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擺了強買強賣,還能咋辦隻能被迫接受。


    不止她,同時其他二人的手劄中也更新了新的任務。


    隻是二人此時被長發纏著,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楚儲更是臉色都脹成了紫色,他手心出現了一個麵具,可惜無論如何也沒辦法戴在臉上。


    隗鳶迎著外麵的月色,緩緩摸索著四周,有些破舊的廳堂,唯有靈堂擦拭的幹幹淨淨,卻處處詭異,明明是代表死亡的黑白照片,卻潤彩至極。


    月光下多出幾分慘白,白森森的燭上,融化的燭身像極了扭曲的怪物。


    隗鳶站在照片前,垂眸盯著香爐看了眼,隨後伸出手,摸到了照片後麵。


    突如其來的黑發,阻擋了她的動作,隗鳶下意識轉身避開,卻不妨打翻了香爐。


    在連焊和楚儲痛苦的哀嚎聲中,香爐中的灰燼翻轉凝實,拉著幾人陷入凝滯的時間中。


    月色下,隗鳶最後看到的,是女僵緊縮的瞳孔,裏麵藏著痛苦和訝異。


    跌落在地上軟綿綿的觸感,隗鳶迅速站了起來,發現這是一個小村落,不同於她一開始看到的陰森詭秘,而是山清水秀炊煙嫋嫋。


    她伸出手,看到前麵的一對姐妹花,其中一個正是照片上背景中印刻的女子。


    另一個透出幾分靈動的少女,正是那個屋子裏的女僵屍。


    “姐,這是你這次拍戲的地方,”前麵傳來二人的對話。


    隗鳶往前幾步,手伸出卻穿過了二人的身體。


    她默了默,縮迴了手,這個剪影中隻有她一個人,也不知道楚儲和連焊去了哪裏。


    小村莊因為二人的話語開始了褪色,像畫卷轉瞬多了生氣。


    隗鳶看到孩童嬉鬧,挨家挨戶的大人看著姐妹倆的眼神中都是驚豔。


    連綿不絕的山中,劇組到來的時間也巧,正趕上他們村子裏祭神。


    此時雨過天晴,隗鳶餘光看到一抹紅色,她轉過頭卻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姐姐性格安靜,長得妖妍多情,也吸引了不少圍觀的少年,妹妹作為劇組的攝影師,同村裏人接觸最多。


    剛開始的相處一切都好,一切發生在人的貪欲身上,人性在這個小村子裏展現的淋漓盡致。


    天空陰沉沉的,仿佛在昭示著什麽,隗鳶看到,村子裏的人哄騙著姐妹二人穿上紅色嫁衣,和一眾年輕姑娘嬉鬧著上山。


    祭神,姐妹二人成了神的新娘,劇組的人被扣押在這裏,鮮血落在村中人興奮的麵容上。


    最終,姐姐被選為新娘,活埋在那座廟裏。


    隗鳶覺得身子被吸引而去,窒息的感覺撲麵而來,泥土劃去嘴裏,眼睛裏,她猶如木偶泥人,拚命的想要爬出去,一鏟,兩鏟,一次次被打下來,鮮血模糊了眼睛,和泥土混為一體。


    那抹紅色更加的妖冶詭譎,許多關鍵的信息,隗鳶看不到,隻覺得從窒息中脫離而出。


    她看到,妹妹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身下,掙紮著,紅衣散亂,男人離開,妹妹雙眼麻木的盯著天花板。


    轟隆隆,雨聲落下,外麵傳來笑聲,“路子,恭喜你啊,得到了一個大美人當新娘。”


    “嘿,誰讓她們傻呢,說什麽都信。”


    笑聲刺耳,果然,得知姐姐被活埋的少女痛苦嘶吼,最終被一頓打鎖在了屋子裏。


    是什麽,讓她們發生了異變呢,隗鳶踩在泥濘小路上,一步步走向異香濃重的山上。


    大雨滂沱,浸濕了土地,一雙血淋淋的手伸出,爬行著入了廟中,充滿淤泥血跡的手,打翻了廟中的紅燭,一點點摸索著站起來。


    怨氣肆虐開來,和廟中的黑色纏繞著,隗鳶看到那座扭曲的神像露出滿足的笑容。


    姐姐的身體,在刺啦刺啦的聲音中,和神像融合,場麵有些血腥,看的隗鳶麵色泛白。


    一陣拉扯感襲來,隗鳶被迫離開,她伸出手,脖子上纏繞著黑發,雙腳蹬地掙紮著。


    匕首出現,割裂了女僵的黑發,這才一個滾地避開她的攻擊。


    女僵依舊一身秀禾服,赤紅的雙眼盯著隗鳶,“你打翻了香爐,你該死!”


    連焊和楚儲躺在一邊,楚儲反應極快的趁機戴上麵具,一下子就恢複到了那個詭異的樣子,隨後大口大口的喘氣。


    隗鳶知道,他一開始的怪異樣子,應該和她的匕首一樣,都是綁定的物品。


    此時,楚儲的變異,讓女僵一下子少了個目標,她和連焊直接就成了被針對的對象,尤其是她。


    女僵有些瘋狂了,尖尖的指甲瘋狂的攻擊著二人,期間連焊被掀飛在隗鳶身後。


    隨後連焊抬起頭,陰鷙的目光落在楚儲身上,他咬了咬牙,看了眼還在和女僵纏鬥的隗鳶,一把拉住想要單獨離開的楚儲。


    “你想走!”他抓住楚儲,眼裏布滿血絲。


    楚儲拚命搖頭,“不是,我……”


    隗鳶一腳踩在凳子上,躲在了小桌子下麵,順勢伸出腳踹在女僵的小腿上。


    女僵一個踉蹌後退,恰好看到正在質問楚儲的連焊,怒火上頭,她一指甲就抓到了連焊身上。


    連焊險險避開,還是被抓到了後背,眼看著女僵的攻擊又來,他一把抓住楚儲的小腿,直接就擋在了身前。


    楚儲嗷嗷大罵,“連焊你放開我!混蛋!”


    他尖叫怒罵著,扭著身子避開了要害,腿蹬了一下踹開連焊的手。


    “喔喔喔!”公雞打鳴的聲音響起。


    女僵的長發迅速的縮短,整個人一下子恢複到白天的狀態。


    趁這個機會,楚儲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離開,連焊迴頭看了眼,卻沒有找到隗鳶的身影,也不甘心的跟著楚儲離開。


    隗鳶縮在靈堂桌子下麵,她手中緊緊捏著一張紙。


    腳步聲踢踏響起,女僵瘋瘋癲癲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我要當新娘子,我要嫁人了。”


    隗鳶想起村長夫人說的話,將紙放入衣服裏離開了這個地方。


    她翻身迴到房間,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姑娘,起來了沒,今兒是迎新娘的日子,可別遲了。”


    隗鳶摸了摸後背,那裏被撞的指定青紫了一塊,她拉開房門,“記著呢。”


    女人一笑,“昨夜裏睡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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