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餓了?”康平看著她,拍拍她的臉,“不說就別吃飯”,吼完她之後,就沒有再理會她了。


    寧琅看著康平摔門離開,如果她沒有那些術法,還真沒有本事和他對抗。


    畢竟任的力量是有限的,她現在也完全處於被動的情況,對於康平是怎麽想的這個問題已經不在她考慮的範圍。


    而忙著出去的康平其實是去打造鐵籠子去了,他想要把寧琅困住,困在籠子裏,所以現在就聯係人。


    家裏的傭人現在其實都心驚膽戰的,這大少爺好像比發瘋的大小姐還可怕啊。


    但是也沒有辦法,打工人就是沒有違背的機會,離開可以,那就不要工資了。


    寧琅現在也無心去注意那些問題,最主要的還是現在這些情況,最後的結果她達到就行,所以也還在厚積薄發,積蓄她自己的力量,有那些情況或者是準備做什麽都不是簡單的事。


    術法修為太重要了,也為她增加了不少籌碼,他們也拿她沒有辦法。


    康平現在身份不一般了,出錢足夠,他想要的籠子一天就出貨了,直接把鐵籠子給拉過來了。


    寧琅也隻能抓緊時間去修補她的情況,所以她被關在籠子裏了,機會還是不夠,再等等吧。


    其實她對於能屈能伸這件事也可以做到的,現在這種情況就是。


    在以往那些遊戲世界裏沒有這些事,但是現在這個世界倒是讓她發揮了所有的情況,所以她也能忍著。


    心理過得去,其他方麵也就沒有問題,她也一直是這樣想的,所以也就沒有什麽問題。


    康平以為她一個大小姐在這樣的地方應該會崩潰,但是沒想到寧琅一點耶不生氣,就好好地待在裏麵。還打坐,所以這是要平心靜氣?


    到現在的結果了,她也還有這些耐心,他倒也是佩服她了。


    康平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寧琅的想法了,“說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同夥?就是你自己不可能從那邊出來的”,康平知道寧琅,畢竟小時候也是一起長大的。


    隻是他不喜歡寧琅那種自以為是的清高,人家是天生的小公主,他卻是收養來的人。


    所以他就是個什麽人?


    其實寧父也沒有把他當做外人看,但是康平從小就不正,也是他一直偽裝的過於好一些,所以寧父也沒有發現。


    從一開始,他就養了一個白眼狼了,隻是可惜了,大概是到最後一刻才發現。來不及的事也就沒有必要做這些了。


    這些事現在說什麽都沒有什麽意思了。


    寧琅有她自己的目標,想要去做一些事,有人就去做了,這個世界裏沒有她在乎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必要擔心什麽事,或者是什麽問題。


    康平和她說話,她都不接,隻是在做她自己想要做的。


    隻是康平明顯也沒有什麽耐心,所以也就直接掐住了寧琅的脖子,“你到底說不說?”


    寧琅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想要我說什麽?”


    寧琅發現康平才是這瘋子,他是最應該被關進瘋人院的人,自己被瘋子關在籠子裏。


    到底是籠子裏的她是瘋子,還是籠子外的他是瘋子。


    “寧琅,你不說,別以為我沒有辦法……”康平的雙眼泛紅,瘋狂地看著她。


    這是要把她撕碎了?


    寧琅還是不說,康平其實真沒有辦法,除了威脅她,就是要打她。


    隻是現在著人不少,他耶不能出手,有籠子在,寧琅敲了他的手,康平也就放開了。


    他自己都沒想到寧琅輕輕一晃,就把他的手打開了。


    所以這是她本來的力氣?康平覺得不可能,寧琅雖然出國兩年,但是他也是一直關注著她。這些年關於寧琅的變化,他也是清楚的。


    寧琅不可能這樣厲害,所以是他變弱了,是他有什麽問題?康平陷入了巨大的自我懷疑。


    他抓著鐵籠子,使勁地搖著,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糾結什麽,或者是想要知道什麽。


    反正沒有波及到她,寧琅也就沒有理會了。她現在隻是想要繼續把剩下的那些情況都結束了。


    她的術法修為也是需要時間的,這些事也就在其中,想要直接理清楚一些事也不難。


    康平大概是累了,他也就離開了。


    寧琅試了試她手上的情況,就是掀翻這籠子也是可以,不過她不打算掀翻籠子。


    這東西是是誰打造的那就應該是誰在這裏麵,寧琅直接把任調換了。


    康平其實也就是一時得意,他現在就在自己的籠子裏了。


    岑惑知道情況的時候,就立馬趕過來了,他迴去之後直接諮詢過律師和家裏的老人,現在的情況就是坐實他們未婚夫妻的身份。


    這事其實也不難,他母親手上是有寧家曾經的信物,時間都還沒有到,他就趕緊過來了。


    不過看到寧琅就坐在外麵,康平在籠子裏,這情況是他真沒想到的。


    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對的。


    他急急忙忙地趕過來,現在就是這情況。


    “寧琅,你沒事吧?”雖然沒有其他的情況,但是他還是擔心,出於對寧琅的擔心。


    還有更多的其實也是因為岑惑怕康平對寧琅做些什麽不好的事。康平為人歹毒,他對寧琅也不一樣。


    “我沒事。”對於岑惑,她其實還是可以做到和顏悅色的。


    這些事好像也就是這樣簡單。


    現在鑰匙在她手裏,除非把這東西融了,不然這康平是出不來的。


    寧琅現在不去管他,她之前找到的那個東西倒是有些人覺得意外,所以她想要去看看那也東西裏麵的證據。


    而岑惑帶來的人也直接控住了這邊,就是為了給寧琅創造一個環境,至少不要讓這些人去麻煩寧琅。


    寧琅在寧父的臥室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破解的東西,她專注地看著手裏的小東西,所以需要什麽解析。


    這些都不行的話,那就隻能直接用電腦了。


    隻是這東西鏈接電腦的頭不規則,不過最後還是讓寧琅解決了。


    有當時的畫麵,雖然沒有聲音,但是有雙男人的腳,褲子……手套……那雙手……


    寧父倒了,明顯是有人在栽贓陷害寧琅。


    在他們進來之前,這書房裏還有一個男人,是個年輕的男人,寧琅就是看那雙鞋,其實也知道是誰。


    隻是現在的情況還做不了證據,麵部或者是重要特征才可以。這人心思縝密,就是指紋都未曾留下。


    這地毯要是沒有洗過,那還可以檢測出一些東西,不過她現在的情況也就是要準備去做什麽,不是檢測到什麽的問題。


    那些血有人不是白流地,所以這裏已經看不出什麽情況了。


    岑惑不知道寧琅準備坐我們,不過他隻想想要保護她,曾經對於吞並寧氏集團,他是有些興趣,不過要是寧琅迴來做掌權人那就不一樣,他就可以放棄。


    這些都是他需要做的。


    寧琅打算直接去套話,她可以簡單粗暴地讓他說出真相,這點就沒有什麽問題,來自一些口吐真言。


    寧琅拿上這些東西,就直接過去了,錄音筆也是有的,她不介意自己就是利用特殊方法贏的,本來就不一樣,現在就更不一樣。


    其實也沒有必要給這樣的白眼狼公平什麽的。


    岑惑看著籠子裏的康平發瘋,不過在寧琅過去的時候,他會下意識的去阻攔,護著她。


    “不用擔心,他自己打造的籠子,出不來的。”


    寧琅又看向康平,“我父親是你殺的?”


    康平的雙眼血紅,原本燙平的西裝也褶皺了,等了一會他才開口。


    “是我殺的,寧琅,你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恨寧家……你們這些有錢人習哦昂做我們就做什麽,當年我在孤兒院受欺壓,妹妹也死了……若不是我表現好,你爸能選我?”


    寧琅知道他有一定的仇富心理,但是沒想到他這樣仇視養大自己的人。


    “你們這些人怎麽知道底層人活得掙紮……”


    寧琅也沒有打擾他,其實她倒是想要說,他現在就是他憎恨的那些有錢人,隻不過有些人陷在魔障裏醒不過來,她說我什麽其實也沒有用。


    讓他繼續說就是了。


    岑惑其實有些不明白,剛剛還在發狂的康平,現在怎麽有心情在這裏解說?


    “那天你從國外迴來,我的計劃就開始來,應該說更早。


    老爺子一直在吃的維生素裏其實不僅僅是維生素這麽簡單,裏麵還有一些曼陀羅的成分……”


    康平之前在孤兒院之前是鄉下的孩子,他知道曼陀羅這種植物,也籌備過很多,甚至為了了解和做到一些東西,親自跑去輔修化學專業。


    所以老爺子的藥,他都動過手。


    大家都如此信任他,他背地裏卻在做這些。


    “應該說更早,高中畢業之前我就在計劃了,原本是想要讓老爺子同意把你嫁給我的,那我也就是名正言順的寧家人,可惜老爺子不同意……說我們我隻是哥哥……我是哥哥嗎?哪門子的哥哥?”


    寧琅其實也理解,寧父其實是真把他當兒子了,雖然不是給他一半繼承權,但是也給了他很多東西,就是他要創業,老爺子也是同意的。


    隻是他們習哦昂的不是一迴事。


    “所以啊,我就改變計劃了,讓他直接死了,還是你殺死的,這多好啊,太有趣了。”


    “我當時就在書房裏,你們是不是聞到了煙味?”


    寧琅記憶力是有淡淡的氣味。


    “就是它讓你們都昏迷了……我直接上去捅死了老爺子……他其實還沒有完全昏迷,那臉上的震驚讓我覺得很快意……”


    案發現場的確是,所以那些人檢測之後第一時間認定她,死者臉上的不可思議以及沒有過反抗,所以就是最親密的人。


    而為什麽會被動等著殺了,那其實也解釋得通。


    寧琅有精神疾病……這些康平已經提早做了準備。


    所以事情就是這麽簡單。


    岑惑現在也知道了,他心裏沒由來的一痛,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他其實是想要擁抱她一下的,隻是他知道寧琅應該不需要,她很堅強。


    那些在療養院的時候也是她裝的。


    寧琅拿到了證據,也沒有和他繼續虛與委蛇了。


    康平突然驚醒,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寧琅,你……”他想要說什麽,但是又說不出來,剛剛的事他還記得。


    ……


    仆人們已經躲開了,現在的情況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辦,就當不知道。


    三天之後,餓了好幾頓沒有力氣的康平被到走了,所有的證據都是充足的,寧琅的嫌疑也背洗清了。


    岑惑一直在她身邊,雖然寧琅沒有要求他做什麽,但是還是幫她整理了最近的集團事務,雖然不是一家,但有些外界的事其實也是互通的。


    這些簡單的事,他動準備了一份給寧琅。


    找了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寧琅繼承了寧氏集團,她才是的掌權人。


    其實股東大會的人覺得奇怪,也懷疑她一個小姑娘做不了什麽。


    不過她手裏的股份足夠,他們也做不了什麽,畢竟著小姑娘之前可是完全翻盤了。


    寧家的瓜也是相當精彩,雖然他們有人不了解所有的情況,隻是部分就讓人覺得唏噓不已了。


    養子什麽的不能要,這貴族圈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寧琅沒有跟他們糾結這些事,她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新的製度也該推行了。


    這裏雖然不是她真正的寧家,但有些事她可以活學活用,不到半年就讓寧氏集團的經濟增長了3個百分點。


    大家也不在乎世什麽人來,有錢不賺那是孫子啊,他們可是都是識相的人。


    岑惑一直會邀請寧琅共進晚餐,十次,寧琅同意三次。


    他對於愛情沒有什麽追求,至於婚約那是不作數的,婚姻的話,她也沒有必要結婚。


    所以岑惑也隻是陪在她身邊,一年又一年……最後也沒有結婚,不過兩人的關係倒是親密了一些。


    這個世界完成的時候,寧琅心裏沒有什麽情緒,就是很平靜的接受了。對於未來沒有期待,也就沒有失望。


    下個世界還不知道會是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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