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修司等人經常聚會的地方。


    一大早,修司就早早地來到了這裏,白眼的異動,讓修司根本沒有繼續睡下去的欲望。


    好奇心,就像一隻貓一樣在抓著修司的心髒。


    眼角青筋暴起,方圓將近兩公裏的景象瞬間全部出現在了修司的腦海之中。


    一開始,修司的白眼隻能看到方圓一公裏以內的景象,而隨著鋼筋鐵骨的修行以及日常的體能訓練,修司現在所能看到的範圍,在四舍五入的情況下,也算是到了兩公裏了。


    如果將念氣集中在白眼上的話,修司的白眼所能覆蓋的範圍甚至達到了三公裏。


    直接將白眼原本所能覆蓋的範圍擴大了整整一倍。


    但是後者修司基本上不會使用,因為將念氣集中在白眼上之後,修司的白眼就會變得金光閃閃的。


    被同村的忍者看到了,不太好解釋。


    很快,修司就鎖定了一條在水裏歡快遊動的魚。


    下一刻,就像是本能一般,修司通過白眼釋放出了就連修司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


    或許是因為太過於用力的原因,釋放之後,一陣疲憊感頓時湧上了修司的心頭。


    消耗的是精神力嗎?


    這一刻,修司的心中泛起了些許的明悟。


    身體上的疲憊和這種感覺是有著很鮮明的區別的。


    低頭望去,那條之前被修司鎖定的魚,現在也已經浮上了水麵。


    抿了抿嘴,修司上前兩步,將那魚兒拿了起來。


    死了?


    用力晃了晃,但是卻並沒有什麽反應。


    站在水麵上,修司緩緩的蹲下身體,空著的手緩緩伸出,運用怪力,對著魚頭輕輕一彈。


    “啪!”


    伴隨著一陣輕響,修司看著手中即使魚頭都出現了些許裂紋,但是卻仍舊沒有反應的魚陷入了沉思。


    應該是死了。


    隨手將魚扔到了水裏,修司並沒有大早上就吃魚的習慣。


    下一刻,修司的目光再一次的鎖定了一條在水中遊動的魚。


    而這一次,修司用上了念氣,隨著念氣集中在修司的白眼之上,原本純白一片的白眼瞬間綻放出了純金色的光芒。


    緩緩低頭,修司特意的不去看那條魚,僅僅隻是憑借著白眼洞察眼的能力鎖定了那條魚。


    “嘭!”


    下一刻,隨著大量精神力被釋放出去,那條被修司鎖定的魚,周身瞬間爆發出一陣血霧。


    “哎呀~”


    強烈的疲憊感瞬間湧上心頭,修司腳下一個不穩,險些沒有直接掉進水裏。


    頗有些慌亂的穩住身形,修司蹲在水麵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站起身來。


    這個能力還可以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嗎?


    就是消耗有點大,對精神力的要求有些高。


    而且,即使不需要對視,也可以發動。


    沒有任何預兆,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要是在一個失誤就會命喪黃泉的體術交鋒之中突然來這麽一下子,誰中誰不迷糊啊?


    可是白眼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變化呢?


    難道是因為念氣嗎?


    因為念氣,所以白眼得到了增強,從而讓自己掌握了曾被大筒木輝夜使用過的威壓。


    那要是這樣說來的話,是不是隨著自己成為狂虎帝,念皇,甚至歸元·氣功師的時候。


    自己還能夠掌握大筒木輝夜的白眼·幻術,看透他人思想,大筒木金式的白眼·虛化,以及大筒木桃式的那種可以看透別人命運的能力呢?


    嘴角洋溢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修司緩緩的撫上了自己的眸子。


    真不錯啊……


    “日向修司!”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繩樹那顯得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修司聞言頓時一愣,聞聲望去,正好看到了和日足一同站在岸邊的繩樹。


    “怎麽了?”


    有些疲憊的眨了眨眼,修司一邊向著岸邊走去,一邊向著繩樹問道。


    而修司的這幅樣子,放在繩樹的眼中,頓時讓繩樹變得更加憤怒了起來。


    這個混蛋!肯定是背著我們偷偷修行了吧?!


    肯定是昨天晚上聽到猿飛日斬那個老頭子說的話,怕被自己和日足追上,所以急了吧?!


    “你竟然不叫我們,自己一個人偷偷的修行!”


    繩樹聞言頓時很是不滿的向著修司說道。


    哈?什麽叫偷偷修行?


    修司聞言頓時一愣,看著那一副怒發衝冠模樣的繩樹,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就聽到一邊的日足背著手,看上去風輕雲淡,但實際上陰陽怪氣的說道。


    “繩樹呀,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怎麽能說修司是在偷偷的修行呢?難道修司連想什麽時候修行就什麽時候修行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你這樣是不對的,而且,我要是修司的話,我修行的時候也不叫你,不然的話,等哪天要是真的被你追上了,那我剖腹自殺的想法都有了。”


    “嘿……”


    修司聞言張了張嘴,看著日向日足,修司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大家今天來的都好早啊,吃早飯了嗎?”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美琴的聲音突然響起。


    繩樹和日足聞言頓時轉身看向了美琴,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說道。


    “沒有,哪有修司來的早啊?”


    “啊?修司已經過來很長時間了嗎?”


    美琴聞言一愣,看向了日向修司。


    “嗯,昨天晚上沒睡好,索性就出來修行一會兒。”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向著美琴說道。


    睡,是真沒睡好。


    不想讓繩樹他們看到自己的修行,也是真的不想。


    這兩者並不衝突。


    “那先來吃點零食吧。”


    美琴聞言頓時輕笑一聲,向著修司展示了一下手中那一大包零食。


    “那真是太謝謝了。”


    修司聞言點了點頭,向著美琴走了過去。


    看來明天自己也要準備一些零食了啊,怎麽能隻讓美琴一個人一直準備這些呢?


    “繩樹和日足不來嗎?”


    美琴聞言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一邊的繩樹和日足。


    隻給修司一個人帶,自然沒有問題,但是時間長了,不說修司會不會感受到異樣,恐怕繩樹和日足都能察覺出不對。


    而現在,還不到公布的時候,所以,美琴就直接給所有人都準備了零食。


    不僅僅隻是日足和繩樹,雛菊和日差也是有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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