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哥,怎麽是你?”


    鮮於穎雅在青年剛一進來,就看見那正是她苦苦找尋二十年的林然。


    此時的林然,更年輕更帥,那挺拔的身姿,那儒雅的風度,簡直就是按照鮮於穎雅的審美觀長得。


    如果能夠跟林然共度良宵,就算現在讓她死了也願意。


    她就算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嗖……鮮於穎雅話音剛落,林然還沒來得及說話,一團白影就撲了過來。


    以林然的身手,完全可以避讓開,但他略一猶豫,還是沒有忍心。


    緊接著就是香風撲麵,溫玉入懷。


    鮮於穎雅緊緊抱著林然,開始忍不住抽泣。


    林然輕輕拍了拍鮮於穎雅的背,故意將嗓音憋的粗粗的說:“都多大了,還哭鼻子?”


    聽到這個聲音,鮮於穎雅的心,頓時就是一涼。


    她太熟悉這個聲音了,當年林然剛轉化的那百來年,因為年老的緣故,說話聲音就是這樣。


    可自從一點點的變年輕之後,他的嗓音也早已有了變化。


    他今天又故意用這個嗓音說話,就證明還是不願意接納自己。


    不過,能夠緊緊的抱住心上人,已經讓她很過癮了,多抱一會算一會兒,這都是賺到的。


    “好了好了,你再不鬆開我可就走啦!”


    林然用撒手鐧威脅鮮於穎雅。


    鮮於穎雅更是知道,不管自己抱的多緊,隻要林然想走,就會像泥鰍一樣呲溜一下就走掉。


    這一點,她完全相信。


    “好吧!”


    鮮於穎雅慢吞吞的放開了林然。


    “林大哥,你怎麽會來這裏的,是不是你也想我啦?”


    “德行!”林然瞪了鮮於穎雅一眼,而後說道:“你倆那個腦子不知是怎麽長的,我要是再不來,怕你倆活活笨死!”


    坐在床邊椅子上的朱厚熜很不以為然,他看見了什麽?


    一個長得好看的不像話,又看起來很令他憎惡的家夥,連通報都不通報一聲就踹門進來。


    而自己這幾天越看越順眼的仙姑,一看見這家夥就奮不顧身的上去抱住,將女人該有的矜持和廉恥通通拋下。


    抱了那麽久,讓他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奈何他小小的屍族初級小菜雞,麵對仙姑這種大佬的心上人,他阻攔也不是,是不阻攔也不是!


    唯有腳趾使勁摳鞋底,都快摳出一座紫禁城了,倆人才放開。


    沒想到剛一放開,自己就無辜躺槍,說什麽自己笨?


    自己可是古往今來將皇權玩兒的最溜的一代帝王,哪個皇帝十年不上朝,還能將大權牢牢握在手中的?


    還有誰?


    “呦吼,說你笨你還不服氣是吧?”


    林然見朱厚熜那小眼睛一番一番的,就看出這家夥是個很難馴服的家夥。


    估計這幾天陪著鮮於穎雅一起想辦法,也是因為鮮於穎雅長得漂亮。


    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有個美女每天夜晚陪著,哪個男人還能專心的想那勞什子辦法?


    朱厚熜尷尬的笑笑,“嗬嗬,不敢不服氣,對於治理國家大事,朕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而這算計怎麽吸人血,朕屬實不太在行!”


    他可不敢跟林然對著幹,能讓仙姑抱那麽緊的人,即便不厲害……算了,隻有自己最菜。


    估計屍族內拉出一個最菜的,也沒自己菜!


    朱厚熜很清晰自己的定位。


    林然也不願意戳穿朱厚熜的真實想法,他大喇喇的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指了指邊上的小板凳,對鮮於穎雅說:“丫頭,你坐那。”


    鮮於穎雅現在最煩林然叫她丫頭,可也沒有辦法,隻能噘著嘴表示不滿,卻也乖乖的坐到了小板凳上。


    而後,林然便正色的說道:“你們現在遇到的難題,是屍族若吸了死囚的血,脖子上就會留兩個洞,而死囚也會死去。


    這就無法光明正大的將死囚送到菜市口問斬,是不是?”


    朱厚熜和鮮於穎雅同時點頭。


    林然繼續說道:“說你們笨,你們還真是笨。


    你們就不會將吸血改成放血?


    反正都是喝,怎麽喝都是喝進肚子裏,有什麽區別?”


    經林然這麽一說,朱厚熜的思路瞬間打開,他想起了每當皇帝的時候,王府殺年豬,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可那樣人也活不成啊?


    林然就仿佛會讀心術一般,一看朱厚熜的神情,就知道他想的什麽,當即鄙夷道:“那皇帝,你是不是隻會對人脖子下手?


    你那些侍衛給你取鹿血,不也沒殺鹿麽!”


    這句話,讓滿腦子都是殺年豬場景的朱厚熜豁然開朗,已經開始打開思路,往從哪裏取血的方麵想了。


    見此,林然不再理會,又看向鮮於穎雅問道:“怎麽樣,現在能想出辦法來了吧?”


    鮮於穎雅哪裏能想出什麽辦法,她最喜歡的就是林然那侃侃而談的樣子。


    她正雙手托腮,一臉花癡的盯著林然看,腦子裏想的都是怎麽才能讓林然從了自己,陪自己睡覺?


    她甚至連被褥用什麽顏色的都想到了,至於放血?她根本不在乎!


    “朕想到了!”朱厚熜忽的大喊一聲,把犯花癡的鮮於穎雅嚇得一激靈。


    “幹啥一驚一乍的,想到就直接說!”


    林然也是不喜這個不著調皇帝,也是皺著眉頭說:“說說。”


    朱厚熜似乎覺得自己的辦法很妙,當即嘚瑟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說道:“侍衛們取鹿血,都是鋸掉一截鹿茸取血。


    咱們都知道,人是沒有鹿茸的,但人有手指,我們可以把死囚的手指鋸掉一截取血。


    這個辦法是不是很好很妙很呱呱叫?


    哈哈哈哈……”


    朱厚熜笑的很爽,那兩人卻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他。


    林然問鮮於穎雅:“你怕是轉化了個白癡吧?”


    鮮於穎雅:“誰能知道大明朝選皇帝這麽不嚴謹,真的不賴我。”


    朱厚熜的笑聲戛然而止,同樣用看笨蛋的眼光看看林然又看看鮮於穎雅,“你們難道沒有理解朕的這個辦法的精髓麽?


    那朕就詳細的解釋一番。”


    林然當即抬手製止,道:“你覺得從今往後每個死囚都沒有手指,不會引起別人的猜疑?”


    朱厚熜的那嘚瑟的勁頭,被林然的一句話瞬間打擊的一絲不剩。


    不過還是不服氣的問:“那你有什麽好辦法?”


    林然搖搖頭說:“我雖然沒什麽好辦法,但咱們要想的辦法是,死囚必須從外表看不出傷,但能夠防出血,還必須不死。


    在行刑的時候,要能夠流出血來。”


    咣當!


    就在朱厚熜要出言嘲諷林然之際,屋門又被人踹開,進來兩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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