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索菲亞小姐這麽給麵子,我要是再猶豫不決的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許一苦笑一聲,向索菲亞點點頭,“不過,具體的合作事宜等我跟家裏匯報一聲再談好吧,我相信你也要跟家裏好好地商量一下吧。”


    “對嘛,這樣才爽快,我們是朋友難道還會害你麽,我也想賺錢,我也想讓家裏在家族出人頭地啊你們家族也可以借機在政壇崛起呀,我們的合作絕對是雙贏。”


    索菲亞嫣然一笑,很灑脫地向許一擺擺手,“好了,預祝你今天大勝而歸,我走啦,我們仰光見。”


    “拜拜,仰光見。”


    許一微笑著擺擺手,目送索菲亞上的桑塔納一溜煙地消失,慢慢地轉過身,就見趙勇一臉凝重地站在身後,不由得一愣,“怎麽了,這是?”


    “一少,看來情況有點不妙呀,剛剛聽說陳峻那狗日的請了個高手來替他賭。”


    趙勇緊要牙關,摸出一顆煙遞了過來,“這家夥請的高手好像是拉斯維加斯的賭王,也不知道他怎麽認識的這種人物。”


    “放心吧,不管對方是什麽人,來一個殺一個,兩個殺一雙!”許一淡淡一笑,不經意地擺擺手,接過香煙點燃吸了一口,“正好這段時間小爺的手氣正旺呢,對了,我們什麽時候過去?”


    “陳峻他們剛剛已經過去了。”


    趙勇略一沉思,“我也過去熟悉一下地形吧,了解一下情況,別讓陳峻他們搗鬼了。”


    “行。那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許一點點頭,心道,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你還當真了,如果說陳峻來這邊的目的是為了金三角的毒.品,那麽趙勇選擇這邊來對賭的用意是什麽呢。緬北的金三角除了毒.品和珠寶於是之外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麽了。


    趙家又不懂得珠寶玉石,不可能是為了翡翠原石來的,做生意都是做熟不做生,難道他們家也是為了毒.品來的?


    “一少,勇哥。車來了。”


    梁輝成招唿一聲,許一迴過頭就見一輛老舊的白色桑塔納緩緩地駛了過來,看來這就店裏還提供租車業務的。


    一行人來到皇家賭場,梁輝成看著這偌大的院子吃了一驚,“不是吧。勇哥,你跟陳峻就約在這個地方對賭啊,這地方倒是大,怎麽破爛成這樣?”


    “不錯了,你看整個臘戍鎮上有幾棟比這兒漂亮的房子?”趙勇嗬嗬一笑,“玩的地方搞得那麽富麗堂皇有什麽用,賭徒們玩的是賭博,是心跳。要的是安全,賭的是舒心,你覺得我們港島的那些賭場比這讓漂亮麽?”


    梁輝成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腦袋,“這麽一說也有道理呀。”


    三個人說說笑笑走進了賭場的大堂,這個時候賭場裏的客人並不多,稀稀拉拉的小貓三兩隻,這與昨晚上的人聲鼎沸的盛況簡直是有雲泥之別。


    “我來試試手氣,勇哥。你們不玩一玩嗎?”


    梁輝成咧嘴一笑,從口袋裏掏出錢包走向籌碼兌換處。趙勇看了一眼許一,“一少。你要不要玩兩把?”


    “不用了,一會兒有得賭呢。”


    許一搖搖頭,“對了,趙勇,今天跟陳峻對賭就拿我自己的錢吧。”


    他的聲音一頓,從口袋裏摸出支票本飛快地簽上名字,遞給趙勇,“這是一百萬美元,到時候你拿去換籌碼。”


    “一少,這不用了吧,你這是幫我賭的呢,怎麽能讓你出錢呢?”趙勇見狀一愣,一張臉漲得通紅,迴歸之後的幾年道上的兄弟日子不好過呀,上次跟方毅一起去京城,那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能夠花點錢就結識許一這樣的太子黨成員,這樣的機會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


    “沒事兒,我的運氣好不會輸的。”


    許一嗬嗬一笑,“朋友一場,我知道你手頭有點緊,再說了,我今天可是準備賺一筆錢迴去的,你出本錢的話,贏了算誰的,就這樣吧。”


    趙勇心頭感激不已,他知道許一這是在幫著他,許一自然不會缺這麽點錢的。


    “這裏似乎跟港島那邊的場子沒什麽區別,籌碼也是按照顏色來區分的。”


    梁輝成把玩著手裏的籌碼,他剛剛兌了五萬塊錢的籌碼,兩個紅色的是一萬塊一個,五千塊一個的是藍色的,一千塊一個的是綠色的,籌碼的兩麵還標明了籌碼的價值,表麵上還鍍有一層透明硬塑膠,製作的很是精致。


    “勇哥,這裏真的很正規呢,就這些籌碼都是特製的還有防偽標誌呢的,拿著它們就可以兌換出現金呢,那豈不是偷來的,搶來的籌碼也可以?”


    “那當然了,不過,也要你搶得到手才行呀,關鍵是你也要有膽子來搶呀。”許一嗬嗬一笑,“人家既然敢在這裏開賭場,自然就不怕人來搶,你晚上來玩就知道了,就算你武功高強,出了這個大門也跑不出五十米的。”


    剛剛進門的時候,許一注意到了白天樓頂上似乎沒有荷槍實彈的崗哨,梁輝成才有這麽一說,等他看到樓頂上那幾挺黑洞洞的槍口就會明白了。


    賭場這樣的地方,一般都會有足夠的防衛力量,否則的話,誰敢開門做生意,澳島上的賭場開了那麽多年,據說每天流通的資金都上億了,也沒聽說發生過搶劫案。


    “幾位老板,你們想玩什麽,這會兒客人可不多,那邊有人玩二十一點,要不一起組張台子?”


    一個打扮妖嬈的女人迎了出來,她穿得極為清涼,胸前兩隻大木瓜被緊緊地箍在胸前,隆起了一條深深的溝壑。


    “好吧,就玩二十一點去。”梁輝成嘿嘿一笑,許一搖搖頭,“算了,我就不去了,時間也差不多了,陳俊他們一會兒也該來了。”


    “阿成,你玩去吧,我還有點事兒要辦。”


    趙勇也搖搖頭,梁輝成咧嘴一笑,擺擺手,“那好,你們忙吧,我去玩了。”


    片刻之後,電梯下來了,陳峻從電梯裏大步走了出來,目光掃了一眼大廳,迅速地鎖定了趙勇,冷笑一聲,“趙勇,你不是挺能耐的嘛,怎麽,怕了?”


    “我是怕你沒帶夠錢呢。”


    趙勇冷笑一聲,拔腿迎了上去,陳峻抬手捋了捋額前的頭發,冷笑一聲,“你放心,錢多的是,隻要你有那個本事從我這兒拿走!”


    “你們倒是舒服,我到這裏來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隻管過來賭了。”


    許一沒有理會兩人鬥嘴,徑直走進了電梯。


    電梯在三樓就停了下來,陳峻拔腿走出了電梯,許一看了一眼趙勇,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你就準備抱得美人歸吧。”


    趙勇沒有說話,微笑著點點頭,跟在陳峻的背後走出電梯,走進了三零八房間。


    房間裏的裝飾很簡陋,屋子很大,光線從寬敞的窗戶裏照射進來,屋子的中間擺著一張碩大的的賭桌,兩張黑色的皮沙發上擺在一邊,沙發上坐著幾個中年人,其中還有一個老外。


    許一沒有理會他們,這些人不過是港島上的一些道上角色而已,大概是來充當這場對賭的見證人,對於這種人許一真沒有認識他們的興趣。


    趙勇跟他們談論了起來,說的無非是他跟陳峻之間的賭約之類的,還有底牌,賭注等等。


    “好了,開始吧。”


    一個穿著灰黃色襯衣的老頭子擺擺手,徑直走到賭桌前,看樣子是他來做荷官和公證人,這個房間裏的人都是參賭的雙方人員以及公證人,沒有賭場裏的人。


    “毅少,二叔是我們的長輩,他曾經在澳島的賭場裏做了十多年的荷官,幹幾十年的技術總監,為人最是公正,今天就由他來做荷官和公證人……”


    趙勇簡單地給許一介紹了公證人之後,賭局正式開始。


    二叔首先介紹了一下玩法規則之後,接著說道:“今天對局結束之後,失敗的一方自動退出競爭,不得再糾趙瑩,每局底注為1萬元,籌碼輸光為輸,趙瑩和籌碼最後都歸屬勝者一方,你們雙方沒有意見吧?”


    “沒有意見。”


    趙勇點了點頭,那邊陳峻也點點頭,許一起身走到賭桌前坐下,陳峻請來的那個老外賭王也走到許一的對麵坐下,這會兒許一才發現這個老外有點麵熟,隨後就響起來這老外在羊城見過。


    羊城江山娛樂城的老板羅歡的師父,那個叫亨利的拉斯維加斯賭王。


    人家那可是貨真價實的賭王,卻不知道陳峻是怎麽把這老東西請出山的呢,不過是兩個道上大亨的兒子鬥氣而已,動靜怎麽會搞得這麽大?


    許一的眉頭一擰,看了一眼亨利,心裏一動,向趙勇招招手,“趙勇,一會兒給我買兩塊巧克力來。”


    “還巧克力,你他媽電影看多了吧。”


    陳峻冷笑一聲,嘴唇很不屑地一翹,目光轉向趙勇,“走吧,我們下去買籌碼。”


    片刻之後,趙勇兩人迴來了,個人手裏捧著一堆籌碼。


    “兩位需不需要驗牌?”


    二叔從牌箱裏拿出一副沒有開封的撲克牌後,抬起頭,目光掃過參賭的兩人,許一看了一眼亨利,兩人同時搖搖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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