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重生術?


    蘇荃驚呆了,為什麽她沒有聽說過這種事?難不成,她每次死了又能複生,是因為她練了那個火影術的原因嗎?可是想當初她看到的功法上麵並沒有提到這一重。不過現在仔細想來的話,那個功法書確實是有些破綻的。除了圖畫表示行功的路線之外,竟然隻有一篇十分簡單的開篇講義。然後就什麽都沒有了!不隻火影術,連太陰心經好象也是。過於簡單了些!可功法卻是超級無敵的厲害。


    這中間有什麽問題吧?


    這兩本書都是桓澈給她的。當初她以為是這位的家門或師門秘術。可後來卻發現這中元大陸上除了她沒有人再會這樣的功法。這中間肯定有什麽問題。可到底是怎麽迴事呢?


    蘇荃有心想抓住薑遊問個清楚,可是還沒等她準備好怎麽開口套這小子的話,那邊後院裏極天門的醫修已經把他們家兩位祖宗抬出來了。昊天門亦然。


    ?


    三派如今雖說‘和好’了,可許多事情不過是麵子上的事而已。這四個人都是兩派當中舉足輕重的人物,輕忽不得。當然不可能放在玄天宗的地盤上養傷。所以這些人說了一翻冠冕堂皇的感謝之詞後便帶人走了。


    蘇荃有心想找機會去極天門的分堂去會會薑遊,可又擔心這樣做會給他帶來麻煩。又有心派冥蝶去問個究竟,結果這孩子竟然還在閉關當中。不過此舉倒是引得一直不理她的雪卿大發脾氣:“你問她幹什麽?她能幹的事,我哪件不能幹?幹什麽要去問薑遊那小子火影重生術的事?老子就知道。”


    “知道你也得告我才行啊?”蘇荃撇了撇嘴,好落寞的裝可憐:“我是個不稱職又沒本事的主人,如今換了個身體連和你之間的靈獸契約也不存在了。您老人家愛去哪裏就去哪裏,愛發脾氣就發脾氣。我能怎麽著?不敢勞動您,隻要使喚別人嘍。”


    她裝可憐裝得很落寞,換了別的靈獸或許便信了。可雪卿卻是懂讀心術的,這丫頭的心思他看得清清楚楚:“你居然又和我耍心眼!想用激將法嗎?老子就不告訴你。”


    雪卿童鞋脾氣很倔,說不告就不告。蘇荃也無所謂:“不告拉倒。反正我還要在這裏呆很久。等小蝶出關了,我讓她去打聽。”


    媽的!雪卿童鞋真的火了,在耳洞中一聲大吼,震得蘇荃險些沒有暈過去。緩了半天才緩過這種勁來。氣彪了,拿手指就往耳洞裏塞:“我就不信把你小子挖不出來,你想震聾我啊?”


    ?


    上次她這樣做的時候,雪卿很快就讓步了。可這次,憑她挖了半天。也沒見動靜。事實上,不隻那天沒動靜,一連三四天都沒聽雪卿再說過話。這孩子難不成氣得離家出走了?


    蘇荃有點小後悔,可到哪裏去找他,卻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而就在這時,玄天宗守一真君的迴信卻已經到了。


    ?


    ————


    ?


    “師叔讓我們務必查出這些浮島與驅靈陣的來曆。中樞島事關茵萃穀和引仙台,不是可以輕忽的地方。而且為了增添咱們的戰力,逐風不久也會過來。”


    臨空把掌門的來信給蘇荃看了,聽說逐風要來,蘇荃當然很高興。她雖然看這位師叔也順眼。可論起親近自在,還是遠不及斬月和逐風二人。隻是當半個月後,逐風來時將一隻透明的小球攤在掌心給二人看時,蘇荃才明白守一真君派他來的用意。原來竟是為了送這個東西過來。


    “這匿靈球你應該手上也有一個吧。你那個是靈寶做的,這個卻是淨塵做的。掌門給他送了消息,他連夜趕出來的。當然,他結嬰失敗了。”逐風並不忌諱在蘇荃麵前提及淨塵的事,看來這位臨空真君也是他們核心人員的一人。蘇荃笑笑沒能多話,而是把這顆透明的匿靈球接了過來。法訣一打,她整個人便鑽了進去。情形與靈寶給她的那枚相仿。隻多了一個透視的功能而已。


    ?


    三人商量一番後,第二天便一起出了島。


    先飛到驅靈陣的海域之外,然後逐風臨空二人便鑽了進去,由蘇荃帶著這球一路潛到了驅靈陣之中。


    ?


    這片海域。蘇荃因為之前已經來過了,所以並不感覺陌生。可是在球中的二人卻是神情戒備。睜大眼睛看著這些遊來遊去的妖魚,卻無論如何也在腦海中想不出來曾經在哪裏見過這些模樣的妖獸。當然,讓這二人更加心情複雜的是:這些等階基本上都在五階以上的妖魚不斷地阿露娜身邊遊來遊去,卻沒有一個想攻擊她的意思。


    “逐風,這孩子到底是什麽來曆?”臨空與阿露娜並不算熟。可是與逐風卻是相識百年了。他們之間的信任,足夠讓他們來討論這樣的問題。更何況在這個光球之中,他們的話也傳不到外麵去。


    隻可惜,逐風對這個問題也並不清楚:“我隻知道她之前是朱緋色,後來變成了趙問瑾,然後又成為了阿露娜。她每一次死去後,都會重生。記憶不會消失,功力卻要重頭再來。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我並不清楚。”


    臨空真君心中歎了一口氣。他真心希望斬月能弄明白這個問題!而若是連斬月也不能完全得到她的信任,那麽,這個孩子將來對玄天宗或者天下修真界來說,到底是福還是禍,就真的難料了。


    ?


    第一天的潛水,結果幾近沒有。除了看了一堆從未見過的妖魚外,他們沒有任何的收獲。


    迴去休整一夜,打算第二天再到另外一片海域探索。可是當三人第二天早上一起駕去飛出中樞城後,卻發現……外麵那些海島,竟然一夜之間全部不見了?


    ?


    “師叔,這是怎麽迴事?”逐風懵了。那麽多海島竟然一夜之間全不見了?這……這到底是什麽狀況?


    他不明白,可臨空也搞不懂怎麽迴事。最後三人分別朝三個方向追去,結果追出去將近兩千多裏也不曾看到那些島嶼的痕跡。然後三人不甘心又下海去找,可海底卻再也沒有昨天見過的那些妖魚了。至於驅靈陣,更是再不存在。


    ?


    這是他們之前做了一個夢?還是進入了什麽幻境?


    三人的心中不由得全產生了這樣的懷疑。可是周圍發生過的一切卻無時無處不提醒著三人,所有發生過的一切均屬事實。隻是。他們不曾搞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罷了!


    ?


    ————


    ?


    迴到玄天宗,把所發生過的事全部向守一真君講了一遍,守一真君也搞不懂怎麽迴事。而唯今之計,他們能做的也隻有是讓中樞島上留守的弟子多加留意而已。若有什麽異狀發生。隨時上報。


    臨空領命便出去了,之後守一真君便又用一個理由把逐風也打發了出去。隻留下了蘇荃一人。站在這位守一真君麵前……說實話,有點小腿肚子打顫。她一直搞不明白上次她是中了這位真君什麽樣的法術,才讓他洞悉了她的身份。哪怕這位真君後來對她很好,可是麵對一個你完全不是對手的元嬰修士。真的很難沒有壓力。


    ?


    她的這番表情與微微捏著的雙拳自然全部落在了守一真君的眼裏。他猜到了這孩子怕他的理由,可是守一真君並不生氣。隻沉穩地道:“阿露娜,你知道那些魚為什麽不攻擊你的理由嗎?”


    蘇荃搖頭:“弟子不知。”


    “好。既然你說不知道,那本君便相信你是真的不知。”守一真君真爺們的本性再度顯露。倒是搞得蘇荃有一些不自在,頓了一頓才道:“不過,弟子有一個猜想。”


    “說。”


    這事怎麽說呢?蘇荃前後想了一下後,緩緩道:“之前……曜日、師兄隕落的時候,我曾與他到過一個水洞之中。那裏也有很多兇魚,等階也都在五階以上。可是隻要我收斂好氣息,那些魚便不會攻擊我。我並不清楚真正的理由是什麽。可我去以前沐陽真君曾暗示過我,似乎是與我的……幾乎近純陰的體質有關。”


    純陰體質!是她的一道心坎。她雖然搞不清楚為什麽,但在變成阿露娜後,她讓斬月已經檢驗過了。這個新身體內的陰靈氣仍然充足得不同尋常。她想相信這個新的師門,但在這之前,她必須要先試過這一關。一個純陰體質的女修對於修士來說意昧著什麽?她心裏很清楚。而在足夠的利益麵前,其實所有的原則都可以修改。這些玄天宗的前輩會有不同的選擇嗎?


    她想知道,也必須知道。


    守一真君微然而笑:“你終於說出來了!阿露娜,其實關於你體質的事曜日早就報給我知曉了。但我沒有勸過他任何話。哪怕他本來就喜歡你。”


    這個迴答讓蘇荃鬆了一口氣,可同時。想到那個……被至陽真尊一掌拍下連屍身都化為星辰的男子,她的心情真是無法言說。


    守一真君也靜了一下,才道:“純陰體質的女修當然是重寶。但阿露娜,你應該有自信。你的價值遠超於那個純陰體質。純陰女修不過是可以讓一二人受益,可你煉出的靈氣旋屋卻是足以改變整個修真界格局的上上重寶。我也好,同門的元嬰修士也好,都不會因為你的體質而對你產生曖昧的要求。相反的,我們會盡可能的保護你,給你需要的支持。這是為了將來會產生在你手中的更多法寶。也是為了我們玄天宗的更加強盛。”


    “當然,你的擔憂是有道理的。你在極天門的日子不好過!而且這樣的事對於世上任何一個女修來說,都是必須保密的重中之重。你的謹慎是你的優點。但你更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你自身的價值。自信與謹慎並不衝突,收放自如,從容不迫是作為一個高階修士必須要有的素養。”


    “今天你能有勇氣向本君坦白你的體質,其實對你的心境來說已經是一種進步。“


    ”今天你有了第一步。本君希望在不久的以後,會能看到你的第二步,第三步。“


    ”阿露娜,你要記住:凡事有試,才有果!”


    “一場試,你得到的或許會是危機,但更多的則是機緣。你的仙緣極重,但本君希望的是,你會在修仙的這條路上,走到更遠,甚至是最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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