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大概任何一個男人在聽到這樣的挑釁後,都會直接把眼前的女人撲倒吧?隻可惜,桓澈現在一點心情也沒有。拉著她一溜風似的便離開了此地。當然,就在他們離開的同時,便有兩三隻小尾巴跟了上來。


    玄天宗的人嗎?


    桓澈好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虧得他有先見之明,吃了擬容丹,飛行法器也不是追天禦風梭。至於身後這幾隻小尾巴……他自有辦法甩得脫。當然,那必須快。在玄天宗真正的高手趕來之前!


    所以,桓澈拉著阿荃在天上飛了半天,確定後麵的尾巴隻有三隻後,猛然俯衝下地……


    “不好!他要用遁地符!”


    “趕緊稟報師祖。”


    “可那有用嗎?”


    三人嘰哇直叫時,果然,見那個不知從哪裏出現的神秘男子拉著鳳翎嗖的一下便在地麵上消失了。


    一遁萬裏,方向東南。若在很久很久以前,這樣的距離足可以遁到極天門附近了。可天地異變,兩片大陸中間夾了萬裏海峽。所以當遁地符的效力消失後,他們出現的地方也不過隻是極天門這邊大陸的海岸而已。


    大白天的,總不能直接從水裏跳出來。那會嚇死寶寶的。所以桓澈把隱身符貼在了二人身上後,這才從水裏出來。清潔咒出,消除了身上所有的靈氣。但這樣並不代表後麵的人就追蹤不到了。追蹤靈力有許多種方法!哪怕使用遁地符也不是完全有效的。所以,桓澈在碼頭轉了半天後,瞄上了一隊意圖向南的商隊。把自己和阿荃藏身進了一枚匿靈球中後,鑽入了那隊馬車的車底夾縫處。


    一走三天,再換一輛。三天過後,又換了一輛。就這樣,兜兜轉轉的,蘇荃一直跟著晃有半個月的時間後,才終於平靜了下來。四周漸自出現靈氣,而她則又被裝迴了匿靈球中。直到兩刻鍾後,才被放了出來。


    一座古香古色的庭院,並不大,但幹淨雅致。


    “這是哪裏?”


    “原中樞城舊址邊上的一所修仙小鎮。”


    “為什麽不到凡人的地方躲著?我覺得那樣更安全。”


    “那是你的想法!所以。我要反著來,讓他們找不到我們,就得摒棄你的思維方式。還有,你告訴我,你的眼睛到底是怎麽受傷的?”桓澈一把把阿荃拉進懷裏。坐在腿上。手指輪流搭在她的脈門之上,然後又翻看她的眼睛,後來見她始終不說話,沒奈何隻好又將靈氣輸入她的體內去檢驗靈基和筋脈。結果竟是哪裏哪裏都好好的,可就是看不到了。


    這情況……真是讓他無語!


    他凝眉想事,蘇荃卻不耐煩地開始扯他的衣領:“做不做?要做快點。”說話間竟是已經把他的上衣剝了一半了。


    桓澈失笑得渾身發抖,抱住她的臉頰,狠狠親了半天:“小傻瓜,你當雙修隻是魚水之歡嗎?那得要功法的。你什麽都沒學呢,剝我衣服幹什麽?隻想和我敦倫睦樂的話。我倒也歡迎。你樂意嗎?”


    切!


    當她不知道雙修需要功法的嗎?“那還不快點?”


    “你還真是性急!不過……”桓澈著迷地聞著她頸間的氣息,一口一口地在那裏親吻,聲音黯啞:“我也想死了。要不,咱們先試一迴如何?你這個身體還是處子,頭一次便用雙修之法來行功,太痛了。不如先好一迴,下次便自在了。怎麽樣?”


    他一邊說一邊吻,手指卻已經開始剝她的衣衫了。蘇荃不悅地擰眉,但她是經曆過的。破身之痛,並不是說它本身便有多大的痛楚。在經曆了修真界的各種痛楚折磨後。那樣的過程簡直可以忽略不記。可是……它卻容易讓人心生搖曳!雙修功法也是功法,她不想因小失大。所以,雖然桓澈的這種純占便宜的舉動讓她很不開心,但為了她的眼睛。也便沒有推開他。


    一切……如同曾經記憶中的那般!


    他向來是個中翹楚,精於此道。再加上萬般柔情蜜意下的多方哄慰,自然不曾把她弄得太痛。甚至於激情之時,情潮洶湧得她險些失聲叫出來。


    ————


    一場歡事,大汗淋漓。


    本來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這個桓澈居然才好了沒一會兒,便又纏了上來。蘇荃大怒:“你有完沒完?還不趕緊把功法給我?”


    桓澈失笑:“別急!哪有一次就能好的?再說了。已經這樣了,又有什麽好介意的。阿荃,我想死你了。讓我親親好嗎?”說著便要去吻她的唇,剛才她就一直不讓他親那裏。蘇荃當然不樂意,可是這個死桓澈居然就是要來。她推他躥他的下場是惹得這家夥竟然瘋了,沒有任何調弄便直接衝了進來。


    顛鸞倒鳳,胡為胡來,完全沒有節製可言。那模樣倒是讓蘇荃想起來他們剛在一起時的樣子。一時心中五味雜陳。


    更何況這人這副明顯不想和你講理的樣子,又有什麽好掙的。索性便由他去了。直折騰了足有半個月,才見這人漸自平靜下來。摟著她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眼睛不好,看不到他的樣子,卻似乎感覺得到他身上傳來的傷感氣息。


    真讓人皮皮抖死了!


    “別裝徐誌摩了好嗎?我又不是陸小曼。趕緊把功法拿過來。”


    桓澈苦笑,低頭親了她一下後,便把一隻玉簡遞了過去。她眼睛不好,但玉簡是用靈氣探入神識識別的,倒也不影響。而雙修功法這種東東,蘇荃還真是頭一次見。頗有興趣!但一看之下,卻覺得……太特麽的猥瑣了!所有靈氣的運轉,必須是在二人相接相合時才能進行的。而這部功法運行時甚至還需要配合一些指法和丹藥輔助。看到講義時,蘇荃才明白:“原來這套功法竟是主意療傷之用的。這麽說,它對修為的增長並無多少益處了?”


    桓澈淡淡道:“雙修之法本便是以陰陽互濟,溫養筋脈為前提的。後人無聊,才把它變成了增添修為之類的東西。失了原意不說,也生出了無數邪念。我這套功法傳於上古,乃是當世絕品。不管對方受了多重的傷,都有神效。你的眼睛,還是沒有進展嗎?”


    他們雖不曾真正運行雙修之法,但陰陽靈氣的共慰卻是已經有了。他這裏得了她的元陰之氣,頗有補益。至於她這裏……“沒效果。你又沒有元陽!”


    她很沒好氣。桓澈本來落寞的心情卻是被直接逗笑了,摟住她,親了一口:“男修的元陽其實也沒什麽用。隻有純陽體質的男修才討人喜歡。不過阿荃,你真的要把我的心還給我嗎?”


    這話好生古怪!


    “我又不是沒有,多要你的半塊幹什麽?”


    桓澈動了動嘴,終究沒說:“行!你要怎麽做,由你便是。更何況,我也是該結嬰的時候了。再不結嬰,有人就又要瘋了。”


    是指沐陽死老頭嗎?


    “他又往你床上塞女人了?”天權宮的特色服務就是當爹當師父的萬分體愛晚輩,時不時的往他們床上扔兩個女修,供以采用。


    桓澈捏她的小臉蛋:“甭吃醋啦。我可沒要過。不隻那些人,就連那姐妹兩個我也沒動過。”


    什麽?蘇荃怪異地扭臉看他,本想直接來一句你是不是哪裏有問題了?可想想前些天的事,這人熱情的模樣也不象是哪裏有了問題。便沒問。


    這套功法,桓澈是早已經爛熟於心了。蘇荃雖是第一次看,可身邊既有這人輔導,效果也便慢不了。在確認所有流程都被完全領悟後,二人正式開始雙修了。


    先開始的過程頗尷尬。畢竟沒有任何那啥那啥就直接相聯是挺那個的。可是當姿勢擺好後,開始運轉功法後,兩個人的心境便全肅然起來了。


    蘇荃一知自己她體內的陰靈氣十分充足,也聽說過無數遍陰靈氣的好處。但這次,卻是讓她紮紮實實的明白了什麽叫做好處。因為桓澈的這個雙修功法,竟然可以在運功的時候,讓她看到了桓澈體內的情狀。看到他隻剩下一半的心室,看到周身上下殘破不堪的筋脈。就連他金丹上的裂紋都一清二楚。


    怎麽會這樣呢?這人到底受過什多少傷?為什麽身體會壞成這樣?


    “勿要多想,一心求念。”


    桓澈的聲音自腦海中傳來,蘇荃羞惱,拉迴了所有的思維。


    所謂陰陽雙修,其實就是將二人體內的靈氣以特別的渠道推入對方體內後,再輪轉迴自己的身體裏。道理很簡單,而具體的作用也因為可以看到對方體內的變化,而變得不需綴言。


    她的陰靈氣在他的身體裏轉一圈,桓澈那些受傷的筋脈便好上一分。


    半個月後,他的筋脈便已經恢複如初了,甚至似乎更有彈性。


    兩個月後,金丹上所有的紋路全部消失了,整個金丹光芒大盛,靈氣逼人。


    而等到了六個月後的某一天,在吞食下一種丹藥的第三天後,蘇荃突然覺得心口巨痛起來。而桓澈則是一口吻住了她的唇。


    “放鬆抵抗,張嘴!”


    這是終於要把他的心還給她了嗎?


    蘇荃忍耐住了一切的痛楚,雖然這次的痛楚疼得她全身上下都在顫抖,可是為了還他的心,她必須忍住。至她的口關,因為太痛了,實在有些打不開。而他這次,卻是直接捏住了她的兩齒關卡,讓她的口關一直處於在通暢的情況下。直到,一股幾乎要將她殺死的巨痛傳來後,那半顆通紅的心,終於從她的身體裏脫出去了。


    經由她的口,傳入他的身中。


    而就在他的心終於迴到它本該呆的地方後,蘇荃的意識卻是在瞬間陷入了昏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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