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買賣桓澈曜日斬月二人均已經幹過了,絕對駕輕就熟。如今就算再添上三個生手也無妨,六人同時出力,效果更好。一擊之下,地麵便開始震動。然後便有一處從原先地麵略小些的圓形地盤開始下陷。開始幾人還驚得貼壁而站,可後來見斬月先踏了上去無恙,餘者也全下去了。蘇荃讓桓澈拽著也跳了下去。隻是她的手卻不嫌著。先丈量了下陷邊緣與原石壁的距離後,又開始沿著垂直的方向丈量尺寸。這行為雖在別人眼中怪異,可在蘇荃看來卻是千載難逢的好機緣。第一次下陷到底時,足下了有三百零九個掌寬。


    到底後,不用蘇荃再講,桓澈便領頭再攻擊地麵,這次果然略廢了些功夫,六人合力擊了將近九次地麵才又開始鬆動。結果這次下降的地方竟比原來又小了一圈。蘇荃趕緊量好半徑差再量垂直壁長。如此反複,一共下了七層時,舊狀果然又出現了。


    一眾人靈力恢複的速度開始減慢,可攻破地壁需要的靈力卻是越來越多。這次耗費了這六人幾乎一年的時光才終於把第七重關卡打開。而當第八重下陷地終於出現後,地麵已經隻剩下了三尺寬的小圓筒了。七個人擠在裏麵連轉身都有困難,如何攻擊?


    連城提出疑問,端端正正。可斬月卻是噗的一下便笑了。然後曜日也笑了,桓澈就算想繃也沒繃住。蘇荃好鬱悶:“行了!我下去,我下去行了吧?每次都是我。”


    沒轍,蘇荃隻好一個人跳了下去。當然下跳的同時她不忘把尺寸都量好了。然後尋到了圓心處,將黑石放在掌心準備故計重施。可這次似乎出問題了。


    她的火影術才一發出,地麵就開始震動。所有的人都提高警惕看著動作。流風連城三人更是納悶,為何他們越砍越難的地界這個趙問瑾隻是按了一下地麵便有反應了?可正在這時,第八層地麵處卻是突然出現了一個大洞。蘇荃啊的一聲尖叫便掉了下去。


    “問瑾!”桓澈斬月曜日三人同時衝了過去。可是當他們三人到時,那黑洞卻是已經消失了。地麵堅硬無比!毫無瑕庛。


    “怎麽辦?”斬月提問。然後三人互看一眼後,桓澈便照著剛才問瑾按過的地方按了下去,可是,毫無反應。想想後。左手劃出一道劍氣將右掌劃破。蘸著鮮血壓在地麵……鮮血消失了,可是,機關卻仍然未動。


    斬月笑了:“師兄。看來還得你出馬才行。”


    曜日瞪了一眼師弟,沒看見桓澈的臉色已經極不好看了麽?斬月卻不管,隻是朝地麵呶嘴。曜日無奈,隻得把手掌割破按在地下。然後。一個黑洞果然唿的一下又出現了。三人齊齊掉了進去。在第七重階上呆的流風三人見狀也趕緊往下衝。可是慢了!待他們到時,這地方早已經關閉。哪怕三人輪流將左掌割破。按入地麵,亦是無用。


    ————


    不提那三個在上麵如何作想。桓澈三人掉入第九重後,先時眼前一片黑暗。可是當下麵傳來噗通和唉喲的聲音後,地底卻是突然明亮起來了。待三個急速落下後。才發現……地方竟然與之前去過的那處一模一樣。除了房間不再是正方的,變成圓形的,牆壁上多了四盞燈之外。其餘的沒有什麽不同。光禿禿的四壁,中間高出地麵一尺的圓台。


    蘇荃對此也很無語。


    可正當四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麽時,牆壁突然動了。


    “小心!”曜日一把就把蘇荃拉在了身後。桓澈手微慢了一步,眉頭一下子便鎖了起來。斬月看到就當沒看到。蘇荃看看這三個,暗自歎氣。然後三人的注意力便被這些波動的牆壁吸引了。


    這些牆壁初時看上去時象一塊整石雕琢而成一般,可如今卻開始慢慢的滾動。以四盞燈為界線。各朝不同的方向滾動。而它們每滾一次,地麵能站的空間好象就被壓縮一次。


    “這是要把咱們逼得站在高台上麽?”


    “我覺得是這樣!”


    “那咱們提前站上去如何?”桓澈的這個提議讓那二人很心動。可蘇荃卻覺得:“還是退無可退時,再上去比較好。”


    三人齊齊看她:“這是為何?”


    蘇荃聳聳肩:“我不知道。隻是突然想起上次高台旁邊的那些屍首。那裏麵是有不少蝙蝠,可好象沒什麽靈力的樣子。就算驅無止境,難道那些數千年前的修士會沒什麽手段對付麽?可他們卻全死在裏麵了。”


    “那與高台有何相關?”斬月問,這次不用蘇荃迴答,曜日便先講了:“那高台之上,一塊屍骨也沒有。”那就說明,沒有一個人是死在那上麵的。


    所以……“我們就必須麵對這些越滾越近的牆壁嘍?”斬月覺得眼前這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居然還有這般測試來客的方法。桓澈則是幹脆冷笑出來:“看來此間的主人很是狂傲。”居然將其餘修士皆看成貪生怕死之輩。而且:“這四麵牆上怕是布置了異樣的陣法。隻要有人攻擊它們,這些牆壁便會對入侵之人進行攻擊。可若是咱們不動……”怕是這些家夥就終有停下的時候。


    曜日同意,但他卻與這二人想得略有不同:“我倒覺得即便是咱們攻擊亦無多大用處。忘了之前的地陣如何一重接一重的難破麽?這第九重想必是防禦值最高的存在。我們就算是攻擊,也幾乎不會有什麽攻擊的能力了。既是如此的話,哪怕為人再冷靜也會直接站到高台上以避一禍。”而一旦站上去,怕是就又要中招了。就象他們一樣,若不是之前去過那處的,看到高台下麵滿滿的屍骨的話,怕也會站上去。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所以商定之後,他們四個便對著燈位的方向分別站在圓台的四角處。看著四麵牆一步一步的從曲到直,再從直到曲,最後將四人分別逼在了四個直壁與中間圓台的夾角處。可是……地方太特麽的小了。一隻腳都容不下。單以腳尖踮地直立,對修士來說不算難事。可時間長了就不好玩了。於是,蘇荃提議:“咱們四人把手臂張開,直接抵住如何?”


    斬月當時同意,卻換來桓澈的瞪視。原因也簡單。他和蘇荃是兩個對角,若伸手相握,他是無論如何也握不到她手的。可那二人卻正好一人一隻。這些男人真無聊!蘇荃先伸出了手,然後餘者三人也紛紛伸手。可就在四人手掌相接的時候,屋頂卻是開始動了。


    “我打賭,它肯定要往下壓。”


    “對!而且是把咱們四個壓得不能再低時。”


    “所以恐怕咱們不隻得拉手,腦袋還得抵在一起。”否則的話必得摔在這圓台上無疑。這次換斬月變烏鴉嘴了。因為他的猜測完全正確。上麵的石塊一直在往下壓,並不急切,速度緩慢,卻是極可以給人帶來無限的壓力。四人目光相對,再次肯定之前的猜測完全正確。此間的主人絕逼是個變態,就是要考驗來人是不是能保證不碰這個祭台。而隨著上麵的石塊越來越低。四人也不得不將腦袋抵在一起這樣一來的話,雙手互握就不是個好方法了。四個得把雙臂展開,各自緊緊摟住旁邊人的身軀才能保持平衡。


    而且特麽的更坑爹的是:這石塊真的一直往下壓,壓得四人當中身材最健壯的曜日的身體幾乎都要碰到祭台上後才終於停止。然後,尼瑪就是長時間的等待!


    開始還不怎麽樣!四人的靈力都很充沛。而修士的身體在有靈力滋養的情況下,哪怕是再詭異的姿勢也能堅持。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四人的靈力卻是逐漸的損耗了。一天兩天三天四天,半個月過去後,那三個男子身上的靈力已經快枯竭了。雖然兜裏大家都裝著補靈丹,可現在哪有手能伸出來給三人掏藥?


    斬月不得不開口:“問瑾,你的那隻貓呢?讓它出來給掏點藥如何?”


    不問還好,一問蘇荃都快哭了:“那死孩子閉關了。”


    “那我們怎麽辦?”斬月看師兄,曜日嘴皮子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麽,卻沒說出來。隻是看桓澈。桓澈縱使滿心不願又如何?都這個時候了,堅持不到終點大家全有麻煩。既如此:“問瑾,你的靈力還有幾成?”


    蘇荃卡住:“你的意思是,讓我把靈力輸給你們?”這倒是個辦法!可是:“我隻有築基期的修為,給你們……夠用嗎?”拿一個不滿的水杯去給三個水缸分水,嗬嗬,這位仁兄的主意還真是高妙!


    聽起來是不怎麽樣!但:“你還有別的辦法?”


    讓她去死吧!蘇荃沒轍,可是還有一個問題:“怎麽給你們輸送靈力?”這活她老人家沒幹過啊!斬月幾乎要跪地,咬牙切齒道:“桓道友,你們極天門能把女修教得再全麵一點麽?”怎麽連這種事都不教?


    桓澈的麵上也臊得很,所以他沒還嘴,隻是暗中傳音告訴一番如何如何。蘇荃聽懂了。其實傳送靈力的方法非常簡單。就是將手心將在受施者的後背大椎穴處,然後將靈力緩緩輸入其中便可。一點也不難,幾乎當場教了就會。但那也得有人教啊!蘇小荃同學現學現賣,當場開輸。


    可是,當她的第一縷真氣輸入曜日斬月的體內後,這二人卻是立馬渾身一震!


    不可置信的看向了這個趙問瑾!


    這孩子居然是個純陰體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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