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聞言慌忙抬起頭看了過去,就見趙勇傻愣愣地張大了嘴巴,目光呆滯,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下來,宛若一座沒有了生命的雕像一般,心頭不由得一跳,尼瑪,這趙勇別是被自己弄死了吧?


    “喂,趙勇,你沒事吧?”


    方毅一愣,抬起手要去推他,許一嚇了一跳,慌忙大叫一聲,“不要動他,不要動他。”


    “許一,趙勇這是怎麽了?”方毅聞言一愣,迅速地收迴了手,愕然地抬起頭看著許一,“許一,你學過醫術,要不你給他看一看吧。”


    “不,不,他沒事兒。”


    許一搖搖頭,“他大概是有些走神了吧。”


    他的聲音一落,就見趙勇眨了眨眼睛,臉上露出一絲驚駭的表情,整個身子縮了起來,方毅立即抓著趙勇的肩膀,輕輕一搖,“喂,趙勇,你沒事兒吧?”


    “我,我,我沒事兒。”趙勇搖搖頭,目光定定地看著許一的眼睛,剛剛跟許一的目光接觸的一瞬間,他就感覺到自己好像掉進了冰窟一樣,別說身體動彈了,就是思維也呆滯了,還有一種被人剝光了的感覺。


    而且,還不是那種剝光了衣服,而是連他的靈魂思維都袒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老實說,這種感覺很不好。


    不過,許一的目光並沒有任何異樣,趙勇伸手擦了擦眼睛,心頭生出一絲疑雲,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這一刻,許一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神識修煉又前進了一大步。趙勇此刻的表現就是最大的證據,自己還僅僅是跟趙勇的目光對視了一下而已,想不到就能讓趙勇有這種失魂落魄的能力。


    一旦神識修煉大成,即便是不能殺敵於無形,也肯定能把人弄成白癡。


    當趙勇的目光再度掃了過來。許一的心頭一跳,唯恐神庭穴內的神識又躁動起來,不過,卻也不能不跟趙勇對視,否則的話,那家夥肯定會心生疑惑的。


    好在剛剛那短短的一瞬間。似乎消耗了很多的神識,許一跟趙勇對視了一眼,笑道,“趙勇,我看你麵色有些蠟黃。舌苔有些淡青,看來最近夜生活太豐富了,有必要節製一下了。”


    言外之意就是,剛剛的這一幕跟趙勇的毫無節製的泡妞有關。


    “謝謝提醒,看來我得悠著點了。”趙勇嗬嗬一笑,拿起手裏的撲克牌蓋了起來,“這玩著牌的時候都能跟夢遊一樣了。”


    “沒事兒,一會兒我給你開個方子。你迴去照著煎一副藥吃了,保管你龍精虎猛的。”


    許一嗬嗬一笑,下意識地將香煙塞進嘴裏吸了一口。心裏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尼瑪,還好沒有露陷,腦海裏再度迴憶起剛剛成為趙勇的時候那種玄妙神奇的感覺,一時間竟癡了。


    這樣的狀態來玩梭哈,更何況牌桌上還有玉堂春這種高手。自然而然,這第一把牌。許一輸了,隻不過他很知趣地在拿到第三張牌之後就早早地放棄了。然後,安靜地思考一個很核心的問題。


    那奇怪的字符應該對神識的修煉很有幫助,隻不過,那些玩意兒在體內對自己有沒有害處,會不會有一天不能控製神識了呢?


    “許一,你小子怎麽了?”


    玉堂春用贏迴來的籌碼在麵前玩起了搭積木的遊戲,“你小子這麽不在狀態,我就是贏了,也沒什麽成就感呀,你小子不會在敷衍我吧。”


    許一倏地清醒過來,嗬嗬一笑,“玉少,找迴狀態是需要點時間的,當然,最好有一杯好酒助興就更好了,這一點郝勳這小子最清楚。”


    “是呀,這小子最喜歡喝伏特加了。”


    郝勳嗬嗬一笑,向服務員招招手,“給一少倒杯伏特加來,一會兒你們就等著看他表演好了,絕對比看電影精彩多了。”


    “上酒,上酒。”


    玉堂春也興奮起來,兩眼炯炯有神地盯著許一,“今兒個你小子要是不施展手段出來,我絕對不讓你出這個門!”


    “沒問題,玉少。”


    許一悠然地接過服務員送過來的酒杯,一口喝幹,向荷官打了個響指,“荷官,發牌,該是你們見證奇跡的時刻了。”


    “對不起,我有點不舒服,你們繼續吧。”


    趙勇掃了一眼在座的人,微笑著將麵前的籌碼推給身邊的方毅,“本來,梭哈五個人玩最好了,方毅,看你的了。”


    “趙勇,我看你的臉上不好,不舒服就去休息一下吧。”


    方毅一愣,掃了一眼趙勇蒼白的臉,“趙勇,你沒事兒吧,要不要去醫院?”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趙勇搖搖頭,伸手捏了捏鼻梁,剛剛那做噩夢一般的感覺讓他現在都感覺到有些心有餘悸,好像失魂了一樣,總覺得心裏好像丟了什麽。


    “玉少,這會所裏有醫生沒?”


    許一的心頭一跳,趙勇看起來很有些精神萎靡的樣子,這還是自己隻是窺探了一下他心裏的想法,倘若是自己對他有一點敵意的話,趙勇會不會精神錯亂?


    這趙勇可不是敵人,一不小心就著了道,許一的心裏有些內疚,而且也是因為趙勇的緣故才體驗到這玄妙的感覺,想不到誤打誤撞之下居然發現神識晉級了,而且,也讓他對神識攻擊有了初步的認識。


    這一刻,許一的心裏有了決定,答應幫趙勇的請求幫他出手一次。


    “沒有,會所裏怎麽會有醫生?”玉堂春搖搖頭,目光轉向趙勇,“趙勇,你要不要緊,要不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玉少,謝謝關心。”趙勇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搖搖頭,“我沒事兒。大概是這幾天玩得有點瘋,累著了吧,你們玩吧,我就在一邊觀戰就行了。”


    “好吧,你要是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就說出來。”玉堂春點點頭。向荷官擺擺手,“發牌。”


    賭局繼續下去,荷官給每個人發了一張底牌之後,緊接著第二張牌發了下來,許一拿到的底牌是紅心q,拿到的第二張牌是一張黑桃q。


    玉堂春拿到的是一張黑桃a。他的牌麵最大,所以就由他說話,他拿起底牌看了一眼,摸了摸下巴,抓起一個紅色的十萬的籌碼扔了出去。“手氣一般般,先探探路再說。”


    “玉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小心了?”郝勳嗬嗬一笑,也扔出一個十萬的籌碼,他拿到的是一張方塊九,他的底牌是一張紅桃九,有一對在手他可以進可攻,退可守。自然要跟下去了。


    “我也跟。”方毅嗬嗬一笑,也跟著扔出一個紅色的籌碼,他拿到的第二張牌是一張草花a。他的底牌是一張紅心a,這樣一對a在手,他的優勢不少,這個時候自然要跟下去了。


    “既然大家都跟,我也不能掃興是吧,我也跟了。”


    許一嗬嗬一笑。扔出一個紅色籌碼,向身後的服務員招招手。指了指身邊已經空了的酒杯,“小姐。給我來一杯伏特加,謝謝。”


    牌桌上的局麵許一已經清楚明了,剛剛雖然神識進入了趙勇的意識裏,不過,他依然能夠輕鬆的利用神識來察看其他人的底牌。


    倘若大家都玩下去的話,那麽許一自己拿到的是三條q加一對二,這在梭哈裏叫葫蘆,而玉滿堂最終拿到的是一對a,而不是他想要的同花大順。


    第三張牌發下來,許一拿到一張方片2,梁少寬拿到一張黑桃6,玉堂春拿到一張黑桃k,郝勳拿到草花三,方毅拿到一張草花5,。


    “還是我大呀,看來你們今天的運氣比我還要差。”


    玉堂春嗬嗬一笑,目光掃了一眼牌桌上的牌,隨手將手裏的兩個紅色籌碼扔了出去,“今天我終於悟出了一個道理,賭場上不是比誰的運氣好,而是比誰的運氣壞!”


    “玉少,牌桌上的事情很難說的哦,不到最後一科,誰敢說自己一定贏了。”郝勳嗬嗬一笑,也跟著扔出兩個紅色籌碼。


    “我也跟。”


    方毅沉默了片刻,也扔出籌碼,雖然第三張牌是一張草花5,不過,他有一對a打底,牌也不會差到哪裏去,沒準還能拿到三條a。


    許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裝模作樣地看了一眼桌麵的形勢,隨手扔出兩個籌碼。


    第四張牌發了下來,玉堂春拿到了一張黑桃10,郝勳拿到了一張草花3,方毅拿到的是一張紅心6,許一拿到了一張草花q,梁少寬拿到了一張紅心7,。


    這麽一來,形勢就很明顯了,玉堂春是黑桃的同花,梁少寬是順子,郝勳是一張2,一張3,許一是一張方塊q,一對2。


    “這是同花的牌麵呀,這種機會可不多,小玩一下吧。”玉堂春嗬嗬一笑,抓起兩個紅色籌碼扔了出去。


    郝勳看了一下牌麵,眉頭一皺,沉默了片刻也跟著扔出二個紅色的籌碼,如果再拿到一張9,贏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方毅毫不猶豫滴扔出兩個籌碼,向服務員招招手,“給我拿杯紅酒來吧,謝謝。”


    “我有一對呢,必須要跟呀。”


    許一嗬嗬一笑,扔出兩個紅色的籌碼,借著沉默了片刻,又抓了兩個紅色籌碼扔了下去,“再加二十萬。”


    梁少寬見狀一愣,伸手揭開了底牌再看了一眼,他的底牌是一張紅心4,加上明牌,就是4,5,6,7的順子牌麵,隻要再來一張3或者8,那就是妥妥的順子牌麵,而且,3和8還沒出現過,拿一張的機會不少。


    “一少,好魄力,我跟了。”


    梁少寬哈哈一笑,拿起四個紅色籌碼扔了出去。


    玉堂春拿起底牌看了一眼,眉頭一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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