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露,在你家裏的那位道長,長得好不好看?”


    許露搖搖頭:“我對他的印象有點模糊,但應該是不好看的。”


    “怎麽忽然問這個,難不成我的事情真的和他有關?”


    “隻是忽然想問問,具體的還得等警方那邊調查。”


    說起案子,許露就想哭,她父母的遺體到現在還在警察局中,案子沒有破之前,暫時還不能允許她收歸。


    而此時的她也確實無力承擔喪事,一邊要帶著孩子,一邊是丈夫和他家人對自己的厭惡與謾罵,再加上他這一鬧,邊上那些人全都在說她不守婦道,給自家男人戴綠帽子。


    許露隻能靠著父母留下的一點養老錢度日,窩在自己的房子裏麵不敢出來。


    就這,都有很多人不放過她,到她家門口來笑話她,對著她大喊大叫,指指點點,甚至她家的窗戶都被砸壞好幾處。


    她現在心力交瘁,已經好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了。


    再加上這兩天還要帶著小寶,日子過得更加艱難,甚至產生了再一次自殺的衝動。


    可是白默和她說過,若是想要讓她父母好受,就必須要好好活著積德行善贖罪,否則會讓他們永遠難安。


    許露後悔,十分後悔,當初不該聽信有些人的話,將自己逼到如今的境地。


    “那那位道長有什麽特征沒有?比如說臉上有什麽位置有痣啊,或者其他的那些。”暗示得這麽明顯,她應該能懂吧?


    許露卻又搖了搖頭:“好像並沒有什麽特征,而且本人長相也十分不同,屬於怎麽記都記不住的那種類型。”


    她很努力地想要迴想那人的長相,可眼底好像被蒙了一層霧,怎麽也看不清楚。


    白默這才感覺有些不對勁,難怪警局過了這麽久,還沒有將人抓到,總不能人還能原地升天。


    畢竟有許露在,她至少見過那位道長,向警方提供一下畫像是沒什麽問題的。有了長相就能有大致的追尋目標。


    但過了這麽長時間,卻連對方的影子都沒摸到,這著實不對勁。


    現在他算是知道了,許露壓根又不知道對方的長相,即使描述出來,也不一定正確。警方拿著重要的一幅畫上去找人,無異於一開始就走上錯誤的方向。


    真是好算計。


    隻是對方究竟用的什麽手段,才會導致她連人的長相都不知曉呢?


    要不是白默能夠直接窺探,或許這一輩子都沒有人能知道對方是誰,除非當場抓獲。


    “看來是時候去找一下某位高手了。”


    獨已經移警院,隻等著擇日宣判,因為他的特殊性和危險性,現已被關入陵錦市監獄當中。


    經由駱斯年擔保,白默帶著許露來到這裏探監。


    獨是非常危險的,所以他被帶過來時,就連隨行的警員都多一倍。


    “你看看,他們不相信我。我早就說過,我不會傷害任何一個人,會乖乖認罪。但你看他們,看著我跟看著什麽一樣。”


    “我這人,最講誠信。”


    白默嗬嗬一笑,一個如此重大且危險的犯罪分子和你說他最講誠信,是個人都不會相信。


    雖然白默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但那又如何?還是隻有他一個人知道他說的是真話,並且願意去相信。


    “你怎麽還帶個人過來?”


    獨徑直向著許露那邊看去:“你姘頭?”


    白默沒有理會他,而是問道:“除了你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催眠高手?”


    “我的催眠技術絕對是業內頂尖,像我這樣隨時隨地能將人催眠的,那是在你爸手中都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


    “那你認不認識其他像你這樣的人呢?”


    獨指著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許露:“你是想問她有沒有被催眠吧?”


    “你不是會解催眠嗎?給她解一個試試,看能不能解開不就能證明她是不是被催眠了?”


    白默不置可否,他的解催眠術對許露來說沒用,許露的情況和獨之前的催眠情況不相同。


    要是電一電就能讓她將那層霧揮掉,白默倒是會毫不猶豫。


    “你該不會是看不出來吧?所以才故意在這裏考我。”


    獨也笑笑:“你激怒不了我,我現在已經心如止水。”


    “不過看在你專門來請教我的份上,我可以好心告訴你。她確實被催眠,但是她所受的催眠是另一種,心理暗示。”


    “心理暗示?”


    獨點頭:“你可以理解為每天和一個人描述同一個畫麵,久而久之,這個畫麵就會深刻的印在對方腦海當中,並將那當成真的。”


    “隻有那些學而不精的人才會用,像我這樣的,隻需要幾秒,就能完成。”


    他往後靠向椅背,一臉不屑的模樣。


    白默點頭,看來無論是許露的自殺事件,還是她記憶中道士的樣子,都是被人經過了心理暗示,從而產生的效果。


    隻是,一名道士,竟然會心理學,這多少讓人有點不理解。


    擁有如此好的技能,用在正事上也能掙不少錢,為什麽一定要用來幹壞事呢?


    “我還是很好奇,你這麽厲害,為什麽要走這條路?”


    獨無所謂地笑笑:“因為我喜歡。”


    行吧,白默永遠不能理解一個罪犯的腦迴路。


    他帶上許露走了出去,而這個過程,許露表現的和常人無異,除了從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甚至沒有去關注監獄裏麵的獨。


    白默就知道,獨那個罪犯的腦迴路不正常,就這麽幾個問題,用得著將人給直接催眠嗎?


    他歎口氣,讓係統小心地釋放出雷電之力,許露打個冷顫之後迅速清醒過來,隻感覺剛才身體陣陣發麻,好像被電到,卻完全沒有懷疑自己為什麽已經出來了。


    他看了白默一眼:“這地麵好像漏電了,你沒有感覺嗎?”


    她仔細查看附近,並沒有電線掉落的樣子。


    白默搖頭:“沒有,應該隻是你的錯覺,我先送你迴去吧。”


    “多謝。”


    白默往後看上一眼,獨的催眠術還真是強大的無法想象。


    正在獄警陪同下返迴自己監獄的獨也咧嘴笑笑:“真有意思,又碰上了。就是不知道這一次誰勝誰負了。”


    “大師兄,你猜我會不會在這裏麵見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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