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當年張龍徹的橫刀奪愛,墨香早已成為我許嵩的妻子,孩子的母親,我們或許正攜手漫步在幸福的田園詩畫中。然而,命運弄人,三年後,他再次介入,為何墨香的心始終傾向於他?難道僅僅是因為他手握重權?而我,同樣擁有給予她一切的能力與決心。


    “束縛我無用,放手吧!”軟軟的聲音細若遊絲,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堅決。她或許仍對我心存情愫,這份突如其來的變故,對她而言,自是難以接受。


    “無妨,若你記憶模糊,我願為你一一喚醒。憶往昔,我們情深似海,是何等甜蜜。又是如何被張龍徹那無情之手生生拆散。”我輕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掛著一抹苦澀的笑意,眼中卻閃爍著溫柔的光芒。


    軟軟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我們,真的相愛過嗎?”


    我未急於迴答,而是將她輕輕抱起,置於柔軟的沙發上。我倚靠沙發背,手撐額頭,目光深情地鎖定在她身上,另一隻手則緊緊包裹著她冰涼的雙手,試圖傳遞我的溫暖與堅定。


    “我叫許嵩,那時你總愛喚我哲哲,說這是專屬你的昵稱。記得嗎?十七歲的你,嬌小玲瓏,圓潤的臉龐如同初綻的桃花,一襲白裙隨風輕擺,宛若林間翩翩起舞的蝴蝶。你聰慧過人,學業上總是獨占鼇頭,但生活中卻常顯露出幾分呆萌,走路都能撞到樹或是行人,那份純真無邪,深深吸引了我。”


    那時的我,正值大二,是校園中的佼佼者,成績優異,相貌堂堂,家世顯赫,身邊不乏傾慕者。然而,我的心,卻早已被你——這個小小的糊塗蟲所占據。自你踏入校門的那一刻起,我的目光便再也無法從你身上移開。你雖非絕色傾城,但那雙清澈明亮、充滿靈氣的眼眸,卻足以讓人沉醉。粉嘟嘟的娃娃臉,如同精致的陶瓷娃娃,眼中閃爍的好奇與靈動,更添了幾分生動與可愛。


    我開始留意你的一切,你的名字頻繁出現在學校的榮譽榜上,無論哪門課程都名列前茅,深受老師們的喜愛。我逐漸了解你的喜好與習慣:早晨必飲的酸奶與鹵蛋、上課時固定的座位、下課後與同學的歡聲笑語、下午的社團活動以及晚上在小餐廳的勤工儉學。這一切的一切,都讓我更加癡迷於你。


    我渴望與你更近距離的接觸,卻又怕驚擾了你那份寧靜的美好。我無數次故意站在路邊,隻為等待你低頭走來的那一刻,然後在你即將撞入我懷中的瞬間,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終於,那隻可愛的小白兔,毫無防備地闖入了大灰狼的懷抱。


    我們的愛情,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絢爛而熱烈。校園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的足跡與歡笑。我盡我所能地寵愛你,無論你想要什麽,我都願意為你傾盡所有。這份深情,全校皆知,令無數少女心生羨慕,誓要尋找如我這般的伴侶;也讓不少男子在夜深人靜時暗自神傷,感歎世風日下,佳人難覓。


    然而,就在我們即將攜手步入婚姻殿堂之際,我卻突然消失了。那些曾經的海誓山盟仿佛還在耳邊迴響,校園裏處處可見我們相愛的痕跡,但我的人卻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再無音訊。你發瘋似地尋找我,卻始終未能如願。那一刻你才發現,原來你對我竟一無所知:不知我的家庭背景、不知我的親人何在、更不知我究竟在何處漂泊。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死生契闊,與子成說。”這些誓言終究成了泡影,我們的愛情也在那一刻戛然而止。你苦苦尋覓數月未果後,終於選擇了放棄,成為了一家小公司的普通職員。


    如今,你以軟軟的身份站在我麵前,眼中滿是對過去的疑惑與不解。我向你坦白了當年的真相:是張龍徹在我們的婚禮上強行帶走了你。我因出差在外而未能及時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對此我深感內疚與自責。


    然而你的話語卻如同利刃般刺痛了我的心:“如果我真的曾是你的未婚妻,為何你從未找過我?即便是死,你也不會放棄我的吧?”我無言以對,隻能苦笑搖頭。你繼續說道:“我不知道我們以前有多相愛,也不知道張龍徹到底是好是壞。但我現在愛的是他,而且這份愛很深很深。與你相愛的是過去的墨香,而現在的柏明軟隻愛徹一個人。”


    你的話語如同寒風中的利刃,讓我心痛不已。我試圖辯解:“不是的……我從未停止過對你的思念與尋找……”但你卻已不再願意聽我解釋。我知道,無論我如何努力,都無法挽迴你那顆已經遠去的心。


    此刻的我隻能默默承受這份痛苦與失落。或許這就是命運吧——讓我們相遇、相愛卻又最終錯過。“你即便將我囚禁於此,亦是徒勞!”軟軟凝視著許嵩的眼眸,那份堅定如同磐石,未曾有絲毫動搖。無論她以何名示人,骨子裏的那份傲骨,自始至終,未曾改變。


    許嵩的眼眸中情緒複雜交織,望著眼前的軟軟,竟一時語塞:“你確定,你真的不願與我共度餘生?”


    軟軟輕輕翻了個白眼,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不屑:“我此刻對你,不過陌路之人,何談相守?”


    “既然如此……”許嵩長歎一聲,那聲音中似乎藏著無盡的失落與不甘。而軟軟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光亮,難道,他終是打算放手?


    然而,許嵩接下來的舉動卻徹底打破了她的幻想。“我倒要看看,張龍徹究竟是要你,還.無恥的少爺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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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內,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張龍徹的臉色陰沉如墨,犀利的目光如刀般落在蜷縮在地上的豬豬身上。看著她遍體鱗傷,他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隻有對傷害墨香之人的刻骨痛恨。


    “說!她在哪裏?”他的聲音低沉而冷酷,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吧……”豬豬的聲音微弱而顫抖,她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鮮血染紅了地板,如同一隻被遺棄的受傷小獸。


    張龍徹的怒意更甚,他身旁的王鵬終於忍不住開口:“豬豬,軟軟平時對你那麽好,你怎麽能如此忘恩負義?快說,是誰指使你迷暈軟軟的?”


    豬豬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愧疚與無奈:“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


    “不說?那就讓你嚐嚐苦頭!”張龍徹的聲音冷冽如冰,他下達了殘酷的命令。


    王鵬驚唿出聲:“哥哥,她還是個孩子……”然而,張龍徹的眼神卻如同寒冰,沒有絲毫動搖。在他看來,除了墨香,世間再無其他女子值得他溫柔以待。而那些企圖傷害墨香之人,他必除之而後快。


    隨著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豬豬的手指被殘忍地剁下。.血光四濺,整個密室都籠罩在一片恐怖的氛圍之中。所有人都忍不住移開目光,不忍目睹這殘忍的一幕。


    “哥哥……”王鵬擔憂地看著張龍徹,她知道,即便豬豬受盡折磨,也無法改變軟軟被綁架的事實。她不禁疑惑,何時起,那個曾經溫柔的哥哥變得如此冷酷無情?


    “殺了她,我不喜歡留下麻煩。”張龍徹的聲音冷漠而決絕,他心中雖有萬般擔憂,但麵上卻絲毫未露。


    “哥哥……”王鵬無力地唿喚著,她知道,張龍徹的決定無人能改。


    就在這時,三少匆匆走進密室,手中拿著電話:“總裁,您的電話。”


    張龍徹過電話,沉默片刻後,隻聽那邊傳來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好久不見,張總裁。”


    “是你。”張龍徹的眼眸瞬間冷若寒霜,語氣中充滿了隱忍的怒意。


    “張總裁好記性,不過區區兩麵之緣,便能記住許某人。”電話那頭的許嵩低聲笑道,那聲音在張龍徹聽來卻異常刺耳。


    “把墨香還給我。”張龍徹開門見山,沒有絲毫廢話。


    “嗬,張總裁果然直接。不過,你可知自己當年是如何傷害她的嗎?想要她迴來也不難,你獨自駕車前往xxx,若多帶一人,便等著給她收屍吧。”許嵩的聲音陰冷而決絕,隨即掛斷了電話。


    “總裁……”


    “哥哥……”


    密室內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聽到了剛才的對話。


    “誰若敢跟來,殺無赦!”張龍徹的眼神如磐石般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發出。


    眾人麵麵相覷,無人敢言。王鵬看著張龍徹離去的背影,心中滿是擔憂與無奈。她知道,自己無法阻止他的決定,隻能默默祈禱他能平安歸來。


    “當家的,這個女人怎麽處理?”一個手下指著昏迷的豬豬問道。


    王鵬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說道:.把她扔出美國吧。記得給我拿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給她作為補償。以後她若再敢出現在軟軟麵前我定不輕饒。”


    隨著豬豬被拖出密室的身影逐漸遠去這場風波似乎暫時告一段落但一旦軟軟得知哥哥因她而行此殘忍之事,心中怎能不對哥哥充滿複雜的情感,愛恨交織,難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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