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滿地屍橫遍野,以及絲狀慘烈的狼群,魏棕銘眉頭緊皺,沒想到她一個小小的女娃。


    在如此危險的情況下,還能快準狠的用自己的發簪把狼給殺死。


    就算是他,也不能做到她這樣的果敢。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我,錦顏也不會這樣子。”一向大大咧咧的魏明珠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皇帝也極為詫異的看著這一地的狼群屍首,其中被剪射中的,每一匹都是命中頭部,直擊要害。


    “給朕說說剛才的事情經過,”皇帝質問魏明珠。


    柳如煙目光恍散的看著墨離城抱走安錦顏,心中的怒火越發強烈。


    墨離城抱著安錦顏一直進了自己的帳篷,用內力給她止住血,聲音冷漠的開口:“快去請大夫!還有,把南宮烈陽給本王叫迴來!”


    安錦顏的傷勢已經深入骨髓,狼牙更是緊緊咬住了她的整個手臂,若是強行拔掉,等同於砍了他的一隻胳膊!


    烈火看到渾身是血的安錦顏倍迴來時,心裏焦急萬分,聽到指令之後立馬出發去找南宮烈陽。


    墨離城心痛的伸手摸著安錦顏的頭發,替她把臉上得狼血擦掉。


    昨天還和自己吵架得人,今天就已經在他麵前倒下,生命堪憂。


    怎麽會這樣!他不過是想讓她嚐嚐被冷落的滋味兒,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魏明珠站在帳篷外麵吃飯哭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王爺,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取勝心切,也不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滾出去!”墨離城一掌淩厲的掌風撲麵而來,魏棕銘抱住魏明珠一個轉身,和掌風差之毫厘。


    “王爺,我們就先退下。”


    墨離城並未做聲。


    出了帳篷,魏棕銘對魏明珠說道:“就算你有心認錯,王爺此刻也不會聽,倒不如等錦顏醒過來再說,若實在醒不來,為父也隻有一命抵一命了!我們魏家,欠她的人情,這輩子都還不完了!”


    看著帳篷裏臉色死白的安錦顏,魏棕銘重重歎一口氣,臉色有惆悵有悔恨亦有感激。


    片刻之後,徐睿步履急促的走了進來,聲音焦急:“丫頭在哪呢!”邊說著就已經走到安錦顏得床邊。


    看著安錦顏手上觸目驚心的血跡,以及那些緊緊禁錮在她手臂上的利齒,徐睿動作利索的走到她麵前,卻無從下刀,無論從哪一個地方下刀,都會牽及她的動脈,搞不好會大出血而死。


    “恕老夫……無能為力!”他歎氣,頹廢的放下刀子,眼睛裏救人的光也在頃刻化為烏有。


    墨離城眉頭緊蹙,臉色越發陰沉,聲音的寒冷的讓人如臨冰窖:“你再說一遍。”


    就在這時,帳篷外傳來一陣聲音:“讓我來吧。”


    墨離城的臉色稍稍好了一點,“還不快點給我滾進來!”


    此人正是嚴烈陽。


    徐睿看著眼前這個仙風道骨的少年郎,貌似在哪裏見過,隻是想不起來。


    其實也不是他的記性不好,而是他用了易容術,就連安錦顏都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他。


    “你要幹什麽!”墨離城原本好看一點的臉色也在嚴烈陽撕開安錦顏大半個袖子的時候,瞬間難看起來,陰蟄的眼睛緊盯著嚴烈陽的手。


    嚴烈陽並沒有因為他的阻止而停止動作,用刀子在她的手臂上又劃了幾刀。


    “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會要了你的命!哪怕你是南宮老兒的世子,我也一樣會殺了你!”墨離城惡狠狠的瞪著嚴烈陽,冷聲道。


    他知道嚴烈陽救人有一個守則,活人不醫,所以,此刻嚴烈陽所有的動作在他眼裏都是謀殺。


    嚴烈陽替安錦顏止住血:“她是我要珍惜的女人,所以,你讓她受了傷害,危及性命,我還未向你算賬,你去在這裏跟我講這樣的話!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


    墨離城被嚴烈陽的話堵的語塞,怔怔的看著嚴烈陽的手在安錦顏肌膚上輕輕撫摸。


    心中一團無名火竄了起來。


    又無從發泄,隻能瞪著徐睿:“還不出去!”


    嚴烈陽看著安錦顏的手臂,像是在看一塊絕世珍寶一般,小心翼翼的將那些牙齒慢慢的取出來。


    “丫頭…”你總是這樣,顧著別人忘了自己。


    待所有牙齒都被取出來之後,嚴烈陽的手搭在安錦顏脈搏上,眉頭皺了皺,如果脈搏有問題,那…她的心髒呢?


    還有,丫頭自己知不知道。


    這樣想著,帶著疑惑的伸出手去莫安錦顏的心髒處。


    “混蛋!”墨離城二話不說直接給他一拳,竟敢覬覦我的女人!


    嚴烈陽見安錦顏的傷勢已經穩定了,踉蹌一步,擦掉嘴角的血跡:“你忘了你是怎麽答應我的事情嗎!”


    當初他因要事不得不離開忝垣,將安錦顏托付給他,讓他好好照顧,沒想到,讓他的迴來的原因竟是安錦顏的性命有危險!


    墨離城腦海全是嚴烈陽要襲胸的畫麵:“她是我的女人!我絕不會讓她受半分傷害!今日純屬意外!”以後的以後,他一定不會讓她一個人走。


    嚴烈陽和墨離城的武功時相克相製,就像他們二人的性格一樣,相生相克,卻又惺惺相惜。


    毫無疑問,這又是一場兩敗俱傷的比賽。


    “我們從小打到大,還是沒有分出個勝負來。”嚴烈陽躺在地上扭頭看著一旁的墨離城。


    他們從小就是兄弟,後來,因為他的父親的原因,最後走上了這一條路,而他,也因為自身的原因,走上另外一條道路。


    “水……”床上的安錦顏呻-吟一聲,聲音有些沙啞。


    墨離城和嚴烈陽第一時間跑了過去,無比默契的一個拿茶水一個抱安錦顏。


    喂了茶水之後,墨離城再一次陰沉著臉看著嚴烈陽,“你可以把她放下了!”


    嚴烈陽小心翼翼的把安錦顏放下,一隻手揉娑她的眉頭:“丫頭,你要是知道我的身份,會不會怪我對你隱瞞了呢。”


    她的脈搏和心跳,他一定要搞清楚!


    “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修養,你要是不能保證,就讓我帶走她。”


    嚴烈陽每說一句話,墨離城的臉色便黑一分:“她是我的女人,我肯定能照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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