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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仁貴擺擺手道:“我也不是要你發誓,行了,有你這種行為就足夠了,我相信你會對薛濤好···這樣吧,改天選個日子,我就為你們主持婚禮,如何?”


    薛濤已從林凡的懷抱中抬起頭,驚喜地看了薛仁貴一眼,然後選擇了離開,去幫她的嬸嬸燒水煮飯了。


    “在這裏?”


    林凡有些驚訝,這與他設想的不同啊,他搖搖頭道:“這次我先提親,婚嫁之事不能在這裏辦啊,我家人朋友都在長安呢。”


    “這樣啊,其實我也沒啥這方麵的經驗,去年我娶妻時隻是隨便辦辦酒席,連定親都沒有直接就娶過來了,也沒媒人,那···你說怎麽辦就咋辦吧。”


    林凡想了想道:“這裏的酒席可以先舉行,你選個吉日,我和薛濤就在這裏定親,擺定親宴時把大家都請來,就當做是結親的酒席,如此日後就不要再跑過來了,如此安排你看可好?”


    “好,就如此辦。”


    林凡是男主角,非常有動力,當下就向薛仁貴要了拖車,帶上薛仁貴、薛鷹、單雄就去馬車裏搬東西,當薛仁貴站在馬車前瞅著一車的貨物時整個人都呆在了那裏,這些錦布綢緞都沒見過啊,這是什麽?精美的瓷器?這又是什麽?這麽大的餅?長這麽大從未見過啊······


    薛仁貴在那裏驚歎不已,林凡等人沒搭理他,很淡定的一樣一樣搬東西,薛仁貴一把將薛鷹拉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姐夫是什麽人啊,那麽有錢,來提個親就弄這麽一車東西出來,這得花多少錢哪。”


    薛鷹自豪地笑道:“這算什麽,姐夫他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錢。”


    “啊?!”


    薛仁貴驚訝地看著林凡,狐疑道:“他這麽有錢?他是做什麽的。”


    “他可是皇帝身邊的大紅人。”


    “大紅人?”


    薛仁貴狐疑問道:“他是太監?咦,那他怎麽對薛濤那麽感興趣。”


    薛鷹無奈道:“叔叔啊,皇上身邊的大紅人難道隻有太監麽,姐夫可不是什麽太監,他雄壯得很呢,他啊,是皇上禦賜的長安侯,在長安除了皇上能動他,其他人都不敢動他呢。”


    “這麽厲害?!”


    “是啊,我都不得不佩服他。”


    薛仁貴斜眼看了薛鷹一眼,不得不佩服他?搞得自己多牛逼似的。


    薛仁貴的目光在林凡身上轉來轉去,不解地皺眉道:“他看起來好年輕啊,比我還要小啊,怎麽就那麽厲害呢,小小年紀就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就是一方侯爺,還那麽有錢,這···這···很不可思議啊。”


    薛鷹也感慨道:“是啊,實在不可思議,真不知他那腦袋咋長的,怎麽那麽聰明呢,唉,我除了能打得過他外,其他的沒一個比得上他,慚愧啊慚愧。”


    薛仁貴喃喃道:“聽你這麽說,我似乎也隻有這一項比得過他,其他的確實不如他啊···咦?他會種田麽,應該不會吧,他是讀書人肯定不曉得這些粗活。”


    “叔叔你這就小看姐夫了,他農活也都懂,林家現在的很多農具都是他改造的,比你家的好用多了······不說了,我得去幫忙,不然姐夫又得罵我了。”


    在薛仁貴和薛鷹在探討林凡這個人時,林凡等人基本已把車上的那些所謂的聘禮全部搬到了薛家,薛仁貴最後才跟著迴家,還在唏噓林凡的才能的薛仁貴在路上就被幾個鄰居給截住了,剛才林凡在搬大批東西時,他們就已經注意到了,他們很好奇這些人,為什麽會搬這麽多東西到薛家。


    “仁貴啊,你大哥在外賺了很多錢給你送財物迴來了?”


    “哪是啊,英叔,你看見沒,走在最前麵的那個白衣少年,這些好東西都是他送的,這些東西都是薛濤的聘禮。”


    “聘禮竟有這麽多?!”


    “是啊,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麽,據說他從不缺錢的。”


    “這麽厲害?!”


    “是啊,是很厲害,又是長安侯又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家裏又有做生意,既富又貴,人生能混到他這個程度也就值了。”


    “如此年紀輕輕能做到既富又貴,不簡單呐···仁貴啊,你家傍上這麽一位少年可發了,從此你們薛家必然崛起。”


    薛仁貴笑嗬嗬道:“英叔多慮了,隻是薛濤嫁了個好相公,我這個當叔叔的哪能有什麽光啊,若是我哥在世那倒還兩說,如今他已不在人世,這些光也就沒得沾了,您也知道女兒嫁出去就是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迴來了···薛家是否崛起啊,還得靠我自己呐,隻可惜我無用武之地···唉,不說這些了,英叔,今晚我家擺小酒宴過來喝幾杯?還有異伯,藍叔,你們都過來吧,沒什麽好招待的,就喝幾口酒。”


    “還是不了,這是你為兩個侄女侄兒還有侄女婿洗塵接風,我們這些老頭子就不要去瞎參合了,你們好吃好喝吧。”


    “那······”


    薛仁貴也沒怎麽堅持,笑嗬嗬道:“那改日薛濤辦定親宴時大家都得來哈,那時可不能再缺席了。”


    “行,行,沒問題······”


    今天是薛仁貴最開心的一天,人心情好時做什麽事都充滿動力,薛仁貴的動力顯然很足,幹完一天的農活後依然有體力,隨便吃了幾口幹飯就帶上一把柴刀要去山上尋野味,此刻夕陽雖未盡退,但都被擋在了山脈外,所以此刻修村看起來比外麵的世界提早進入暗黑時代。


    薛鷹是個勤快愛勞動的好孩子,知道叔叔要去找野味準備今晚好好吃一餐,就來勁了,也要跟著一起去,薛仁貴起初並不同意,他覺得他們大老遠的過來,一路奔波實在夠累,不能讓他再去山上受那些苦,但最終呦不過薛鷹,隻好帶著他一同前去,於是,叔侄兩就借著最後一抹光芒踏上了尋野味之旅。


    小桃紅去幫柳氏準備今晚的晚餐,有小桃紅幫忙薛濤這個被伺候慣了的大小姐就閑了下來,沒做其他活,就陪著她的嬸嬸聊天,兩人年紀差不多,挺聊得來,她的嬸嬸還比她小一歲,不過輩分在,薛濤依然要稱她嬸嬸。


    無聊的林凡就在周邊閑逛,看看青山,看看修村的人,聽聽山裏傳來的一些鳥鳴聲,時間就這麽過去了,當天際越發暗淡,當外麵的蚊子越來越多時,他才躲進廚房裏看著柳氏他們忙碌的身影,今天林凡不僅帶來了聘禮,還帶了外麵的山珍海味,可夠他們忙活一陣的了。


    當其他菜準備得差不多時,薛仁貴和薛鷹踏著黑暗迴來了,兩人一手一隻兔子,除了四隻兔子就沒有別的野味了,聽薛鷹說他們在山上遇上了野豬,有他一人大,薛鷹想想剛才的經曆還心有餘悸,雖然他有一定的身手,但遇上蠻力的野豬他也沒把握能否製服。


    薛仁貴就不同了,他迴到家還在感慨剛才速度不夠快,若是快一步,那野豬就會被他拿下,他天生神力,又學過武,一隻野豬對他來說不算什麽,哪怕來一隻老虎他也未必怕的,這就是勇猛有力的好處啊。


    單雄和小竹聽到兩人的經曆後,在對薛鷹的鄙視後,目光灼灼的盯著薛仁貴,兩眼發光,就好像看到什麽好東西一樣興奮。


    四隻野兔全部被殺,大唐沒有冰箱這種東西,這些兔子殺完吃不完的曬成幹製成臘兔肉,若是放在那裏沒兩天就會腐爛。


    林凡所期待的晚宴終於在半個時辰後開宴了,或許太餓的緣故,他吃得比較快,隻吃東西不喝酒,單雄就不同了,吃幾口墊肚子後,就抱著酒開喝,薛仁貴本來想多吃幾口再喝酒,可他卻被單雄硬拉著陪他喝酒,薛仁貴基於尊敬客人的原則,就陪著單雄喝著。


    薛鷹後來也加入,林凡後來自然也加入,唯有小竹一人不合群,稍微吃幾口就到門外舞劍,這是他每晚必修的課程,也是他排遣寂寞的方式。


    夜漫長,每個人排遣寂寞的方式各不相同,單雄有酒就行,抱著一壺酒對著月亮也能坐一個晚上,很有詩仙的風範,薛鷹學不來小竹那種西門吹雪的孤獨,被窩裏是他最好的歸宿,小桃紅呢獨坐窗前瞅著天上的明月發呆,也不知是不是在想遠方的情人。


    薛仁貴夫婦帶著醉意睡了,林凡和薛濤也早早的躲進被窩中,帶著醉意的林凡自然又幹了一場壞事,事了才心滿意足的睡著······


    一睡就到天亮,林凡和薛濤還在睡夢中時,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是柳氏來敲的門,穿好衣服見柳氏一臉的驚慌,林凡就很納悶,還沒問,她就焦急的指著外麵說薛仁貴與單雄、小竹他們打起來了,起初是一個一個打薛仁貴,後來兩個幹脆一起上了,還說薛鷹不乖,後來也加入進去,她認為丈夫與別人打架可能還有一些恩怨在裏麵,你們是叔侄關係,再有多大的仇也不能動手啊。


    林凡笑嗬嗬的沒當一迴事,悠悠地與焦急的柳氏出來,外麵薛仁貴、單雄、小竹、薛鷹正鬥在一起,周邊圍了不少修村人,他們今天不打算去幹活了,以鋤頭作凳子坐在旁邊欣賞這場大戰,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啊。


    林凡取了一把椅子,坐在那裏看單雄、小竹、薛鷹三人大戰薛仁貴,可柳氏著急啊,她知道自己上去勸說沒有用,剛才已經試過了,他們就是不聽啊,丈夫更沒聽自己的,似乎還很過癮。


    林凡卻是笑嗬嗬道:“嬸嬸無需掛懷,沒關係的,隻是打打架而已。”


    “出了人命可怎麽辦呐。”


    林凡說了句無妨不礙事,就翹著二郎腿欣賞了起來,柳氏與周邊多數修村人一樣,對於林凡無動於衷的態度顯得有些不滿,你帶來的人與人家的丈夫打起來了,還一打三,這哪行啊,這不是跑到太歲頭上撒尿麽,有你這麽當侄女婿的麽,不去勸架倒算了,還說無礙事這種話,這這這也太不是人了吧。


    當薛濤也拿著一把椅子坐在一邊欣賞時,柳氏就不淡定了,周邊的修村人也不淡定了,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這對小夫妻,薛濤不以為意,笑嗬嗬的對柳氏說:“嬸嬸不要擔心,他們這是在切磋武藝,他們是武人,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技不如他人,所以總要在刀槍劍舞中才能知曉自身實力究竟如何,叔叔雖習過武,但從未與人真正交手過吧,這是他證明自己實力的機會,你應該高興啊,有啥擔心的。”


    薛濤笑了笑又道:“你看看叔叔現在的神色,雖沒有綻放笑容,但他的眼神是興奮的,說明他很享受這個過程,放心吧,武人切磋武藝自有分寸,不會傷大雅的。”


    她看了看旁邊的林凡,長歎一聲道:“若不是有人不讓我再動武,此刻恐怕我也要在裏麵爭鬥。”


    柳氏睜大雙眼看著薛濤,良久才訥訥道:“你你你也懂武功?”


    薛濤笑道:“是啊,不然怎麽保護自己呢,嬸嬸要是想學呢,我可以教你幾招。”


    柳氏連連擺手道:“還是不要了,動武···太粗魯了,女孩子就應該矜持些才是,濤啊,你應該聽林凡的,不能再動武了啊。”


    薛濤連連稱是,幽怨地看了林凡一眼,不過很快這種幽怨變成了一股壞壞的笑意,這個毫無武力的丈夫,日後肯定不敢欺負自己,哼,敢做對不起自己的事,就得靠拳頭說話···想想丈夫在自己的拳頭鎮壓下乖順聽話的樣子,薛濤就忍不住想笑。


    柳氏和周邊修村人終於放心了,他們此刻再看向薛仁貴他們時,是帶著欣賞的目光看的,不像最初那樣有些擔憂,有些埋怨。


    這場武藝切磋最終以薛仁貴與三人打成平手而結束,薛仁貴大放光彩使得他非常興奮,他沒想到自己從小學的武藝居然會這麽厲害,一打三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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