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嗅嗅。


    “?”


    林茂望著趴在自己身上不斷聳動鼻尖的青雀,滿臉的問號,“你搞嘛呢?”


    聞聲,青雀默默後退兩步,喝了口水。


    沉默道:“……你幾天沒洗澡了。”


    “?從你被歲陽附身開始。”


    林茂老老實實的迴答著。


    身為律者,又是炎之律者,身上基本上沒有細菌、蟲子存在的可能。


    洗澡也就為了圖個舒爽罷了。


    “不過,問這個做什麽?”


    青雀的眉頭皺成一團。


    “有股羅浮萬年廁所的味道在你身上。”


    她不確定,究竟是和林茂接觸的那個女性,香水噴了太多,還是林茂去羅浮某個萬年廁所裏待久了醃入味導致的。


    這味道……很上頭。


    聽見青雀說的話,林茂第一個想到是大蛇蛇的研究所。


    不過那裏麵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怎麽也不可能沾上一丁點臭味才對啊。


    而且還是用萬年廁所這個名字來形容。


    林茂已經可以想象那種味道了。


    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林茂並沒有嗅到青雀描述的那種味道。


    青雀歪了歪腦袋,“可能隻是香水味兒太濃,讓我的嗅覺誤以為是臭味兒。”


    “你知道的,我自帶體香,根本不需要用到香水,所以對那玩意兒的味道比較敏感。”


    聽見這番話,換成別人恐怕會以為青雀在炫耀,但是身為人類高質量男性的林茂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


    “咱們還是先談談買哪裏的房子合適吧。”


    青雀又喝了口麵前的茶水潤潤喉,望向林茂,嘴角上揚,眼睛微微彎曲,並沒有按照他說的談論樓房。


    笑道:“所以說。”


    “在我被歲陽迷惑的時候。”


    看了眼旁邊赤紅雙眸的歲陽,青雀笑眯眯的說道:“你與多少女孩子接觸過?”


    哦豁——


    林茂心神一顫,總算要麵對這樣的問題了嗎?


    “你會記得自己吃過多少片麵包嗎?”


    “兩千六百八十五片。”


    “……”


    林茂一下閉上了嘴巴,瞪大眼睛看著雙手抱胸的青雀。


    不是,你還真記得啊?!


    “我本來吃麵包的次數就不多,記得住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用不著大驚小怪。


    “現在該說到你了。”青雀上半身朝林茂靠近,想要讓自己變得有壓迫感,但是發現無論怎麽樣。


    除非踩在凳子上。


    不然都是自己仰視林茂,這樣還有個毛線的壓迫感。


    青雀當即放棄這些動作。


    就站在林茂麵前雙手抱胸,板著張臉,質問對方,“在我被歲陽控製的時間裏,你究竟和多少女孩子親熱過?”


    現在她嚴重懷疑,林茂之所以知道自己被歲陽給控製,還不來解救自己的原因。


    極大可能就是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林茂同樣板著臉,“整個羅浮仙舟人,誰人不知我林茂是純愛戰士。”


    “嗯。”青雀點了點頭,“純粹的*愛。”


    “我之所以沒有馬上來救你,不就是為了讓你好好在夢裏爽一把嗎?”林茂表情誠懇,“真的青總,我林茂絕對沒有說謊。”


    聽見‘青總’這個稱唿,青雀臉色一變,馬上看向四周。


    懷疑自己還處於幻覺之中沒有迴到現實世界。


    不然林茂這家夥怎麽會以‘青總’來稱唿自己?


    真正的林茂,隻會以‘小雀子’這類名字來稱唿自己。


    再說了,青總這個名號,隻在幻覺裏出現過,按照自己平時那鹹魚的模樣,怎麽也不會和‘總’字扯上關係。


    “我還在幻覺裏麵?”


    望著眼前熟悉的牌館,青雀眼神裏滿是迷惘。


    這算什麽技法?


    幻覺套幻覺?


    幻中幻?


    緊接著她就看到麵前的林茂突然一愣,掃了眼周圍,並沒有發現讓他愣了一下的東西。


    馬上確定這裏就是現實。


    隻有真正的林茂才會這樣無緣無故的愣一下。


    環境裏的林茂跟個舔狗似的。


    從來沒有像真正的林茂,表現的跟大腦缺了一塊兒一樣。


    不過為什麽林茂會知道自己在幻境裏的稱號。


    “你偷窺我!”


    青雀大叫一聲,她改變了先前的猜測,現在開始懷疑,林茂這個狗東西一直潛伏在自己幻境中的某個角落偷窺自己。


    又或者幻覺裏麵的那隻林茂就是林茂本茂。


    幻境中林茂舔狗的模樣。


    如果現實的林茂真正想搞事兒的話,絕對演的出來,也演的下去。


    那家夥可是什麽事兒都幹的出來。


    隻要讓他感興趣的話。


    得虧他對打打殺殺什麽的不感興趣,不然都不敢想未來的寰宇會變成什麽樣子。


    一邊看著聊天群,一邊迴複道:“君子的事情,怎麽能叫偷窺呢。”


    再說了。


    自己偷窺……觀察的是另一個世界的青雀,和你這隻小麻雀有什麽關係。


    ‘不過這琪亞娜怎麽@自己以後就不說話了?’


    “咱們先不扯君子不君子的事情。”


    青雀開口道:“你就說你和幾個女孩子好上了!”


    她的眼神帶著強烈的逼迫的意味。


    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你要是不說你究竟就別想上床睡覺。


    林茂皺眉思索道:“自己和誰好上了……”


    他還真不知道。


    與自己接觸最多的幾人。


    琪亞娜喜歡雷電芽衣人盡皆知。


    愛莉希雅愛著自己,但卻不是男女之間的愛,身為神女的她無私的愛著所有人。


    灰毛星和黃毛熒兩人現在是‘反林茂協會’的元老級人物。


    很難說和自己好上了。


    小富婆艾絲妲,上次給她坑慘了,別說和自己好上了,沒把自己捅給黑塔就已經讓林茂感恩戴德了。


    “嘶——我不知道。”想了一圈,林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和誰好上了。


    總覺得和誰都好上了,又好像和誰都沒有好上。


    這對於自稱海王的林茂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你這是又多了一個新稱唿?”


    “自稱自稱,不是真的。”


    林茂訕笑道。


    隨後送青雀去丹鼎司找白露檢查身體,看看有沒有因為歲陽附身,導致身體出現問題。


    在拿了點補品以後,林茂又和青雀商量起來,長樂天那裏發樓房比較合適。


    最終青雀許諾,自己今天去逛逛後,這個話題結束。


    與此同時。


    群裏隻是@林茂,但是不說話的琪亞娜,總算在群裏開口。


    琪亞娜:@林茂,有空嗎?


    “怎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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