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玫瑰的最終持有者隻要將玫瑰插入剛剛死亡的威廉身軀或是由他所化成的灰狼心髒,威廉才會迎來真正的死亡」


    迴想著瑪麗亞說這話時似笑非笑的神情,景姒直覺她說的方法絕對有坑。


    反複提醒的beauty and the beast線索,根據楚朗發現的書中指出的結局——威廉最終沒有完成神秘玫瑰的製造,景姒得出結論,瑪麗亞提供的線索大機率是正確的。


    但根本就無法實現!


    因為神秘玫瑰根本就不存在!


    行進時,木梯突然猛的晃動,景姒眼急手快的扶上欄杆才避免踩空扭腳的遭遇。


    “砰砰砰”,大瓷器跳上樓梯......


    油瓶倒得幹幹淨淨,楚朗也顧不得想什麽“不能隨地亂丟拉圾”的文明。即然已沒有利用價值,那就丟掉,省得成為逃命時的累贅。


    因此他反手就是毫無顧忌的一丟。


    油瓶砸上瓷器怪,瓷器怪表麵的細小縫隙瞬間恢複,玻璃油瓶消失不見。


    這一幕無人所見。


    瓷器怪一躍高一米,每次落迴木板都是對景姒他們的折磨。


    景姒他們能有什麽辦法?隻能踩著搖搖欲墜的樓梯死命向上跑!


    所幸樓梯長度適中,他們趕在瓷器怪追上他們之前上了樓。


    瓷器怪暴怒的停在常上破壞一切。“去找李靜楠,瑪麗亞說她身上有威廉信物,找到信物後,瑪麗亞將會為我們打開威廉居房間的一切限製!”夏倩淑沒有忘記瑪麗亞跟她們說的話,她被迫站隊瑪麗亞。


    景姒比夏倩淑清醒,她並不認為完全站在瑪麗亞一方提正確的選擇。


    雖然瑪麗亞說出了殺死威廉的方法並沒有對他們們展現任何惡意,但很難相信一個得到了不怎麽美好救曙的被折磨者心理。


    “我們所要麵對的敵人不僅僅隻是威廉和現在所麵對的危險,我們的最終目標是完成七天生存。幫助了瑪麗亞就等於參與了威廉的內戰,如果被威廉發現我們最後的出路也隻算一條了……”


    楚朗明白景姒的話,懷著內心對瑪麗亞的恐懼,表明了自己的感受:“瑪麗亞給我的感覺就是跟鬼一樣陰森森的。”


    好吧,投降。


    幾次考驗下來,夏倩淑對楚朗的感覺已經達到了完全信服的態度,躺平等指令。


    接收到景姒投過來的善意,楚朗臉上升起子淺淺紅暈,清咳了一聲,眼裏帶著前所未有的堅定,緩緩道:“我們最好當牆頭草!”


    三樓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明亮,這給他們提供了視野。


    景姒他們並沒有按照瑪麗亞所說的一開始就去尋找李靜楠,而是根據楚朗的指引來到了一間平平無奇的屋子。


    “平平無奇”的極臭,白天正常的很,晚上卻…


    景姒眯眼,差點吐了出來。


    對比楚朗更不好意思了:“隻有這裏給我的感覺好一點,將就將就。”


    重新在書房匯合的兩人氣氛並沒有因為是一船上的人而變得融恰,李少才詭異的笑了笑,纏著線的五指飛快的轉著一把小刀,“你剛剛離去的時候還真是沒有良心呢。”


    語氣幽怨如情人間的抱怨,李少才刻意的親近隻會讓李靜楠感到害怕!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李靜楠還真想挺直身子,語氣不屑的輕蔑道:“良心,那是無用的東西!”


    可是她不能,被血染的深紅的線上星星點點的血珠控製了李靜楠的脾氣。


    她現在不能跟李少才翻臉,要不然下一刻她就能死在李少才手裏?


    李靜楠的臉色慘白無比,她掀了掀唇:“怎麽會嗎?不是想著越早離開對你越有優勢嗎?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就留下……”


    “留下幹什麽?逃命不是最重要的嗎?”


    李少才現在的狀態很不對勁,他原本靠在桌子上的身軀慢慢逼進李靜楠。


    俯著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刀尖卻直直頂上脖頸。


    李靜楠屏住唿吸,比刀刃割破肌扶更大的恐懼感包圍著她。


    她的眼正正的跟窗外的血瞳對上,撲天蓋地的危機感讓她驚慌的用力推搡著男人健壯肌肉。


    “迴頭迴頭!狼來了,它…它在窗戶外麵!”


    李少才存疑迴首,愕然地看見升級版灰狼狼人破窗而入,衝他陰陰的張了大嘴……


    景姒他們留意到這間屋子同白日對比後的不尋常,楚朗也不知道他這個選擇是不是真的正確。


    屋子的擺設跟白日他們來的時候一樣,景姒想了一下:“我守著門,你們仔細看看這到底有什麽不對勁。”


    瓷器怪因為某種限製無法進入三樓,三樓是否有替在的危險尚且未知。


    夏倩淑的手摸上床上的裝飾紋路,平坦光滑的花瓣浮雕中細縫的發現讓她立馬警覺。


    微微用力按下,可滑動的控製感讓她把花瓣旋轉一周,楚朗正在搜尋的書櫃轟隆一聲緩緩轉開,露出了幽黑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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