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白童連連點頭,立刻端了旁邊的水杯,倒了一些溫水在手背上,確定這溫度不冷不熱,剛好合適,她才遞給餘焯。


    等餘焯頗為痛苦的伸出手,白童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人家才動了手術,怎麽可能自己端著水杯喝水。


    現在她也顧不得什麽尷尬避嫌之類的,她半搖了床頭,稍稍將餘焯頭部的位置調高一些,才端了水在他的旁邊,低聲道:“算了,我喂你吧。”


    她拿了小勺子,小心翼翼的勺了水,先將餘焯的唇給潤濕。


    他的唇,太幹了,那性感的唇,都快開裂。


    見得溫水慢慢潤濕了他的唇,那性感的唇在水的浸潤下,泛著光澤,白童莫名的,竟是想起那晚,他是怎麽胡亂的不成章法的狂吻自己。


    白童的耳根子,瞬間就紅透了。


    她的皮膚本來就白,這一下,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透紅。


    “我去叫護工來。”白童慌裏慌張的,立刻就要放下水杯。


    餘焯迅速的反手,一把捏住了她的手:“別走,白童。”


    他的大掌,冰涼,帶著寒意,象是一下就將白童給僵在那兒。


    “我去給你叫護工……”白童別過頭,聲音細如蚊蚋,根本不敢再看餘焯一眼。


    “不。”餘焯拒絕。


    他的聲音透著重傷後的虛弱,但卻是毫不含糊:“我怕你這一走,又不肯再見我。”


    白童被他說中心思。


    剛才,在餘焯危險時,她義無反顧的留在這兒守著他。


    可現在,他清醒了,她又感覺沒辦法麵對。


    她隻想逃避。


    可餘焯,根本就不給她逃的機會:“白童,你要是再象上次那樣頭也不迴的走掉,我就摘掉這輸液管,在這兒等死算了。”


    都以死相逼了,白童這種善良而心軟的女人,怎麽也不可能再離開。


    她坐在陪護椅上,頭垂得極低極低,都快垂在膝蓋上了,那樣子,象被人活活批評得抬不起頭來。


    餘焯依舊伸著手臂緊緊抓住她。


    因為用力,他險些牽動身上的傷口,悶哼了一聲,額上有冷汗滲出。


    “你先將手鬆開。”白童悶聲提醒著他。


    “不。”餘焯固執的堅持著。


    “我不走,這總行了吧?”白童急了。


    她看見餘焯那張俊臉,臉色是越來越差。


    本來就受傷,還流了這麽多的血,不好好休息靜養,還跟她在這兒較什麽功啊。


    可餘焯,依舊沒有鬆手。


    深邃的眼眸注視著白童,半響,他才壓抑住那點傷痛,悶聲對白童道:“白童,上次的事,我知道,是我不對,你恨我很正常……”


    “我沒恨你……”白童立刻疾口迴答。


    其實,她從來就沒有恨過他。


    當時,她隻感覺屈辱,感覺他不該這樣對她,這純粹是欺騙利用了她對他的那一點好感。


    後來接著沫傾言的電話,知曉事情的真相後,她已經原諒他了。


    隻是,她感覺,沒辦法再象以往那樣,若無其事的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她不好意思再麵對餘焯。


    “真的?”餘焯不大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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