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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蛋高興地離開了,雖然走路還是有些搖晃,不過那張有些稚嫩的臉蛋笑顏逐開,一迴到眾人堆裏,他就開始海吃海喝,似乎心情好後胃口大開,滿足了口欲,他才告訴眾府兵這驚天大消息


    歸家在即,林凡也就不急於這一時了,收拾好心情,帶著一絲喜悅來到特種兵營中,這裏就薛仁貴、牛忠仁的聲音最大,大老遠就聽見他們在大吼大叫,好像在劃酒拳,喊酒令。


    林凡到來後就被薛仁貴拉到身邊一起玩,玩五圈輸五圈的林凡在喝完最後一杯罰酒後,就不幹了,林凡覺得這樣喝沒意思,就拉著薛仁貴和牛忠仁一起一人各抱一個酒壺,邊在星空下散步聊天,邊品酒高歌。


    三人很久沒有這麽痛快的喝過聊過了,一直到深夜眾人逐漸退去時,他們依然還在歡談,當酒壺裏的酒空了後,三人並未就此去睡,而是選了一處草地四腳朝天的躺了下來。


    沉默了不知多久,林凡忽然問道“叔啊,你會不會想家啊?”


    薛仁貴搖搖頭笑道“男子漢大丈夫理會這些兒女私情作甚,男兒當誌在四方,其他的不必去考慮。”


    林凡沒好氣道:“難道你就不想家裏的妻兒?”


    薛仁貴沉默一會輕歎道:“身處沙場哪裏還有閑暇去想他們,沙場上一不留神就會丟命,丟了命哪裏還有機會想妻兒啊,他們隻能放在心裏,心中有家即可,何必非要花費時間去思念呢。”


    牛忠仁湊上來道:“小凡你與我們不同,我們可是用性命去賭的,稍不留神就會嗚唿哀哉,你悠閑的時候不想家那就說明你無情了”


    被林凡踢了一腳牛忠仁沒有再說下去,林凡也沉默下來,想想他們的話確實是這個理,沙場就是一個無底深淵,稍不留神就會命喪此地


    李靖的定襄軍終於啟程迴長安了,浩浩蕩蕩的大軍撤離陰山,隻留一部分將士在這裏留守,至於最終撅領地由誰守護得看李老大的意思。


    林凡很振奮,坐在馬車裏探著腦袋一臉欣喜地欣賞外麵的風景,實際上,他不是很喜歡這裏的景色,隻是要迴長安了,心情很好,路邊再差的景色在他看來也是美景,這其實是心裏作用。


    他並沒有要記住這裏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他喜歡美景,但不喜歡以這種行軍的方式欣賞,隻是如今是迴程,這種奔波之苦即將要走到盡頭,他也就不介意這是在行軍還是在旅遊。


    這次的行軍給林凡的感觸很大,他親身經曆了古代的行軍路,雖隻是第一次,可他不願意再有第二次,見識過行軍的苦,見過戰場的殘酷,他暗下決心,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行軍,這種日子他不想再擁有。


    他來自後世繁華的和平都市,對於戰爭本就不向往,戰場對他來說很陌生,也令他有一種恐懼,不要說讓他當軍醫,哪怕是讓他當大將軍統領萬軍,他也不願意,這根本就不是他一個生在和平世界,成長在和平世界的現代人可以做到的。


    林凡雖也是穿越者,不過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不喜歡戰爭,不知那些人究竟是怎麽想的,有了一次重生的機會,居然會爭先恐後的參加曆史上的各大戰爭,難道經過時空的扭曲後人的本性也就變了?林凡不以為然。


    他的性子沒有變,戰爭對於他來說很陌生,他依然保持以前那種好安逸的性子,在他的字典裏,人活著,其實就是快樂健康的活一生最好,如今在大唐這個大社會,他有先進的思想,有領先的知識,有唐人所沒有的才識,隻要他想,他都不必為生計而愁。


    後世的他所有的努力是為了生計,就是想活得更好,如今這些都不是問題,他無需做過多努力,生活已高人一等,這是他後世所享受不到的。


    有這等先天條件不好好利用,卻要參與殘酷的戰爭中這是傻子的行為,林凡自認為腦子沒有被驢踢,他不會傻到做這種蠢事,這次若非被李老**著參軍,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


    好在這一切就要結束了,林凡不擔心下次還會受到遣派,他決定將二蛋等府兵培養成專業的軍醫隊,以後就讓他們代替自己行軍,府兵能否留在身邊林凡不擔心,已經問過李靖,他說這是林凡所決定的事,聽到這話林凡心裏就已清楚了。


    這次迴長安,待林氏學府穩定下來後,林凡決定帶著身邊的人一起遊曆天下,不必為生計著想,也不喜歡戰爭,那就趁著豆蔻年華好好享受人生的樂趣。


    活到老,玩到老這是他前世的人生目標,此生是實現這個理想的最佳時機。


    林凡的人生計劃很美好,想想就令他興奮,抬頭瞅著天空幻想迴到長安後的種種快樂日子,他就情不自禁的想笑。


    林凡在對天空傻笑,愉悅了上天,卻惹怒了大地,大地要給他一個懲罰,他的馬車如踩空般瞬間掉入雪地下,又好像掉入深淵中,大雪淹沒後就尋不到馬車的蹤跡了。


    林凡心驚之下,還沒罵一句整個人就暈厥過去,而在林凡的馬車墜落之際,他身邊的府兵還有前麵領隊帶路的一小波人馬都同時陷進去,頓時哀聲連連,現場一片狼藉。


    單雄的戰馬在墜落瞬間,他的人就跟著掠起,借著踏在戰馬背上的一腳之力掠上旁邊,他並沒有墜落。


    前麵的這一異相立馬驚動了後麵的眾將士,薛仁貴和牛忠仁最早趕過來,他們與單雄一合計決定一起下去看個究竟,等他們找到馬車,卻發現裏麵空空如也,林凡已不知去向


    林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輛寬敞的馬車上,身邊還坐著一位年輕男子,剛想起身看看究竟是誰,是不是眼前這人救了自己,還沒看到那人的臉,他的聲音卻傳了過來。


    “林侯醒了,我們終於正式見麵了。”


    林凡很納悶在這北地還有人會認識自己,探到前麵狐疑地看向那人,隻見他長得比較普通,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他看起來平凡,可給林凡看來卻不一般,他的一舉一動都顯示出他的氣質不凡,越看此人,他感覺有一股熟悉感,似在哪裏見過,卻想不起是誰。


    他沒有看林凡,溫和的聲音又響起“雖是第一次會麵,但我們並不陌生,林侯可還記得我?”


    “有些印象,卻想不起是誰。”


    “果然貴人多忘事啊。”


    年輕男子哈哈笑幾聲,盯著林凡時麵色也瞬間陰沉下來“不到兩年時間,難道林侯這麽快就把王家一事給忘了麽?”


    林凡忽然明白了過來,悚然道“你就是王德?”


    “你總算記起來了。”


    王德又露出那和藹的笑容,溫和道“看來你不是一個忘本之人,不該忘的事確實沒有忘記。”


    林凡往車窗外瞅了瞅,發現這輛馬車周圍有五匹騎馬的黑衣人相隨,看這些人身材魁梧,眼神冰冷,想必是王德派來的殺手,就連架車的車夫都看起來不凡想想這樣的處境,林凡隻有暗暗長歎,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要想突圍這種殺局簡直就是做白日夢。


    想不到王家這位大少爺在近兩年時間裏就組織了這麽一個勢力,看這些人不像隻是簡單的被雇傭,若隻是雇傭,他沒必要自己親自來,這些人多半是他近兩年收服的勢力。


    不過林凡暫時不擔心自身安危,王德如果真的急著要自己的命,大可在馬車裏就可動手,沒必要讓自己醒來聊幾句再動手,這不是一個聰明睿智的人所做的決定。


    瞅著林凡在看到自己的處境後依然麵不改色的俊臉,王德哈哈大笑道:“林候果然如傳說中遠勝常人,臨危不懼,處危不亂,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心性,實在不錯,都說不能以同齡人的眼光看待林候,看來傳言不假,今日一見,王某算是領略到了林候的不凡之處。”


    林凡擺擺手哈哈笑道:“過獎了,我隻是一個小人物而已,哪有傳說中那麽不凡,我名字單凡,就是普通平凡之意,世人如此褒獎我有些過於抬舉了。”


    “倒是你遠不像表麵看起來那麽平凡普通。”


    林凡看著王德微微笑道:“兩年內能組建這麽一個新勢力為你所用實在不簡單呐,這是其一,最令我佩服的是,你居然能夠在雪地下挖出隧道、陷阱,還能算出我會經過那裏,一切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發生了雪崩,誰會料想雪地下有人動了手腳呢”


    林凡收斂了笑容,道:“隻是我想不明白,你這麽大費周章的抓我作甚,你要報仇直接在我昏迷時一刀殺了我就是,還把我抓來,不費勁嗎,還浪費時間,想必你們從隧道把我掠走逃竄時肯定很急匆匆的吧,陷阱上麵就是李靖的千軍萬馬,這可是從虎口拔牙啊你冒著這麽大的風險把我掠來,該不會隻是簡單的在雪山上將我給殺了吧,你不是傻子,絕對做不出這種事,說吧,你的目的是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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