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單勾玉寫輪眼不知何時浮現,美琴雙拳緊握,大踏步的向著日向修司走來。


    兩顆勾玉分布在一雙眸子上瘋狂轉動,隱隱之間,竟有分裂的趨勢。


    見此,日向日足幾乎是下意識的站起身來,連帶著日差,雛菊,千手繩樹都站起身來警惕的看向了宇智波美琴。


    或許在這個小團體裏存在著一定的競爭,但是,如果這個小團體裏的人被外人欺負了。


    那這個小團體肯定是要一致對外的。


    反正,日向日足是這麽想的。


    至於日差想法就很簡單了,無腦響應宗家的一切決定,肯定沒錯。


    不然怎樣?


    眼睜睜的看著日足被揍嗎?


    那可是寫輪眼啊!


    至於雛菊,身為分家,保護宗家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而千手繩樹的想法就更簡單了,看這情況,修司可能要挨揍。


    作為朋友,繩樹又怎麽能看著修司在自己麵前被揍呢?


    至於這個宇智波為什麽對修司有這麽大的敵意。


    重要嗎?


    或許重要,但是對於繩樹來說不重要。


    而宇智波美琴的目光甚至連看都沒看繩樹他們一眼,就那樣目的明確的向著日向修司走來。


    “宇智波……美琴!”


    終於,修司想起了當初有過一麵之緣的通透小姑娘,站起身來,一臉笑意的看向了宇智波美琴。


    同時伸手拉了一下千手繩樹和日向雛菊。


    武力上的衝突是沒有必要的,今天一旦發生了武力衝突,那麽不管原因如何,修司和美琴之間就肯定是明確的敵人了。


    而相對來說,多一個敵人,肯定是不如多一個朋友的。


    雖然不太清楚宇智波美琴哪裏來的這麽大的火氣。


    但是,修司還是想要嚐試一下化敵為友的。


    出來混,肯定是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少少的嘛。


    雛菊和繩樹詫異的看了一眼修司,但還是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日向日足見此,眉頭輕皺,下意識的看向了修司那在底下向著自己擺動的手。


    抿了抿嘴,日足拉著日差一同坐下。


    “嗖!”


    而也就是這個時候,宇智波美琴也來到了修司的麵前。


    同時,一道破空聲也隨之響起。


    一隻硬邦邦的拳頭,已經劃破了空氣,向著修司的臉狠狠打來。


    “嘭!”


    修司當然不會站在原地挨揍,一隻手在美琴的關節處攔截進行卸力,另一隻手則是抓住了美琴的手腕。


    “我想,在開打之前,我們應該先聊聊。”


    抿了抿嘴,修司向著眼前的美琴說道。


    怕嗎?


    不怕的。


    不管是開了寫輪眼的美琴還是宇智波美琴背後的宇智波。


    日向可能在底蘊上不如宇智波,但是日向加上千手呢?


    如果再加上猿飛和誌村以及水戶門和轉寢家族對宇智波明裏暗裏的打壓呢?


    單勾玉寫輪眼確實不錯,但是白眼也沒差到哪裏去。


    更何況,現在修司的身邊還坐著四個自己人呢。


    但還是那句話,修司可以今天把宇智波美琴打一頓,甚至打的她換個班級上學。


    但是,沒必要。


    “聊什麽?”


    宇智波美琴小臉緊繃,冷冷的說道。


    另一隻拳頭已經開始蓄勢待發了。


    “或許我們之間存在著一些誤會。”


    修司聞言向著宇智波美琴說道。


    “誤會?”


    美琴死死的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那天之後,我本來以為你會來的,可是你沒來,我連著兩個月都在那裏修行,可是你都沒來,你……是在躲著我嗎?”


    閉了閉眼,宇智波美琴向著日向修司問道。


    最終,美琴還是選擇將自己憋在心裏足足半年的問題向著日向修司問了出來。


    “我很討厭嗎?”


    討厭到你為了躲著我,甚至整整半年的時間都不願意再踏足那個地方。


    隨著憋在心裏的話被說出來,美琴的心裏頓時舒服了很多。


    或許,美琴並非對修司有著怎樣的感情。


    但是修司的行為,卻是讓美琴心裏產生了對自己的懷疑。


    “額……”


    不過……美琴現在心裏舒服了,可隨著美琴的話音落下,修司懵了,繩樹傻了,雛菊單手捂嘴,低下了頭去,肩膀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頻率極高的抖動了起來。


    日向日足一愣,單手扶額,默默的轉過頭去看向了日向日差。


    日差則是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但是一雙雙耳朵卻悄悄地豎了起來,聆聽著修司的迴答。


    “不討厭,你很好啊,長得漂亮,也很懂禮貌。”


    修司咽了口口水,向著美琴說道。


    同時心裏也在飛速迴憶,我答應過她要跟她再見麵嗎?


    沒有吧?


    我日向修司說話向來不會說的太絕對的。


    “之所以第二天沒有去找你,是因為我住院了。”


    頓了頓,修司繼續向著美琴說道。


    “住院?”


    美琴聞言一愣,茫然的看著眼前的日向修司。


    “嗯,我可以作證,被一個下忍撞飛了,特別慘,當時就是我姐姐接手治療的,後來我姐姐還說呢,她從醫那麽多年,就沒見過恢複力這麽好的,才兩個多月就能出院了。”


    繩樹聞言眨了眨眼,向著美琴說道。


    繩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說出這些話來,基本上全靠本能。


    就……感覺這樣說,肯定是錯不了的。


    而繩樹這長長的一段話,落到美琴的耳朵裏,就隻剩下了幾個關鍵詞。


    被一個下忍撞飛了,傷的很重,住了兩個月的院……


    那一瞬間,一股難以形容的尷尬瞬間從美琴的心頭升起,直衝頭頂。


    那一刻,美琴好想換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村子生活。


    “哢噠。”


    一聲隻有美琴能聽見的聲音響起,那一刻,美琴感覺自己好像打開了什麽開關,眼前的世界變得更加清晰了。


    “這姑娘……有點感性啊……”


    默默的看著美琴那雙從單勾玉晉升成為雙勾玉的寫輪眼,修司抿了抿嘴,心中默默的想到。


    “那個下忍被處罰了嗎?”


    抿了抿嘴,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睛,美琴雙眸中的寫輪眼已經消失不見。


    美琴麵色如常,就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向著修司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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