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二個結論就更顯而易見了,眾人闖入現場時,助手為什麽要衝上去止血?這樣的專業人士,怎會不惜破壞現場也要搶救一個明顯死去多時的人?答案很簡單——因為偵探助手,就是兇手。”


    “當時走的匆忙,沒有聽完整個謎麵,我姑且作出如下推測:兇手在前夜殺害了死者,但並沒有反鎖房門。因此當地得知這一消息時,就意識到是一息尚存的死者自己製造了密室。”


    “為此,他必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確認死者是否留下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而從他的行為來看,應該和那塊畫布有關吧,也許死亡訊息就在其上。”


    “當然,這隻是一個簡單的思維遊戲。謎底是什麽並不重要,花火小姐隻是為了暗示我一件事——兇手是偵探助手……也就是你,桑博先生。盡管我一直使用這個稱唿——但它最早是你提出的。”


    桑博:“有沒有人說過,比起憶者,你更像是一個偵探。”


    黑天鵝:“在我看來,這二者並無本質區別。倘若水麵上的細微波紋,使用一些能力和技巧,不斷深潛,觸及人心中最深的秘密,將其打撈,悉心保護……真相不會說謊,記憶也不會。”


    桑博:“非常精彩的推理,已經無限接近真相了……隻不過,我這還有另一個謎底,你想聽聽看嗎?”


    黑天鵝:“另一個謎底?”


    桑博:“大藝術家花貨反鎖上臥室的房門,用紅色顏料製造出了到處都是血的假象,而那位第一個衝進室內,並證明她已死亡的偵探助手……並不是兇手,而是協助她詐死的共犯。”


    就在這時,花火的聲音傳來:“遺憾,遺憾。親愛的,你真的隻差一點點就答對了。可惜,正確答案是——花火大人的屍體。花火,偽裝成了花火的屍體。”


    此時,原本已經死翹翹的花火自己站了起來,開心的說道:“鏘鏘——是我贏啦。”


    看到這一幕黑天鵝笑著說道:“花火大人的屍體,也能算是一個角色麽?”


    花火:“怎麽不能呀?那三個小劇場,可是每個都出現了花火大人的屍體哦。”


    鳴潮椿:“好家夥,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啊!到頭來這花火偽裝的居然是自己的屍體,真是讓人沒有想到。”


    星穹鐵道開拓者星:“是啊!這可比某個張口就是現在本姑娘就是羅刹的笨蛋強多了。”


    星穹鐵道三月七:“喂你什麽意思啊!”


    宇宙浪客高煊:“她在說你傻。”


    視頻繼續,


    黑天鵝:“雖說是有些刻意的強調,但也並無不可吧。那……這位桑博先生又是?”


    桑博:“美麗的女士,我一早就向你坦白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隻是幫朋友送封信而已。”


    黑天鵝:“原來,是我從最初就踏入了愚者們的陷阱。”


    兩位假麵愚者互相瞟了一眼,隨後花火走上前對黑天鵝說道:“親愛的,何必這麽認真呢?你不是玩的很開心嗎——至少我很開心呀。你拿走記憶,我收獲歡愉,我們能從彼此身上各取所需。既然這麽投緣,你我都是孤身一人……何不與我同行,一起跳支雙人舞呢?”


    黑天鵝:“哦,我是否可以理解為,一位假麵愚者向我發出了合作的邀請?”


    花火:“一場空前絕後的好戲就要在匹諾康尼上演了,來不及登台的人,就隻能退居幕後。要欣賞這出戲劇,你就隻能湊上台前,站到聚光燈下,看一切圍著你手舞足蹈——跟我走吧,這裏才是最好的觀眾席!”


    黑天鵝:“雖然不明白,你為何如此之終於破壞家族的藩籬,但我已說過憶庭幫不了你,另請高明吧。另外,我也不覺得你孤單,哦我不是指他,而是說你背後……雇傭你來匹諾康尼的那位,應該不希望你和其他勢力暗中來往吧?”


    花火:“你怎麽知道的?”


    黑天鵝:“雖說記憶就像深海,但想一魚兩吃,海裏的魚可未必合你胃口哦?”


    花火:“那你的意思,是要拒絕咯?”


    這時,周圍已經有很多人聚集了過來,花火的語氣已經完全變了,對黑天鵝說道:“憶者……你覺得你能安然離開?”


    黑天鵝反問道:“為什麽不能呢?”


    花火:“哼哼,親愛的,不嚇你了,你會知道答案的,遲早的事!今天就當淺淺認識下,什麽時候改變心意了,就來酒館找我吧——前提是要找到,哈哈!我們走,桑……桑……博?桑博……是誰?”


    而站在一旁的桑博,老子感覺像是一下子緩過來似的,喃喃說道:“我這是……這裏不是貝洛伯格?”


    就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黑天鵝已經緩步離開了,邊走邊說道:“我說了……為什麽不能呢?別擔心,太過粗暴的方式有違我的記憶美學,所以等我離開所有人的視線,你們就能重新想起一切了。以及對不起哦,親愛的。心儀的舞伴……我已經有人選了。”


    鳴潮今汐:“沒想到黑天鵝這麽厲害,一下子就改變了周圍所有人的記憶,讓人意想不到啊!”


    崩壞三琪亞娜:“這可真是所有人都有800個心眼,原本以為黑天鵝要無計可施了,結果她才是隱藏大佬。”


    宇宙浪客高煊:“要不然怎麽叫做假麵雙人舞呢?兩個假麵愚者被一個憶者給戲弄了。”


    崩壞三薇塔:“哈哈哈哈,我喜歡這樣的比喻。”


    視頻繼續,


    脫離夢境之後,愛德華醫生說道:“這可真是一場特別的美夢,您注意到他嵌套式的結構了嗎?在夢境中參與出演一場舞台劇,就像夢中夢一樣詭異又迷人。黑天鵝女士的夢泡到此為止了,請問您對此次體驗還滿意嗎?”


    阿星表示好有意思之後,愛德華醫生說道:“我也認為這段美夢相當有趣,您在其中收獲了快樂,黑天鵝女士一定會感到欣慰吧。如果下次有緣再見,我會向她轉達您的好評。我注意到,這段夢裏似乎出現了您熟悉的人,需要再次提醒,夢隻是夢,在匹諾康尼,夢可以被加工,也可以被篡改。”


    “夢中之事不可盡信,更何況是他人的夢境。如有任何想要確認的信息……還是在清醒的現實中完成吧,祝您做個好夢。”


    接著再來到花火這邊,花火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的,我又不會真的對她做什麽。”


    桑博對花火說道:“別管那憶者了,來聊聊我的事吧。該幫的忙我都幫了,按照約定——該把我的麵具還給我了吧?”


    花火:“從什麽時候開始,假麵愚者也要遵守約定了?”花火這麽一說,桑博的表情一下子變得詫異,隨後花火話風一轉說道:“哈哈,開玩笑的!我就愛看你這表情,拿去吧,酒館地窖的鑰匙,在左手邊第三個桶裏,別說是我給的。”


    “不過啊,桑博,時隔這麽久,你怎麽突然想起拿迴麵具了?這不像我認識的你呀……讓我猜猜——雅利洛六號大災將至了,對麽?”


    桑博:“這個嘛?無可奉告。不過我很喜歡你說的一句話——好戲就要上演了,來不及登台的人,就隻能退居幕後——很有道理。偶爾,我老桑博也想上台獻醜一番。”


    花火:“要是你萬策盡了,記得聯係我哦。我這個人很重視情誼。”


    桑博:“免了吧,你離貝洛伯格遠一點,就是幫了我大忙啦。畢竟花火小姐尋求的歡愉……桑博可不敢恭維啊。走了,替我向喬瓦尼問個好。”


    花火:“知道啦,我就是隨口說說,別當真嘛。一個兩個都這樣……何必那麽認真呢?”


    星穹鐵道希兒:“說實話,我現在都不知道我們雅利洛要遭遇的大災到底是什麽。”


    星穹鐵道布洛妮婭:“說是要遭遇大災,但是我們現在連大災的影子都沒見到。”


    星穹鐵道喬瓦尼:“不過沒想到桑博還記得我,真是讓我感到榮幸。”


    星穹鐵道桑博:“哈哈哈哈,喬瓦尼老哥,謬讚了謬讚了。”


    直播問答係統:“各位,現在假麵雙人舞已經播放完成,接下來要播放的視頻,情況有點特殊哦!”


    原神旅行者熒:“特殊?你有多特殊啊?總不至於是原神和鳴潮的對比吧。”


    直播問答係統:“你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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