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君若涵低沉的笑了起來,雙眼閃出了詭異的光芒,「小薇的皮膚又開始腐爛了……是時候給她換一張新的了……」


    方少岩滿臉怒意,氣沖沖的迴到了自己的房間,手電筒狠狠摔到了地上。


    祁幕聽聞聲響之後,出現到他的房間裏,問道:「少岩,怎麽了?不是去上廁所嗎?怎麽迴來了一趟就氣成這個樣子了?難道沒帶廁紙?」


    方少岩寒著臉說道:「祁幕,你給我出去!我現在很煩!」


    祁幕一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別問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方少岩坐到床上,兩手按著額頭,「我現在什麽也不想說!」


    「好吧!你不想說就算了,但是不要氣壞了身體!好好休息吧!」祁幕出了房門,順便替他關好了門。


    祁幕出了方少岩的房間之後,站在樓梯處,一雙眼睛微微盯著某處,微微眯了起來……


    第二天早上,君楚南一大早就起了床,跑到樓下,看到早已坐在桌子旁邊的祁幕和君若涵,問道:「咦?哥他今天又睡過頭了?哼哼,還說我是小孩子,都這麽大人了還賴床可不是好現象啊!」


    「你說誰賴床了!」背後響起方少岩陰測測的聲音。


    「啊,哥,早上好!」君楚南轉身,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少岩,你怎麽起來的這麽晚?」君若涵說道,「熬夜不是好習慣,你現在不工作了,就趁早休息,這樣對身體好!」


    方少岩看著君若涵人前一副溫和的樣子,想到了他昨晚的事情,頓時火冒三丈,「放心吧,比起您來,我絕對活得久!」


    君若涵先是一愣,然後微微蹙眉,「到底怎麽了?今天你說話怎麽會這麽沖?」


    祁幕和君楚南也是一驚。


    「對啊,哥,你今天是怎麽了?」


    方少岩走到桌子旁邊,目視著君若涵說道:「爸爸,像你這年紀,縱慾過度會毀壞身體的,作為兒子我奉勸你一句,夜生活不要太激烈了!」


    君若涵揉了揉額頭,問道:「少岩,你究竟在說什麽?什麽夜生活?難道在你心裏,爸爸真的是那麽不堪的人嗎?」


    你當然是!方少岩很想這麽對他吼道。


    「楚南,你剛從樓上下來,刷牙了沒?」方少岩突然轉頭,對君楚南說道,「吃飯之前要刷牙,你不是小孩子了,這點常識不用我教你吧!」


    「唔……哥,我覺得你今天……是不是有點吃錯藥了?」


    「少廢話!快點去刷牙!」


    迫於方少岩的威嚴,君楚南立刻奔到洗手間。


    祁幕明白方少岩是故意將君楚南給支開的,於是說道:「君伯父,你待會還要吃藥,我去看看熱水燒開了沒?」


    祁幕和君楚南都離開了之後,客廳裏就隻剩下方少岩和君若涵兩個人。


    君若涵嘆了口氣,問道:「少岩,你今天是怎麽了?爸爸……做了什麽惹你生氣的事了嗎?」方少岩冷哼一聲,「爸爸何必明知故問?你昨晚幹了什麽,還用得著我跟你敘述一遍嗎?」「昨晚?」君若涵皺了皺眉,「我昨晚很早就睡下了啊,今天還要去市郊考察呢,不早些睡下今天怎麽工作呢?」


    方少岩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我昨晚看的清清楚楚,你用得著跟我說這種謊話嗎?」


    「少岩,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說什麽?我昨晚的確早就睡下了,而且一睡就睡到了早上!你那位朋友的藥真的很管用,以前我總是睡不著,如今卻能一覺睡到天亮……」


    「誰跟你說這些!我昨晚明明看到你和一個女人在滾床單……」


    「女人?」君若涵一臉錯愕,「哪來的女人?我昨天明明是一個人迴來的!這點你們不是知道嗎?」


    「沒錯!你昨晚是一個人迴來的!可是半夜的時候,你卻和一個陌生的女人在屋裏,我還聽到了聲響!親眼看到了一切!你還冷著臉叫我滾出去!爸爸,不要對我說,昨晚的事情,你沒有一點印象了!」方少岩定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找出慌亂的破綻,君若涵揉了揉額頭,「少岩,我可以發誓,我昨天晚上真的什麽也沒做!你該不會是睡糊塗產生了錯覺吧?」


    「哥,我刷好了!」君楚南從洗手間方向跑過來,蹦到凳子上坐了下來,「咦?你的早餐怎麽還沒吃?小心待會涼了!」


    一頓早餐,方少岩食之無味。


    父親的態度和平日裏沒什麽兩樣,可是昨晚的他……簡直就像另外一個人!


    他昨晚明明看到的一切,第二日父親卻全然否決,難道真如楚南所說的那樣,父親跟別人上床之後,第二天就會忘記一切?這些也是他的病因之一嗎?


    第223章 向陽哥來了


    「祁幕!我爸的病情到底怎麽樣了?」等到君若涵離開之後,方少岩問道。


    祁幕站在陽台處,轉過頭來,說道:「現在還很難說!從我的觀察來看,除了最初的一天他的情緒有些失控之外,這些日子他的表現和平常人無異,少岩,我說過了,這種病是急不來的!必須慢慢調理!」


    「我知道!」方少岩走到祁幕身邊,兩人並排站在陽台上,冬日的冷風迎麵吹來,很冷。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我爸他……除了自殘之外,還有其他徵兆嗎?」


    「少岩,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昨天晚上,你到底遇到了什麽事?為什麽會那樣生氣?」方少岩伸手拂了拂額前吹亂的劉海,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我撞見……我爸跟一個陌生女人上床,哪知,到了第二天被我質問的時候,他卻完全不記得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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