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琅和岑惑處理好融城的問題,又北上了,北邊的雪災更加嚴重一些。


    他們需要做的也就更多,一些情況其實是刻在基因裏的,寧琅已經繼承了那些優秀傳統,一方有難得去支援。


    有不不少散修以及朝廷中人都在努力救災。


    寧琅晚上修煉的時候就發現那盞魂燈好像有些不一樣了,尤其是火焰的顏色……不過這些事現在也說不清楚。


    她和岑惑的修為都不低,在這些事當中也就遊刃有餘,有些人力辦不到的事對於他們也很簡單。


    所幸岑惑和寧琅就幫他們一起做了。


    這次的雪災來的突然,不少年紀大的沒能撐住。


    跟著岑惑和寧琅的年輕官員很佩服他們,都有想法想讓他們去京城讓皇上賞賜。


    他們不在乎這些,自然耶就不可能去。


    寧琅發現那魂燈在她做好事之後有所變化,她好像就知道是怎麽迴事了。


    魂燈就是她的,之前不知道前身究竟做什麽,著魂燈放顏色如此詭異,好事之後又恢複不少。


    也就是說她要做好事。


    寧琅有了目標也就一直去坐,這些事也就很簡單了。


    岑惑雖然還不知道但是寧琅想要做的事,他都支持。


    這一路上,他也在忙著修煉,為了寧琅,他得更加努力。


    隻要他一直不飛升,那也就沒有什麽問題,他可以陪在寧琅身邊。


    其實按照一些情況來說,魔修也是極有可能飛升的,寧琅的修為底子都不錯。


    現在這些雪也還沒有停,周圍的幾城鎮也沒有開通,大家的生活其實還在困境中。


    也是岑惑和寧琅過去,幫著他們清理了一些東西,又另外處理一些情況。現在這邊地城鎮明顯是可以動用的。


    他們一直清理到春天,這些雪慢慢融化,也才有轉變。


    其他人不懂,但是寧琅明顯發現這個世界運行的規則是有變化的。它的運行結構在洗劫,不是良性的,而是朝著其他方向轉變的。


    所以才會出現那些事……一些不可抗拒的事直接再摧毀這個地方地生命,人類其實是一切的根基,若是他們消亡的話,修士其實也就危矣。


    隻是很多天都想不通其中的關聯,他們隻是為己身,而無半點想要幫助別人的心思,對一些事自然也就不了解。


    很多情況之下,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或者說他們應該怎麽做。畢竟人性的自私也是自然的。


    寧琅感覺這些問題可以在靈劍派找到答案,她的魂燈既然在靈劍派,那有些事也就隻有靈劍派才能查到。


    或者說是其他的原因,或者是做其他的事。


    “你要去靈劍派?”岑惑聽到這個話的時候,他是很好奇,也有擔憂。


    靈劍派的弟子都知道寧琅,之前也是……所以他不想讓寧琅上去。


    “你不用擔心……”說話的瞬間,寧琅就已經換了副模樣,“這樣子應該沒事了。”


    岑惑看著他麵前的少年,和寧琅的確是大不一樣了,就是他都感覺到很大的不同,其他人估計也看不出是怎麽迴事。


    但是他還是擔憂那些大長老以及劍文仙君等人,他們的修為不一般,可以看到不同的現象。


    “我有特殊的技巧,他們並不能看到我地真身”,岑惑想起來他在那黑水潭裏的時候,那魔界聖君和倩女都不知道他們其實都在。


    隻是那時候的事現在想起來也有些臉紅,對麵的是魔界夫妻,魔界本來也就是放浪形骸。他們在那水潭裏做的事在岑惑看來就很過分了。


    當時他不能表露什麽,寧琅就在他身邊,用了特殊的術法,就是魔界排名第二的聖君也沒有發現他們。


    如此是不是劍文仙君他們也發現不了?


    岑惑也在思考,隻是他不允許寧琅受到半點其他的危害,所以他需要思考的事更多,想到的事也就更加全麵一些。


    當然這些事最後如何還是得看他們大家,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情況。


    寧琅跟著岑惑上山了,去的就是靈劍派,按理岑惑現在的修為,他要是選擇一位弟子其實也是可以的。


    他直接迴了自己的山頭,讓寧琅先在這邊。


    說實在的,寧琅若是作為外門的散修其實更加安全一些,隻是內門的一些地方她就不能去。


    現在待在岑惑的洞府倒是有些引人矚目了。隻是岑惑更加擔心寧琅的安危,所以得把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岑惑迴來了,自然得去找劍文仙君報備情況。


    劍文仙君倒是沒想到他這一年不到就迴來了,不過徒弟身上的一些功德倒是很明顯,這次下山的確是有所收獲。


    “好,為師知曉了,你心裏有數就好。”知道自己的徒弟帶迴一個少年,說是有些眼緣,那也就讓他自己處理。


    這些小輩的事,他倒是不想去操心。


    而4徒弟就讓他傷腦筋了,天賦一般,靈根還算可以,這些年他也用了不少天材地寶也隻是堆積出金丹期。


    而她提出曆練,他也同意了。


    現在還不知道人去哪裏了。


    罷了,他去看看。


    劍文仙君耶下山去了。


    對於大師兄好像多了一個可能是徒弟的家夥這事,山上的人都知道了,也想要見見。


    寧琅也沒有躲著不出去,她還有其他的事需要準備,自然是不能繼續在這裏耽擱的。


    其他人見到寧琅的時候,隻是覺得他長得還算可以,年紀也不大。不過這十三四歲的樣子在修仙界其實也算是有些晚了。


    凡人修仙一般就是在四五歲最為合適。而寧琅現在的情況明顯是有些大了。


    照他們看也沒有發現什麽特殊的地方,難道是大師兄過於善良了,所以把這人帶上山來。


    這些事他們就不知道,不過聽說凡間現在是大災大難,倒也不是不可能。


    門派本來也是派他們出去做一些事的,現在看來是必須要去了。


    災後也需要重建的。


    寧琅看著這些小孩子就是找借口過來,也滿足他們的好奇心。


    許璐瑤不在山上一切都好,隻是她要查的事還沒有多少頭緒。


    現在想來當時隻是一種感覺,她也向來相信自己的感覺。


    所以也就無所畏懼了。


    岑惑迴來了,幾大長老,尤其是包藏禍心的長老自然也就知道了,他們在第一時間想到過來檢查一番。


    特殊東西的丟失,他們中也有人去找的,隻是在靈劍派找遍了,也沒有影子,而岑惑這家夥……


    他們的確是想讓他迴來,或者是暗中把人帶迴來的,沒想到現在人直接迴來了。


    他們也覺得高興又覺得這些事有些奇怪。


    “大長老,依你看,我們現在應該如何?”其他幾位長老也沒有多少主見,這些年以大長老為首習慣了。


    不過也不免有自己想法,想要自己做些事的長老,自然也就是“虛情假意”。


    作為長老其實他們已經沒有什麽情誼可言。


    自然有長老過來直接查看岑惑。


    寧琅也發現其實前身身上有不少的寶貝。隻是她沒有拿出來用,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當初之所以去救岑惑,也是因為欠了個微不足道的人情。


    魔修有時候也重情重義,隻是她自己也沒想到不小心踏入了誅魔陣,本來就不算齊全的魂魄現在不算什麽了。


    最後寧琅就來了。


    這些長老最先看到的是寧琅,他們沒想到岑惑的洞府裏突然出現了其他人,隻是這少年人身上的氣息太過於淺薄了。也許就隻是普通的凡人,隻是岑惑那小子現在又準備做什麽?


    他們倒是不清楚了,也摸不著頭腦,不過沒有看出什麽,所幸也就沒有在關注了。


    畢竟很多強者都自以為是,眼裏隻有他們看到的情況,至於其他的情況,他們大概也是看不到的。


    人走了,寧琅放下手裏的茶水,岑惑的洞府她是可以隨意行走的。


    剛剛那種窺視的感覺,其他修士可能隻會覺得是風,但是她不一樣,她能感覺得到對方在什麽方向,以為她看不到,其實那些人很明顯。


    現在這些情況,她倒是什麽都做不了。


    其實寧琅是想要直接跟上這些人,但是她也怕自己直接暴露了,那些人看不到她,是有她的陣法也術法加上這個世界的法器,確實是看不到她。


    但是天道就不一定了。


    說起來這個世界的天道倒是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覺得奇怪。至今也還沒有出現過,寧琅也試著去觸碰法則的壁壘,但是他還是沒有找到這些。


    最後其實也就是無功而返,她需要做的真不少。


    最接近天道的地方應該在仙界和魔界的交口處,也就是在那所謂的不論山上。


    寧琅突然靈光一閃,隻是這靈劍派的消息她也還沒有開始正式查,也許有其他的情況,所以她還是得去看。


    她也不能舍棄這邊,直接去其他的地方。


    岑惑也不急著去外麵修煉,他處理好必要的事就迴來了,還順帶去飯堂帶了一些吃的迴來。


    知道寧琅喜歡吃,所以這些也就是必要的。不過寧琅現在的情況就有些讓人拿不準了。


    岑惑聽到寧琅的聲音,甚至是再次感受到了寧琅的手……


    “噓,有人……”


    岑惑是準備說些話,這是他的洞府,隻是沒想到這裏都有人,倒是讓他自己都覺得驚訝了,自己的地方都有人守著,那其他……


    岑惑突然冷峻起來,他也沒有試圖去看周圍,隻是覺得一些事需要他去清理了。


    不管窺視者是什麽身份,這人現在敢這樣看著她,本來就是不對的。


    在岑惑的心目中,寧琅是女子,就應該得到尊重,即使他其實是想……其他人也絕對不允許。


    他這樣想的自然也就要杜絕這些情況。


    長老看著手裏的魂燈,岑惑的魂燈還在專門的洞府裏,他為了順利帶走寧琅的魂燈,所以他不曾帶走自己的。


    就是他看都沒有看自己的。


    仿佛生與死和他也沒有多大關係。


    但是現在那些人就圍著他的魂燈,看著他的變化。


    他其實也沒有什麽變化的,隻是這些人實在是讓人頭大。也很是討厭,岑惑專門布置了一個結界在周圍。


    這些結界其實不足以讓那些人忌憚,本來也就不是一般的人。


    寧琅無視他們,修行者發好處也就是不用五穀輪迴,所以這些人也就試探不到什麽東西。


    現在也依舊什麽都不知道。


    就算是知道,或者是做什麽事,其實都是些簡單的事。


    寧琅自己不怕,那他們也就什麽也做不了。


    在靈劍派四五日,寧琅也暗中去過不少地方,隻是都無功而返了。


    周圍的情況倒是讓人有些意外,這修仙界靈氣最充裕的地方,其實靈脈已經接近枯竭。所謂的這些人最後也沒有得到什麽。


    這靈劍派倒是個很會隱瞞的門派啊,凡間出事,修仙界的靈脈……這片世界怕是承受不住了。


    寧琅又覺得眉心有些問題,之前那東西沒入了她的眉心,但有一段時間她以為那東西已經變成了岑惑,隻是現在這事好像沒有那麽簡單,所以她才覺得奇怪。


    而這些事,她還沒有理清楚,又出現了其他新的危機。


    岑惑被那群長老扣押了,為了激發他的魔種了,就是要他去獻祭。


    寧琅還不知道這事,但是這些人的動作就是讓人捉摸不透,自然得去找這些事背後的原因。


    她好像知道一些事,但是還差一點,就是那麽一點影子,她就可以找到結果了。


    但是現在這些事仿佛就是被什麽籠罩住了,解不開。


    岑惑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被拿住,還是那個密室。


    他以為那些人蒙住了他的眼睛他就不知道,這裏的氣息包括一些擺件,他都是熟悉的。所以他想不知道也是知道的。


    他自己身處這樣的環境倒是不怕,但他怕寧琅來救他,遇到這些人。


    長老雖然沒有多少的實力,但是這些人也會玩陰的,他擔心寧琅會防不勝防。


    但是這些防不防的,都沒有多少關係。


    最後還需要的也是他們這些人的目的。


    “你們是何人?”岑惑打算直接出去,至少在寧琅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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