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文,你睡得好不好?”


    許一輕輕地推開了偏殿的大門,目光掃過床榻上睡得死死的景旻文,昨天忙活了一天,的確是把這小妞累得夠嗆,而且,這丫頭還來了親戚,不方便著呢。


    “老公,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景旻文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許一的臉龐,頓時就清醒過來,倏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胸前一對碩大的玉兔巍顫顫地抖動起來,看來沒有了束縛,兩隻玉兔歡快得不得了。


    許一看著她的胸口,吞了口唾沫,有心在這裏把景旻文給辦了,以告慰道門老祖的在天之靈,弟子,弟子許一終於可以**了。


    隻不過,這裏終究是道家聖地,可不能把這兒搞得亂七八糟的。


    景旻文掀開被子,露出兩條修長筆直的美腿,白色的小可愛下麵凸出了好大一坨,許一目光一掃,頓時就想起來這丫頭還在經期裏呢,**個毛線呀。


    “喂,你在想什麽呢,也不迴答我的話?”


    景旻文迅速地穿上褲子,然後當著許一的麵,將她那近乎於透明的胸罩套上,將兩隻大白兔積壓在那狹小的空間裏,難怪他們兩個人不甘心蟄伏,總是想跳出那束縛呢。


    “就是剛剛迴來的,來叫你起床吃飯啦,太陽都曬屁股了,你還在睡呢。”許一嗬嗬一笑,伸手摸了摸景旻文的臉頰,心裏突然間很想吻她一下,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景旻文一愣,下意識地摟著許一的脖子就迴應起來,小香舌靈巧地鑽進了許一的口腔裏,兩條舌頭競相追逐起來。


    許一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童男子,接吻的動作生僻而笨拙,不過,人的天性一旦比激發了,這種事情就會無師自通。


    景旻文也感覺到許一的熱情,緊緊地抱著許一的脖子,忘情地跟他親吻起來,吻著,吻著兩人下意識地往床上一倒,景旻文抓著許一的手摁在胸前,手指一錯,兩隻大白腿就彈射了出來,右手抱著許一的腦袋往胸前摁了下去。


    熱騰騰的氣體衝擊著胸前嬌嫩的小櫻桃,景旻文感覺到心底裏湧出一股令人神往的迫切,挪動著許一的腦袋,將左胸的小櫻桃塞進了他的嘴裏,當他的舌頭不經意間刮過小櫻桃,嬌軀微微一顫,身體挺得筆直。


    嘴裏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嬌軀在許一的身下不住地扭動起來。


    經過一點點的時間的調教,許一很快就無師自通,吮吸得景旻文嬌軀顫抖連連,幾乎要哭出來了。


    就在許一正準備乘勝追擊,徹底攻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景旻文睜開眼,看見空蕩蕩的房間,隻有幾張老得不成樣的桌子凳子,心裏頓時就想起來,天啦,這裏可是道觀呀,自己怎麽跟許一在這裏就切磋起來了。


    尼瑪,這要是傳揚出去了,自己還怎麽活呀?


    “老公,來人了。”景旻文可是很有急智的人,一把將許一的腦袋從胸前推開,一把抓過被子蓋在身上。


    “許一,許一,吃飯了,景姑娘還沒起來嘛?”


    李四海的大嗓門響了起來,許一迅速站起身,冷不防胯下一陣劇痛,這才發現褲襠裏早已經挺起了一頂堅挺的帳篷,驟然間減少了某個家夥的活動空間,不疼才怪了。


    “嗯,她還在睡呢,說話輕點聲音。”


    許一坐在床沿邊上,右手的食指豎最唇前噓了一聲,“李四海,今天可以說是誰花五十萬請你去我家布下風水殺陣了吧?”


    李四海的目光在床上一掃,老臉一紅,目光迅速地轉到一邊,許一見狀一愣,轉頭一看,羞愧得俊臉一紅,尼瑪,剛剛跟景旻文一通激情,將她那近乎於透明的胸罩扯下來扔在被子麵上了。


    許一一把將景旻文的絲綢胸罩抓起來,塞進被子裏,然後迅速地站起身來,“走,走,我們去外麵說吧,別影響文文睡覺。”


    “許一,說實話,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誰。”


    李四海摸出一顆煙遞給許一,自己也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當時,是我認識的一個地仙朋友劉兵給我打的電話,因為他沒有布三才聚煞陣的能力,所以才找到了我,那家夥還要了五千塊錢的介紹費呢。”


    “而且,那個給我五十萬辛苦費的生意人,我也了解不多,就知道他姓楊,我們就隻是見過一麵而已,你知道布兩個法陣耗不了我多少時間的。”


    “還是我和劉兵先去踩點,做好規劃圖,然後拿出來具體的方案之後,姓楊的才帶著一箱子現金來的……”


    許一將香煙塞進嘴裏吸了一口,沒有說話,李四海說的這個情況在他的預料之中,當然,現在也隻能沿著這條線索一步一步地查下去了。


    看來這個背後的人還真是深謀遠慮呀,早早地就把各種可能都想到了,到底誰是這幕後黑手?


    隻不過,現在手頭上公司的事情要處理,濱江小區的項目要開工,還有要去景旻文家的祖墳看一看,畢竟現在跟她已經親熱到這種地步了,總不能不關心她吧,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處理呢。


    “許一,對不起。”


    李四海腆著臉向許一道歉,“劉兵那狗.日的也不告訴,那是你們老許家的祖墳,要不然,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行了,我理解,我明白。”


    許一點點頭,拍了拍李四海的肩膀,“這樣吧,李四海,你陪我去找到劉兵,這件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你的責任了,你看怎麽樣?”


    李四海低頭沉默了片刻,抬起頭看著許一的臉,用力地點了點頭,“好,劉兵這狗日的忽悠老子,你就是不說,我也饒不了他!”


    一聲輕輕地咳嗽聲響起,許一迴過頭,就見景旻文倚著房門,脈脈含情地看了過來,她的頭發略微有些淩亂,俏臉上不施粉黛,卻帶著一絲異樣的風情。


    “許一,馬上就吃早餐了,你們快點洗漱一下就過來。”李四海飛快地掃了一眼景旻文,慌忙轉過身,


    拔腿就跑了。


    許一見狀一愣,什麽時候景旻文也成了色狼克星了?


    “老公,洗臉啦,我還有事情要你拿主意呢。”


    景旻文櫻桃小嘴一撅,“昨晚上李四海跟我說了,那個黃大虎想直接賠償我們一筆錢算了,車讓我們自己送去修,你說呢?”


    她的聲音一頓,聲音低了下來,“其實,昨天我隻是做個樣子,車損毀倒不是太嚴重,找個好一點的修理廠修好不成問題,要是發到德國總廠去修,來迴一陣疼得小半年呢。”


    “行,你拿主意吧,我沒意見。”


    許一點了點頭,走過去摸了摸她的鏈接,“文文,你這個素麵朝天的模樣我更喜歡,很漂亮的哦。”


    “真的嗎,那人家以後就不化妝啦。”


    景旻文緊緊地抱著許一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手臂上,臉上露出一絲幸福的笑容。


    一陣手機鈴聲將這美好的氛圍破壞了,景旻文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立即接通電話,“三叔,我現在外麵呢,好的,近期我會迴延陵一趟的,到時候見麵再說吧。”


    “老公,走吧,我們用泉水洗臉去,這裏的水好冷哦,不過,洗完了之後臉上熱乎乎地呢,可舒服了。”


    景旻文抱著許一的手臂走向了偏殿的右側,那邊有一個從山上引水下來的竹排,清澈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流淌下來。


    許一洗了臉,整理了一下,趕到餐廳的時候,一夜道長已經在等著了。


    吃了早餐,許一兩人就向一葉道長告辭,李四海開車將兩人送到了安寧鄉派出所,陳琦已經在派出所等著了。


    許一對於陳琦的火線上任並不奇怪,這畢竟是特殊情況,跟陳琦聊了一會兒天,陳琦從你許一這裏得到了保證,不把這事兒鬧大的保證之後,就很愉快地決定派所裏唯一一輛小車送他們兩人迴祁溪縣。


    至於景旻文的卡宴,陳琦已經安排好了拖車,直接將車送到祁溪縣去,至於接下來怎麽辦就是景旻文自己看著辦了。


    處理好這一切之後,時間又到了該吃飯的時候了,陳琦就請許一兩人在鎮上的酒樓裏吃了一頓午飯,飯局上,陳琦不斷地提到梅淑芬的名字,不外乎在提醒許一,有了新人別忘記老人的意思。


    吃過午飯,李四海陪著黃大虎到了,手裏拎著五十萬現金,通行的還有李四海的弟弟李五湖,李二公子今天是特別的乖巧,向許一和景旻文認錯道歉的時候,那是涕淚橫流,眼淚與鼻涕水齊飛,秋水天長共一色。


    既然李二公子這麽有誠意,許一也就接受了他的道歉,當然,免不了要教訓他幾句做人不要太囂張之類的話。


    派出所的車終於到了,許一跟一幹人握手作別,叮囑了李四海幾句,就彎腰上了車,桑塔納一溜煙地向著祁溪縣飛馳而去。


    “老公,你聽明白了陳琦的話沒有?”


    景旻文緊緊地抱著許一的手表,腦袋匍匐在他的懷裏,心裏滿滿的都是幸福,前後僅僅隻有一天,兩人的關係卻有了實際性的進展,倘若不是因為大姨媽來了,今天兩人在清陽觀就會把事兒給辦了。


    想到這裏,景旻文的心裏就不免有些遺憾,怎麽大姨媽來得這麽及時呢,不過,這一次的量好像正常了。


    “傻丫頭,我明白,其實我跟梅淑芬真的沒什麽。”


    許一摩挲著景旻文的腦袋,右手順勢滑入她的脖子裏,景旻文輕輕地扭了扭身子,抓住他的大手塞進了領口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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