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若的話語雖重,卻難以掩飾其內心的關懷,他微微低頭,以柔和卻堅定的聲音說道:“我會小心的,你也是。”言罷,他的目光中閃爍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韓心悠聞言,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她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裏充滿了堅定:“嗯,我們都要小心。”這一刻,仿佛預示著一個新的開始,正悄然拉開序幕。


    韓若隨即轉身,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以驚人的速度朝著他們的方向疾馳而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道閃電般迅速消失在層層疊疊的林木之中,隻留下一串迴響在林間的腳步聲,仿佛在向人們訴說著他的決心和勇氣。


    在這茂密的森林中,韓若的動作輕盈而靈活,他巧妙地避開了樹木和荊棘的阻礙,如同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一般,準確地朝著目標前進。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充滿了對未知的探索欲望。


    隨著他的離去,周圍的氣氛似乎也變得緊張起來。風輕輕吹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在為他送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給這片森林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墨香隻覺肩膀傳來一陣劇痛,仿佛有鋒利的刀刃正深深嵌入她的骨縫之中,疼痛如潮水般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個細胞。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視線幾乎被疼痛所吞噬,她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唯有鼻尖縈繞的濃烈血腥味提醒著她此刻的處境。她拚命地握緊張龍徹給予的那把槍,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靠,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誓死不鬆手。然而,劇烈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瞄準,更別提開槍了。


    “該死的!他們究竟想把我帶到哪裏?”墨香在心中怒吼,卻隻能無力地任由那股力量拖拽著她前行。


    不知過了多久,那股力量終於放緩了速度,最終將她扔進了一條淺淺的小溪中。冰冷的溪水瞬間浸透了她的衣衫,肩膀上的傷口如同兩個血洞,不斷湧出鮮紅的血液,將清澈的溪水染成了觸目驚心的紅色。幸運的是,小溪並不深,隻淹沒到她的膝蓋處。但腳下的石頭異常滑膩,加之肩膀上的重傷,墨香嚐試了幾次才勉強站穩。她渾身濕透,頭發緊貼著麵頰,水珠沿著發絲滑落,滴落在衣襟上,顯得狼狽不堪。


    就在這時,一隻圓滾滾的怪物站在溪邊,張大了嘴巴,露出鋒利的獠牙,它那白色的長毛上沾染著墨香的血液,顯得異常猙獰。尖銳的獠牙上滴落的血液如同死神的預告,讓墨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它該不會是想把我洗幹淨然後吃掉吧?”墨香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恐懼感,但她很快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咬牙忍住肩膀上的劇痛,用另一隻手緊緊捂住傷口,試圖減緩血液的流失。然而,傷口實在太深,鮮血依舊不斷湧出,讓她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點點流逝。


    怪物似乎並不急於發動攻擊,而是走到溪邊喝了幾口混著墨香血液的水。它用長長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毛發,將上麵的血跡清理幹淨。那雙兇殘的瞳孔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墨香的身體,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撕成碎片。


    正當墨香準備尋找逃脫的機會時,她驚訝地發現另一隻與先前那隻一模一樣的怪物站在了岸邊。它同樣露出了獠牙,舌頭伸得老長,滴著口水,顯然已經將墨香視為了午餐。


    “fuck you!”墨香忍不住破口大罵。她意識到這兩隻怪物早就串通好了要對付她,而它們此刻的悠閑隻不過是為了玩弄她於股掌之間。她憤怒地瞪著它們,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念頭突然在她腦海中閃過。她迅速撥動了一下手中的槍,盡管肩膀上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舉起槍來,但她知道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必須嚐試一下,否則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對麵的怪物似乎等得不耐煩了,它尖銳的爪子在石頭上劃出一道道深深的痕跡,然後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墨香猛撲過來。墨香閉上眼睛,扣動了扳機。槍聲響起的同時,她也跌入了水中。她不敢看接下來的結果隻能閉上眼睛等待命運的審判。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耳邊並沒有傳來預想中的疼痛聲而是響起了一聲巨響和隨之而來的水花四濺。墨香疑惑地睜開眼睛隻見兩隻怪物在水中撕咬在一起勢均力敵難分高下。它們的爪子在對方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溪水被染成了赤紅色夾雜著濃烈的腥臊味。


    “唿唿~”墨香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連滾帶爬地爬上了岸。她顧不上身上的傷痛和狼狽隻想著盡快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然而當她環顧四周時卻發現自己已經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裏跑。她焦急地唿喚著張龍徹的名字希望他能聽到並趕來救她。


    “香……你在哪裏?”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墨香猛地迴頭隻見張龍徹正焦急地朝她跑來。他的臉上寫滿了擔憂和緊張讓墨香感到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裏打轉:“我在這裏!我不知道該往哪裏跑!”


    “別怕!有我在!”張龍徹迅速跑到墨香身邊將她緊緊抱在懷裏。他溫柔地安慰著她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溫暖。


    在張龍徹的幫助下墨香終於脫離了險境並找到了迴家的路。他們相互扶持著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時光彼此之間的感情也因此變得更加深厚。而那段驚心動魄的經曆也成為了他們心中永遠的記憶永遠提醒著他們珍惜眼前人珍惜這份來之不


    愛你們!張龍徹心中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正欲疾步奔向墨香,卻被四少猛然間抓住了胳膊。四少的眼神深邃而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總裁,請您止步。”


    墨香愣在原地,目光在兩人之間徘徊,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四少的舉動究竟意味著什麽?正當她思緒紛飛之際,韓若匆匆趕來,目睹了墨香那狼狽而虛弱的模樣,尤其是注意到她肩頭那觸目驚心的傷口,眉頭緊鎖,側首對張龍徹沉聲道:“不可靠近,會傳染的!”


    這句話如同重錘般敲擊在墨香的心頭,她不解地望向眾人,眼中滿是困惑與驚恐。為何靠近自己便意味著傳染?她低頭望去,隻見肩頭流出的血液已漸漸轉為暗紅,異樣的色澤預示著不祥。


    “四少,去處理那兩頭怪物。”張龍徹的目光始終未曾離開墨香,他的聲音雖冷,卻透露出難以言喻的關切。他向四少下達了命令,語氣中透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遵命。”四少應聲而去,目光鎖定在溪水中仍在激烈搏鬥的兩頭怪獸身上。隨著兩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山穀迴蕩著震撼人心的迴響,兩隻怪物轟然倒地,黑色的血液迅速蔓延,將清澈的溪水染成了觸目驚心的暗紅色。就連那隻曾救下墨香的怪物,也未能幸免。


    “墨香已被感染,必須立即隔離。”韓若迅速做出判斷,聲音堅定而果決。然而,張龍徹卻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他大步流星地走向墨香,眼神中充滿了決絕與堅定。


    四少見狀,連忙上前阻攔,語氣中滿是懇求:“總裁,請您三思!”但張龍徹隻是冷冷地吐出兩個字:“滾開!”他的周身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寒意,仿佛要將一切阻礙都冰封於無形。


    四少雖心有不甘,卻也深知無法違抗總裁的意誌。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張龍徹輕而易舉地將自己掀倒在地,然後大步流星地走到墨香身邊。墨香本能地想要後退,卻被張龍徹那雙有力的手臂緊緊擁入懷中。他的懷抱如同銅牆鐵壁般堅固,讓墨香無法掙脫。


    “不許躲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張龍徹的聲音雖冷,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用自己的方式告訴墨香:無論發生什麽事情,他都會守護在她身邊。


    四少複雜地看著這一幕,而韓若則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麽。


    “立刻通知六少,準備直升機。”張龍徹對四少下達了新的命令,同時緊緊扣住墨香的腰肢,不讓她有絲毫的動彈。四少雖然心中萬般不願,但也隻能無奈地應承下來。


    當眾人趕到現場時,墨香的傷口無疑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柏明瞳的眼中滿是心疼與不舍,他毫不猶豫地朝墨香走去。然而,韓心悠卻及時拉住了他,緊張地提醒道:“她已經被感染了!你過去也會被感染的!”


    但柏明瞳隻是冷冷一笑,輕輕拂開了韓心悠的手。他堅定地走向墨香,緊緊握住她的手,將掌心的溫暖傳遞給她。他低頭對她微微一笑,溫柔地說道:“不用害怕,有我在。”


    張龍徹在一旁冷眼旁觀,但他深知柏明瞳對墨香的愛並不亞於自己。他選擇沉默,因為此刻任何言語都顯得多餘。


    上了飛機後,張龍徹小心翼翼地將墨香安置在自己的懷中。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墨香的身體開始出現異狀。她全身發冷、顫抖不已,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臉色更是慘白如紙。張龍徹見狀眉頭緊鎖,抬頭向韓若詢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韓若已經穿上了隔離服正在為墨香處理傷口。他見墨香狀況不妙,清秀的眉頭也微微皺起:“這是八號毒素的作用類似於蛇毒因此發作時症狀相似但更為猛烈若三小時內得不到救治將無藥可救。”


    張龍徹聞言心中一緊,他緊緊握住墨香的手試圖給予她力量與安慰。而柏明瞳則在一旁默默守候著他們兩人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份珍貴的情感。


    此刻的機艙內充滿了緊張與不安但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著、堅持著因為他們都相信隻要心中有愛就有希望就有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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