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勝並唿延灼等人迴到了營寨,急忙喚來醫師救助宣讚。幸好的是宣讚傷勢不太嚴重,到讓眾人出了一口氣。


    關勝從宣讚房中走了出來,唿延灼正在外麵等候。


    “關將軍,宣讚將軍如何?”


    關勝神色意味難明的道:“無礙。”


    唿延灼又道:“這梁山賊人驍勇,不可輕敵啊!”


    關勝聞言道:“我看這林衝秦明的武藝不在你我之下,又有高寵花榮等輩,不可和梁山再鬥將!”


    唿延灼極為讚同的道:“是極!隻是這梁山有水泊之險,我軍又都是馬步軍。”


    關勝點點頭道:“唿延將軍莫急,我已經接到信使,平海軍三五日就到了,到時先把這幫賊寇的水軍給剿滅,然後將其困在孤島上!到那時不用你我出兵,隻要困上個十天半月,這幫賊寇必定投降!”


    唿延灼忙道:“我在東京有個相識,他姓淩,單名一個振。在甲仗庫做副炮手,因為他善造火炮,能射十四五裏,因此得了個名號,喚作轟天雷。若能將他喚來,定能立功!”


    關勝聽言道:“既然是甲仗庫的炮手,還是勞請將軍休封書信。”


    說完兩人苦笑一聲,這甲仗庫歸樞密院管,恐怕隻有高俅才能調動的動。


    “唿延將軍,有東京的來的天使快到了!”


    兩人正思索間,彭玘走了過來道。


    此天使想必正是為韓滔被捉之事而來。


    眾人急忙換上了正服,前往寨門迎接天使。


    不多時,天使就來到了寨門,關勝等人已經備好了香案等物,都在營前等著天使。


    天使甚是滿意,念到:“敕兵馬指揮使唿延灼,具悉。事不久任,難以仰成;職不有總,難以集序。……討伐梁山得勝,敕賞黃封禦酒十瓶,錦袍一領;齎錢十萬貫!故茲詔示,想宜知悉。”


    唿延灼心道:我這失了陳州兵馬指揮使,怎麽還有賞錢?


    那天使念完了詔書道:“唿延將軍,借一步說話。”


    唿延灼急忙領了聖旨,將天使帶到了自己的營帳。


    “將軍,那韓團練如何失陷?”


    唿延灼苦笑一聲道:“我軍分散而來,韓滔將軍在路上被梁山賊寇截殺,說來倒是我的過錯。”


    天使看了看外麵,確認無人後道:“唿延將軍不必自責,這韓滔咎由自取。可是唿延將軍,你知道高太尉為了隱瞞你這破事操了多少心嗎?恁這裏得了賞賜,全賴太尉周旋。”


    唿延灼目瞪口呆,看著天使說不出一句話來。


    天使繼續道:“唿延將軍,我來時高太尉有令,將軍萬萬不可再與關勝一並行動。關勝是蔡京老賊的人,將軍還得看清自己的立場!”


    見唿延灼不說話,天使怒道;“將軍莫要自誤,太尉手下的統製官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太尉換上幾個統製官來也無妨!”


    唿延灼忙道:“天使勿怒,小人聽聞太尉為我隱瞞過失,心中著實感動。”


    天使點點頭道:“將軍有此想法甚好,樞密院都是我們的人,將軍剿滅三百,到了東京就是三千;將軍剿滅三千,到了東京就是大獲全勝!”


    唿延灼迴道:“天使說的極是,隻是我聽聞東京甲仗庫有個炮手,喚作淩振。若得天使迴京,於太尉前言知此事,可以急急差遣到


    來,克日可取賊巢。”


    天使笑道:“這些都是小事,將軍還是速速和關勝分開,莫要自誤。”


    唿延灼苦笑著送出了天使,出了帳門卻看到關勝正在和一個副使交談,眼神一直往唿延灼這邊瞄。


    目送天使離去,唿延灼轉過頭來道:“大宋……”


    “唿延將軍有些事心裏有數就行,不用說出來。”關勝知道他要說什麽,急忙打斷道。


    有些話大家都知道,一旦說破了就是劫難。


    唿延灼點點頭道:“關將軍,既然如此,你我兩軍分列營寨,互為犄角。”


    “和該如此。”


    唿延灼的建議是正理,唿延灼有連環馬,關勝有水軍,兩支部隊齊心協力才能破這梁山。


    宋清等人迴到梁山後,召集了諸位頭領商議連環馬之事。


    “諸位兄弟,我聽聞前朝要破這連環馬還需要鉤鐮槍才行,不知湯隆兄弟可會打造鉤鐮槍?”宋清直直的看向湯隆。


    湯隆迴道:“哥哥所言不假,家父曾在老種經略相公帳下打造這鉤鐮槍,祖傳已有畫樣在此,若要打造,便可下手。湯隆雖是會打,卻不會使。隻除非我那個姑舅哥哥,隻他一個人會使這鉤鐮槍法,他家祖傳的槍法,不傳外人。這槍法可馬上,可馬下,正克這連環馬。”


    林衝大異之道:“可是那金槍班教師徐寧?”


    湯隆點頭道:“正是此人。”


    “你不說我險些忘了,這徐寧的金槍法、鉤鐮槍法,端的是天下獨步。在京師時,多與我相會,較量武藝,彼此相敬相愛,隻是如何能夠得他上山來?”林衝也是看向湯隆。


    湯隆自從上了山來,除卻給李逵打造板斧的時候露了露臉,平日裏哪裏得到如此重視。


    當下頗有些激動道:“徐寧先祖留下一件好寶貝,乃是鎮家之寶。前些年的時候,我曾隨先父往東京視探姑姑時,這才得以相見,那寶貝卻是一副雁翎砌就圈金甲。這一副甲,披在身上,又輕又穩,刀劍箭矢,都不能透,人都喚做賽唐猊。不少貴公子想要見一見,徐寧都是不允,推說這幅甲早就沒了。這副賽唐猊,是他的性命,用一個皮匣子盛著,直掛在臥房中梁上。若是先對付得他這副甲來時,不由他不到這裏。”


    吳用出聲道:“既然如此,何不派鼓上蚤時遷兄弟走上一遭。”


    湯隆笑道:“若能將這幅甲盜來,包管賺我兄長上山!”


    宋清忙問道:“兄弟如何賺的他來?”


    湯隆急忙走過去,在宋清耳邊言語一番,宋海笑道:“兄弟妙計!我這就喚時遷迴來,與你同去!”


    時遷現下正在濟州城中打探消息,卻不在梁山。


    第二天一大早時遷並湯隆帶足了金銀,下山而去。


    哪成想,還沒等徐寧到來,卻等到了另外一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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