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夕陽的餘暉中,染染稚嫩卻堅定的聲音迴蕩在空曠的房間裏:“我不小了,都三歲了!你三歲的時候,不是已經能處理許多事情了嗎?我也一樣可以!”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光芒,仿佛隻要大大願意給予機會,她便會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絕不讓他失望。


    然而,性別的界限如同無形的枷鎖,束縛著染染的夢想。在這個張家,隻有男孩才能冠以張姓,這似乎是家族中不可動搖的鐵律。但命運弄人,當張家失去一個孩子的同時,染染的到來如同一束溫暖的光,照亮了張龍徹的心房。他不顧一切反對,毅然決然地將染染納入張家的血脈之中,這份深情厚意,超越了世俗的偏見與束縛。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張龍徹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斬釘截鐵,不容置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挑戰的威嚴,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決心。


    “這個……那個……染染啊,你為什麽那麽執著於加入那個組織呢?”一旁的人小心翼翼地詢問,言語中透露出對“那個會”的幾分好奇與不解。


    染染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無盡的秘密與決心:“進會裏,是為了守護正義,也是為了……殺人。”她的語氣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那份從容與淡定,讓人不禁側目。


    “噗——”軟軟聞言,忍不住噴出一口茶水,滿臉驚愕。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笑話:“殺人?你?一個三歲的小孩?”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


    三少見狀,連忙上前解釋:“軟軟,你別聽染染亂說。張會雖然涉足地下交易,難免會有競爭對手和仇家,但並非你所想的那樣,整天打打殺殺。偶爾的衝突,也是無法避免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寵溺,顯然對染染的童言無忌感到有些頭疼。


    軟軟聞言,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但心中仍存疑惑。她轉而看向桌上的韭菜雞蛋沫,眼神中閃過一絲渴望:“那個……我可不可以再吃一點?”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與期待。


    張龍徹聞言,眉頭微挑:“你不是已經吃過了嗎?”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


    軟軟卻振振有詞:“在路上已經笑話掉了嘛,反正等下都是要一起拉出來的!”她的話語天真無邪,卻讓在場的眾人紛紛黑線掛滿額頭,心中暗自祈禱:以後能不能不要和她同桌吃飯啊?


    張龍徹的心髒雖然已經被鍛煉得無比堅強,但此刻也不禁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最終還是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軟軟的請求。


    傭人們迅速拿來了碗筷,軟軟迫不及待地大快朵頤起來,仿佛生怕有人跟她搶食一般。然而事實上,自從她那句驚世駭俗的話語出口後,所有人都已放下了碗筷,包括染染在內。他們都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軟軟:大大怎麽會看上這樣一個女人呢?


    軟軟似乎感受到了周圍異樣的目光,她突然抬起頭問道:“你們為什麽都不吃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因為我太漂亮了?”


    “噗——”這次輪到所有人集體噴笑了。他們見過自戀的,但從未見過如此自戀之人。三少、四少等人紛紛找借口逃離現場,生怕再待下去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張龍徹看著軟軟那無辜而又自戀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站起身,冷冷地留下一句:“你自己想。”便轉身迴了書房。然而當他轉身的那一刻,他的眼眸中卻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與疼惜。


    書房內,張龍徹獨自坐在書桌前,思緒萬千。他迴想起與軟軟的點點滴滴,心中充滿了矛盾與掙紮。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麵對她的過去與未來;更不知道當她真的想起一切時,會如何對待自己。


    就在這時,四少推門而入打斷了他的思緒。“總裁,你找我?”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恭敬與謹慎。


    張龍徹抬頭看向四少,眼神中恢複了往日的冷漠與堅定:“當年墨香有孩子的事情,隻有你我藍天天三人知曉。”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沉重與嚴肅。


    四少聞言心中一凜,他意識到張龍徹這是要重新調查當年的事情了。他連忙應道:“是。”但心中卻充滿了疑惑:為什麽總裁現在又要提起三年前的事情呢?


    張龍徹繼續說道:“我要你去查清楚當年墨香是否知道自己懷孕以及何時知道的;還有那些埋伏是否真的是她所為。我要知道所有的真相!”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與執著。


    四少聞言一震,他沒想到總裁竟然會懷疑當年的事情並非墨香所為。他心中雖有困惑但也不敢多問隻能應承下來:“是。”


    然而就在他即將轉身離開時張龍徹又叫住了他:“等一下!”他走到四少麵前細心地叮囑道:“這件事情一定要做得隱秘些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知道。”他深知如果大張旗鼓地去查很可能會打草驚蛇讓背後的陰謀者有所察覺。


    四少聞言點了點頭表示明白然後退出了書房。留下張龍徹一人繼續沉浸在複雜的思緒之中……


    隨著夜幕的降臨張家的莊園被一層神秘的色彩所籠罩。一場意外的驚動,讓潛藏的陰謀悄然浮現水麵。唯有行事悄無聲息,方能揭開這背後操控者的真麵目!為何要對墨香如此設局陷害?


    “是。”夜色已深,萬籟俱寂,張龍徹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染染的話猶在耳邊迴響,他本就少眠,昔日因墨香不在身邊,空曠的床榻上少了那份溫暖,而今則是因對墨香的深切憂慮,使得他心緒難平。


    輕輕推開房門,一縷淡雅的熏香自床頭燈邊緩緩飄散,映照出床上那人兒輾轉反側的身影。張龍徹眉頭微蹙,記憶中,她從未如此不安穩地入睡。走近一看,軟軟滿額是汗,緊閉的雙眼下,睫毛劇烈顫抖,臉色蒼白如紙,痛苦之色溢於言表。


    “你怎麽了?”張龍徹心中一緊,坐在床邊,溫柔地將她擁入懷中,關切地詢問。軟軟緩緩睜開眼,見到張龍徹眼中的擔憂,一股暖流湧上心頭。她雙手緊捂著腹部,聲音中帶著幾分委屈:“肚子痛……”


    肚子痛?張龍徹心中一凜,隨即想到:“難道是月經來了?”他的話語雖輕,卻透露出一種自然的熟悉感。以往,她隻有在經期才會如此痛苦。然而,軟軟聞言,臉頰瞬間泛紅,連忙搖頭否認,心中暗自嘀咕:他怎麽連這個也……


    “那究竟是怎麽迴事?我立刻叫可兒迴來!”麵對軟軟的痛苦,張龍徹心急如焚,不假思索地欲撥打電話。軟軟連忙製止了他,低聲問道:“你家有消食片嗎?”


    “消食片?”張龍徹一臉疑惑,難道她已知病因?


    “就是胃藥……我……吃撐了。”軟軟的聲音細若蚊蚋,幾乎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世間恐怕難尋第二人,能因貪食而胃痛至此吧!(夜熔旁白:關於吃撐的親身經曆,我可是深有體會,那一夜的疼痛至今仍讓我記憶猶新,真是哭笑不得!)


    張龍徹嘴角抽搐,無奈地將她安頓好,輕聲說道:“你再忍一忍,我去找藥。”他轉身離去,心中暗自決定,以後家中定要備些常用藥。


    迴到自己房間,張龍徹翻箱倒櫃,卻隻找到些消炎藥和愈合藥,胃藥卻蹤影全無。他暗下決心,日後定要補齊這些必需品。


    “喂,是我。”電話接通,可兒那略帶不滿的聲音傳來:“你大半夜的抽什麽風?有什麽事不能白天說?”顯然,她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對張龍徹的打擾感到不悅。


    “家裏有沒有胃藥?”張龍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可兒的聲音讓他感到一陣煩躁。


    “胃藥?染染又偷吃了嗎?”可兒疑惑地反問。


    “不是,是墨香……她吃撐了。”張龍徹歎了口氣,解釋道。


    “哈哈……”電話那頭傳來可兒忍俊不禁的笑聲,墨香竟也會做出如此孩童般貪嘴之事,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到底有沒有?”張龍徹已近耐心極限,一邊擔心著軟軟的狀況,一邊對妹妹的調侃感到無奈。


    “有!在我房間的櫃子裏……”可兒的話未說完,電話便被匆匆掛斷,不用猜也知道是小八的傑作。


    張龍徹快步走進王鵬的房間,一番搜尋後,在櫃子最底層找到了一個藥箱。打開一看,各種藥品琳琅滿目,其中不乏胃藥。他仔細閱讀說明書後,挑選出適合軟軟的一種,其餘則隨手丟棄在一旁。


    “來,把藥吃了。”張龍徹迴到軟軟身邊,遞上藥片,並貼心地為她倒了一杯清水。


    “嗚嗚……我不要吃藥!”軟軟開始撒嬌,望著那粒大藥片,仿佛看到了死神的召喚。


    “聽話,吃下去就好了。”張龍徹耐心勸慰,但軟軟依舊搖頭拒絕,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在說:“你就讓我痛著吧。”


    無奈之下,張龍徹將藥片含入口中,俯身吻上了軟軟的唇,用舌尖將藥片送入她的口中,不容她有任何反抗的機會。苦澀的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開來,張龍徹趁機深吻一番,直到滿意才鬆開她,低語道:“水是要自己喝?還是我喂你?”他故意加重了“喂”字的語氣。


    軟軟臉頰緋紅,小聲說道:“我要自己喝!”她可不想連他的口水也一並吞下。


    張龍徹遞過水杯,看著她喝下大半,然後接過水杯,生怕她再飲過多水加重胃部負擔。


    “那個……我要睡覺了。”軟軟試圖委婉地趕張龍徹離開。


    張龍徹輕應一聲,卻並未起身離開,隻是靜靜地坐在床邊,目光溫柔地注視著她。


    “……”軟軟有些無語,這人不應該識趣地離開嗎?


    “你可以迴去休息了。”她再次提醒道。


    “我看著你睡著再走。”張龍徹語氣平和卻堅定,邊說邊為她掖好被子。


    軟軟撇了撇嘴,心中暗自腹誹:既然你想看,那就看吧!誰讓我天生麗質難自棄呢!


    張龍徹拿起紙巾,細心地為她擦去額頭的汗珠,那張清秀的臉龐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柔美。他心中暗自祈願,願她今後都能安然入睡,遠離病痛與煩惱。劉海略顯冗長,輕輕遮掩了她的麵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欲將其撥開……軟軟忽地睜開眼,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嗔道:“想看便看,可別動手動腳,擾了我的清夢!”張龍徹聞言,微微一愣,隨即含笑點頭。


    “哇,此刻你的辦公室竟變得如此溫馨,驅散了先前的陰鬱氣息。”軟軟悠然落座於柔軟的沙發中,仿佛整個人都被溫柔地包裹。張龍徹的目光從文件上溫柔地移至她滿足的小臉上,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你若喜歡,這辦公室便成為你午後的避風港,隨時歡迎你的小憩。”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真誠,畢竟這裏,除了幾位特定的友人,鮮有人敢輕易踏足。


    夭夭的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卻又不免幾分疑慮:“此言當真?莫不是在哄我開心?”她的語氣中既有期待又帶著幾分俏皮,為這靜謐的午後增添了幾分生動與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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