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廣場開飯,本身就是羞辱,十二冷看不出來。徐通揚謙遜禮讓,冷在心剛剛被打下來的膨脹又暴漲起來,不說屠八荒的無盡羞辱和亂黨的一鍋亂燉,就是崔一的那一巴掌,也該讓這條狗長點記性。


    還真的站在大廣場開了飯,飯菜特別簡單,大米煮青菜,一人一大盆,一字排開。


    屠八荒站在盆前,哈哈大笑:“吃,還是不吃,飯都在這裏。迴去以後,別說老娘虧待冷戰天的狗。徐通揚說幾句人話,你們就不認得自己,你們生來不是聽人話的料。吃,還是不吃?”


    十二冷確實有些餓了,臨來,還聽說書院夥食很好,整個鬼域沒有一個地方比得上。現在好了,真的把我們十二冷當狗喂了。


    這不是徐通揚的主意,更不是任何一個先生的意思,院督和副督打架,跟先生們沒有任何關係,誰也不願意插嘴,更不會出來說話。


    十二冷不吃。


    屠八荒一招手,十二個具儡過來,全部端走,也不知道是喂羊去了,還是喂牛去了。


    屠八荒:“既然不吃,書院仁至義盡。餓死這群狗雜種!徐頭、老崔、太後、小包,把你們的小夥伴兒排出來,一對一,跟這幾個狗雜種幹。誰弄死一個狗雜種,我小乖給他舔一迴腳!”


    亂黨笑著先往前站,說:“乖,好歹你也換個地方。腳和胯,我都占了,你該選別的地方。”


    屠八荒:“你又不舔,占住幹嘛?你,亂黨,對冷在胯,現在開始!”


    亂黨剛剛欺負完冷在胯,也深知自己戰力低微,嚇得直往後退:“你怎麽這樣?讓別人先來不行?”


    屠八荒跳過去,抱住亂黨,在耳邊嘀咕一句,亂黨抖抖肩膀,和冷在胯臉貼著臉站在一起,說:“孫子,開始吧。”


    冷在胯現在是疼在胯,那一簪子到現在還鑽心疼,站都站不穩當,心裏一團糟。這亂黨罵也就罵了,更可恨的是還一口吐在冷在胯的臉上。


    是可忍孰不可忍?冷在胯舉拳就打。亂黨不接,扭頭就跑,冷在胯追得一瘸一拐,根本跟不上亂黨節奏。亂黨跑跑停停,站著等:“孫子,再不快點兒,你爺爺就不要你奶奶了,我娶你娘!”


    冷在胯更生氣了,加力追趕。


    冷在心提醒:“小心有詐!”


    亂黨坐地上:“有詐,老子坐著跟你打,看看有沒有詐!”


    冷在胯咬牙切齒:“有本事就好好打,逃跑算個屁!”


    亂黨:“一切都在掌控中!老子先跟你賽跑,這一局你輸了,現在第二局,互噴口水。”一口粘痰吐過來,粘在冷在胯褲子上。亂黨大笑:“你又輸了,這一迴是痰在胯,讓你娘給你舔吧!”


    冷在胯實在不能跟這樣的對手相抗,一招正經的都沒有,全是死皮賴臉的手段,惡心死了!


    要的就是這個心煩意亂,亂黨就地十八滾,兩腳一前一後,一踢一蹬,全衝著胯下。冷在胯飛起三丈高,掉下來的時候,四肢伸展,不知死活。


    亂黨哈哈大笑:“冷戰天的人,怎麽一招都接不住?以後,把臉放褲襠裏出門兒吧。”拍拍手,歸隊。


    屠八荒:“冷在心,這個亂黨,生員裏最偏的一個。說,還要查驗生員功夫嗎?”


    冷在心:“我們每個人都挨了你的簪子,武功十去其八九,自然不是對手。先住下,三天以後再比。這個亂黨,哼!”


    屠八荒:“你是說不公平,對嗎?公平的話,就比,對嗎?”


    冷在心:“那是自然。我們冷家將決不食言!”


    亂黨又站了出來:“一大早,你們十二個都朝副督叫娘,對吧?不是從不食言嗎?你娘的話,聽不聽?”


    冷在心:“副督,請允許我和這個亂黨比一比,我輸了,就是十二冷全輸了。立馬走人!”


    屠八荒:“乖兒子,你也太丟娘的人了!他都贏了一場了,你再打,冷戰天還出來混不出來了?那樣,娘給你換一個,那個大個子,你跟他打一架試試,不行的話,你就帶著冷戰天的十一條狗,灰溜溜迴去吧,別再丟人現眼了。”


    冷在心:“就這麽定了,三天以後,生員們一個一個過關,行就行,不行,羈押!”


    亂黨:“乖兒子,你爹我還沒說話呢。你爹今天這一迴,算不算數?”


    冷在心:“不算數!冷在胯有傷在身,豈能作數?”


    亂黨:“你敢欺負你爹!打的時候,怎麽不說?你們,拿來證據。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冷戰天派來的?有何憑證?萬一是牙喜魂派來的呢?怎麽證明你們不是牙喜魂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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