朱棣再次降臨靖難,睜開雙眼。


    看著熟悉的背影,一時有些呆了,硬漢如他眼眸布上了霧氣。


    “妙雲…”


    徐妙雲應聲轉過身,迴眸清淚掛眸間,朱棣徹底破防,起身將其攬在懷裏。


    “王爺,你…你的病好些了?”


    “嗯…妙雲,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聽著朱棣說的話,徐妙雲心裏一暖。


    四郎什麽時候會說這般體己的話了。


    “爹!”


    屋外傳來響動,三子歸來,朱棣眼睛微眯。


    三個逆子,耽誤老子正事!


    “滾出去!”


    三子的前腿剛邁進屋子,瞬間被朱棣給罵了出去。


    世子朱高熾一臉迷惑。


    父王不是重病麽?


    怎麽罵起人來這麽中氣十足,難道說之前是裝的?


    “王爺身體康複實在太好了,臣這就去給您安排膳食。”


    葛誠見此,連忙想找機會脫身。


    打算將朱棣無病之事上報給建文帝。


    “站住!”


    朱棣單手抱著徐妙雲,衝著葛誠一聲厲喝。


    “王…王爺。”


    葛誠的異態讓朱棣心中認定了此人有問題。


    靖難記憶雖然被封存,但是在後麵的記憶中這個葛誠是一絲一毫都沒出現。


    作為自己的家臣,如果他是在靖難中戰死了那也不至於一點信息也沒有,再怎麽樣自己也會善待其家人吧。


    可…自己的記憶中,這個葛誠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隻有一種可能,他叛了自己!


    “葛誠,隨孤過來,孤有事問你。”


    朱棣平淡的聲音在葛誠耳中顯得異常冰冷,後背瞬間被打濕,腿都有點發軟。


    “是!”


    朱棣轉身,雙眸含情對徐妙雲道。


    “妙雲,好久沒吃你做的菜了,給我做個燒鵝吧。”


    “好,四郎想吃,奴做給你。”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朱棣的感染,在他的眼眸中總感覺情濃莫明,剛剛摟著自己的臂膀極為有力,好像生怕會失去自己一般。


    “王爺有事與葛大人商議,你們都退下吧。”


    不用朱棣吩咐,徐妙雲命周圍侍從退下,臨走時還將門帶了上。


    還得是妙雲,知我心。


    朱棣看著離去的妻子,心中對於複活愛妻的心思更加堅定。


    他緩緩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葛誠垂手轉身麵向他,兩人都是一言不發,進入到了無聲的心理博弈。


    許久,葛誠實在有些吃不住,開口道。


    “王爺,您不是說有事與我商議,若無事…”


    “葛誠啊,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沒等葛誠說完,朱棣終於開口問道。


    “迴王爺,洪武二十六年臣從秦王府長史調任湘王府,洪武二十八年調任燕王府為長史,臣已在燕王府已有六年。”


    “三年又三年,原來你在我這燕王府已經六年了...”


    朱棣淡淡開口,滿是迴憶。


    “葛誠啊,先帝在時很是器重你,你接連侍奉過秦王、湘王,又侍奉孤。”


    停頓了一下,朱棣眼中惆悵一閃而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血腥殺意。


    “你可是把孤的哥哥和弟弟都侍奉走了啊!”


    葛誠早在朱棣問他跟了自己多少年的時候,便知不好,聽到這句話心中了然。


    “王爺言重了。”


    “哼!言重?”


    朱棣怒極生笑,“再言重的話也配的上你吧,葛大人,或者說葛檢校!”


    一語驚眾人,紛紛看向朱元璋。


    “你們看咱幹什麽,咱也不知道啊。”


    朱元璋整個無辜臉。


    那是十幾年之後自己埋的暗裝,現在的自己哪裏知道真的假的。


    “老爹,你還真狠啊,早早地就在自己親兒子身邊埋雷。”


    朱柏不由地吐槽。


    這葛誠竟然還在他相王府當過長史,要不是四哥與他相談自己都不知道。


    “額...哎喲,柏兒乖不生氣嗷~”


    老朱臉垮下來了。


    咱這是幹的什麽事兒啊...


    不過,想一想這也確實是自己能幹的出來的。


    在他心裏麵,一直以來朱標的地位無可撼動,他有那麽多的子嗣,對他們的安排已經相當好了。


    足可以保證他們一生無憂,他們的子子孫孫也都會被朝廷養的好好的。


    防備一手怎麽了?


    不防備一手,萬一鬧出個什麽“諸王之亂”手足相殘的戲碼,那不是更讓人難受。


    ...


    葛誠深吸了一口氣,歎了出來,整個人頹了下來。


    “王爺既然知曉此等隱秘,葛誠也不願做那無意義之辯解,隻是臣想問...你如何得知?”


    朱棣苦笑一聲,眼神兇狠抬眼朝他看去。


    “葛誠之,葛信!你是當本王是傻子麽!?”


    “我問你!秦王之死跟你有沒有關係。”


    朱棣強忍怒氣,一問驚雷。


    星空平台,老朱麵對大家投來的眼神,整個人僵了一下。


    什麽情況?


    朱棣,你個逆子...快...快別問了。


    老朱隻感覺情況不對勁兒啊,不是靖難副本麽,怎麽把自己給引出來了?


    這...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吧...


    咱是真不知道這麽個事兒啊,難道咱日後真的把老二給設計了?


    虎毒不食子,咱不應該啊。


    “秦王之死與我並無幹係。”


    葛誠話音落下,老朱長舒了一口氣。


    怎料葛誠卻開始爆料。


    “懿文太子亡故之後,秦王在法理上為嫡長子,且其手握重兵為大明隱患,為陛下登基之大隱患。”


    “秦王不仁,太祖不喜,但仍念父子之情予最後一次機會,但秦王再次令太祖失望。”


    葛誠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又好像什麽都說了。


    在懿文太子朱標逝世後,葛誠調任相王府。


    新的長史做了什麽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了,一切也不過是他的推測。


    “嗬...”


    大哥朱標死後,二哥秦王朱樉被婦人毒殺,三哥晉王朱棡壯年病故。


    還真是...


    朱棣心中犯苦,以往也許有過一些猜測,但是今天至少是知道了秦王之死跟老爹多少有些關係。


    “王爺不必如此,秦王殘暴,有此下場也是自作自受。”


    “葛誠,你是在尋死!?”


    “請王爺賜死!”


    葛誠麵對朱棣的厲聲嗬斥麵上波瀾不驚,絲滑的頂了上去。


    朱棣心中怒火燃燒,猶如烈火焚身,倒吸一口火辣辣的怒氣。


    “葛誠,這許多年過去了,你倒是讓孤重新認識了一下!”


    “哈哈,好!好極了!真的好!”


    朱棣放聲大笑。


    “葛誠,朕謝謝你,謝謝你讓朕再殺你一次!”


    葛誠眼中出現震驚,“朕!?”


    “燕王,你果然想要謀反!!”


    “是又如何,哼!”


    朱棣一步跨出,身形猛地衝到了葛誠身前,迅如猛虎,五指成爪,緊緊扣住他的喉嚨。


    “哢吧”一聲。


    葛誠睜著大大的眼睛,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藩王長史夾在皇帝和藩王之間,名為家臣,實為眼線。”


    “當年的我真是蠢!”


    朱棣拿袖子擦了擦手,眼神冰冷,推門而出。


    葛誠已死,靖難起兵,刻不容緩!


    ......


    ps:


    戲說閑談,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如果要噴稍微輕點。


    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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