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通揚:“咱們再等大蟑螂一天吧,明天的現在,還不醒來的話,再做主張。”


    古今:“徐頭,你不是有什麽水,一滴就醒嗎?怎麽,舍不得了?”


    徐通揚:“那倆蟲子,到嘴裏的水量大,害怕解藥少了不行,多了,反倒給折騰死。那我們就蟲財兩空了。要不,怎麽會容得它倆這麽睡死睡活?現在,至少可以確定,蟲子沒有人扛藥,是人的話,估計一個時辰就醒了。”


    藍二:“那就等唄。我們沒事,也可以練練這倆蟲子的拳腳,不耽誤學業不就得了?”


    慕容更:“練什麽練,我先去睡一覺,等著吃晚飯。打了這麽多天,也該養精蓄銳了。”說完,倒頭就睡。


    徐通揚:“我在這裏守著,諸位,一百裏之內,玩兒去吧,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是一場大戰。大更,不想睡的話,也可以到處閑逛一迴。”


    三三兩兩而去,隻有古今坐在徐通揚麵前,不動。


    徐通揚:“幹嘛不去玩兒?一直坐這裏,有意思?”


    古今看大家已經離得遠了,問:“我們執明國的通天棍,到底怎麽個下落,你總得給我一個說法。這是鎮國之寶,已經快幾萬年了,在我爺爺手裏丟失,他連活命的心思都沒有了!徐頭,我得給列祖列宗和整個國家一個交代!這是求你,我不想也不敢跟你動手,但是,我得知道!”


    徐通揚看看快要落山的太陽,再看看古今的臉,長歎一聲:“真的不是想隱瞞什麽,說了,估計你也不信。既然你誠心相詢,我也隻能和盤托出。我的為人,你應該有所了解,寧願別人負我,也不願我負他人。現在說如果在我的手裏,一定拱手而還,是一句空話,所以還要這麽說,隻是一個心情。


    “那棍子,並不是包淩霄說的和什麽無影上人死磕,被他搶走了,你也能看出來,一個喇嘛,想從我手裏搶走一件兵刃,幾乎沒有任何可能。


    “和你們祖孫分別不久,我到了衢州的常山,在那裏,遇到了一個叫六環上人的老年喇嘛,先碰到的是他的幾個弟子,被我殺了,他來報仇。六環上人功夫很好,內力更強,我拿棍子戳他,被他用手掌抵住,比拚內力。


    “當時,我對內力什麽的一竅不通,隻知道用力對抗。當時,手心生疼生疼,疼到腋窩裏,感覺是快死了。越疼就越著急,越著急就越用力氣。慢慢的,力氣不是往外衝而是通過胳膊朝身子裏灌,頭昏腦漲。


    “再後來,喇嘛死了,我手裏的棍子也不見了。周圍有好幾百人,都是朋友和老百姓,沒人敢動我手裏的棍子,但是,棍子沒了,除了手心裏好像塞進了一個什麽東西,找了整整一夜,沒有任何蹤跡。直到現在跟你說這件事,我還一直在心裏琢磨棍子的去向。”


    匪首聽得入迷,從眼神兒看,也都信以為真。徐通揚就有意願接著把話慢慢說完:


    “通天棍的名號,我是從龍萬代和龍見風夫妻嘴裏聽來的,也是他夫妻送給了我。當時,見到你們祖孫,我不願意交出來,一是對你們的態度不滿意,二是把那對夫妻當朋友看,剛剛到手,故人墓土未幹,不想把他們的臨終饋贈隨手送人。想不到,對貴國如此重要。隻能說,抱歉了,無心之過,也是過!”


    通天棍不是狗男女相送,至少不是直接相送,而是他在人家臥室裏抓在手裏,從此占為己有的。所以那麽說,徐通揚認為,狗男女強迫自己和它們混在一起,害得自己把它倆當情聖感天動地,這就是最後交代。而它倆的遺物,要麽永遠湮滅,要麽在場的人占為己有,華夏的東西,隻能華夏得之,其它任何人神仙妖,都不得染指。


    總而言之,棍子就該是狗男女送給自己的,還是誠心相贈,同時,他得自華夏,不欠任何他國、他族、他界,也沒有歸還的義務和責任,但是,話還得說得有情有義。


    古今和包淩霄有某些相似之處,機敏快捷而不願深思,待人以誠而提防不足。聽了徐通揚一番實話實說,伸出手來,一定要看對方手心:“我看看,有沒有棍子蹤跡。”


    徐通揚伸出雙手,攤開:“你隨便看,隻要能找到,我也高興。”說的是“我也高興”,不是“我就給你”,即使有,徐通揚也要帶迴華夏,不可能留在此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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