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你好厲害呀!這世上真有輕功,內功這些東西嗎?”


    誤會解開之後,魏櫻在魏武麵前又變迴了過去那個可愛的小姑娘。


    “哪有什麽輕功啊!女孩子少看點武俠小說,我這個叫八極拳,是國術來的!”


    魏櫻哪管什麽國術不國術的,她現在隻有一個想法。


    “哥,我能學嗎?”


    “你想學我就教!不過學國術很辛苦的。”


    “我不怕!”


    其實魏櫻願意學,對魏武來說是一件好事。


    雖然他心中早已打定主意,用最快的速度賺錢,然後請最專業的保鏢保護家人。


    但如果魏櫻本身就有自保能力,那就更加萬無一失。


    學國術並不要求從小開始,或者說,太小的孩子反而不適合學。


    像魏櫻這種二十歲,骨骼已經發育完全的,學起來效果更好。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魏武已經想好了。


    將來賺了錢,妹妹就不用工作,在家陪外婆練國術就行了。


    這一天不會太遠。


    兄妹倆誤會解開,魏櫻整個人都變得活潑了不少。


    拉著魏武分享這三年她經曆的一些趣事,一直聊到淩晨兩點多。


    第二天一早,魏武提著早餐迴來,卻看見大飛站在病房門外的走道上。


    不過他沒說什麽,隻是進房叫醒妹妹。


    將早餐遞到她手中,才拉著大飛走進了消防通道。


    “你是真夠種啊!單槍匹馬衝人家陀地,砍翻二十多個揚長而去。”


    “你知道了?”


    “不止我知道了,整個社團都知道了,這不就讓我過來了嘛!”


    魏武神情一愣,心中不禁有些懵。


    和聯勝腦袋秀逗了?這種消息都不藏著點,真就臉都不要了嗎?


    好在大飛很快就給出了答案。


    “不過現在就隻有我們社團和他們那邊知道,消息還沒傳出去。”


    “這次過來,是社團讓我通知你,和聯勝阿樂今天在有骨氣擺和頭酒,邀你過去談談。”


    “什麽意思?堂主親自下場?”


    魏武輕皺眉頭,心中湧起一陣不滿。


    和頭酒?


    阿樂是閑的沒事幹了?下麵的小嘍囉也用的上他親自出麵?


    這到底是要平事,還是想以勢壓我!


    大飛扣著鼻孔,漫不經心的調侃著說道:


    “幾個矮騾子搶老太婆就算了,還動刀,他阿樂不擺和頭酒平事,和聯勝的名頭就響嘍!”


    魏武一想也是這麽個道理,港島這麽多社團都看著。


    這種事苦主不找上門也就算了,現在鬧這麽大,不把事情解決,確實會影響社團名聲。


    這江湖雖然已經變味了,暗地裏什麽蠅營狗苟的事都沒忌諱。


    但明麵上有些東西,大家還是要按規矩來玩。


    “那,知不知道阿樂那邊是什麽意思,交人,還是說想賠錢了事?”


    大飛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大概率是不會交人的,恐怕這次宴無好宴呐!”


    “社團這邊怎麽說?”


    “沒有反應,隻是叫我過來通知你一聲。”


    “行了,我知道了。”


    “等會我陪你一起過去吧!”


    “不用,我能搞定的,放心!”


    兩人的對話到這裏就結束了。


    在魏武的極力勸阻下,大飛無奈隻能答應不跟著去。


    大飛走後,魏武又陪外婆說了一會話。


    直到十點多才跟魏櫻打招唿離開。


    江湖規矩,和頭酒十二點之前必須到場。


    過時不到就等於是耍對方,那就是要不死不休的局麵。


    佐敦,佐敦道白加士街,有骨氣酒樓。


    時間十一點半,魏武才趕到酒樓門口。


    剛進門就有兩個小弟將他攔下,不是要給他下馬威,隻是照規矩搜身。


    和頭酒以和字排在首位,就是要突出不能動手的意思。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雙方都不能帶家夥,並且還要有第三方見證人。


    誰壞了規矩,見證人就會和另一方一起動手。


    但現在這個年代,已經不是幾十年前,有些規矩不再具備約束力。


    魏武隻不過是個小四九,而對方卻是社團堂口老大。


    兩者江湖地位根本沒法比,被搜身也隻能認。


    很快搜身流程走完,但兩個小弟卻依舊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這時候就算是在給魏武下馬威了,可魏武隻是掃了他們一眼。


    “讓不讓?”


    兩人默不作聲,身體也沒有要讓開的意思。


    魏武二話不受抬手一人扇了一耳光。


    兩人正要還手,誰料魏武卻以小纏擒拿,將兩人的手臂纏在一起。


    一招擒住兩人,魏武仰起頭對著酒樓裏麵大喊。


    “擺和頭酒還要給下馬威,就不怕別人笑你和聯勝小弟沒規矩?”


    魏武剛喊完阿樂就出現在酒樓大堂。


    一身米白色休閑西裝,身邊跟著幾個小弟。


    其中一個黃毛長發,他身後還跟著一個雙眼死盯著魏武的小弟。


    看到這兩人,魏武就猜到是黃毛柄和沙皮無疑。


    “下麵的人不懂事,不過你也教訓了,把人放開進去談吧!”


    阿樂出來就是一副笑臉,哪怕魏武已經動手了,他也沒見有生氣的神色。


    但魏武很清楚,他是隻笑麵虎,有一肚子算計。


    不然他也搞不定大d最後坐上龍頭寶座。


    魏武也懶得繼續綁人,阿樂一開口他就順手將兩人丟到一邊。


    包廂裏。


    沒有見證人,甚至連一桌酒宴都沒有。


    所謂的和頭酒,隻不過桌麵上擺了兩瓶啤酒各放一邊。


    見狀魏武隻是淡然一笑,並未在意。


    “事情我了解過,錯是沙皮犯下的,你為家人報仇合理合規,沒人能說什麽。”


    魏武沒說話,他知道阿樂後麵肯定還要跟一句但是。


    果不其然,下一秒阿樂又接著說道:


    “但是沙皮是我小弟的頭馬,既然求到我這了,當老大的保不住他,以後也不好帶人。”


    “這樣吧!老人家的醫藥費我們出,另外我再多出三十萬給老人家補補身子,如何?”


    魏武的臉色陰沉的都要滲出水來了。


    三十萬?


    我外婆差點丟了一條命,你一句三十萬就想把事情擺平?


    抽出一支煙點燃,魏武深拔一口壓住了心中的躁動。


    “其他的問題先放到一邊,我要先問沙皮一件事。”


    “可以!”


    阿樂迴頭給沙皮遞了個眼色,後者連忙站起身來。


    “我聽說,事件起因是你馬子看中了我外婆的手鐲,最後還被你們搶去了,手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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