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她...她...她...居然敢稱唿總裁為“茶葉蛋”?這一聲稱唿如同驚雷,瞬間讓整個辦公室的空氣凝固。眾人如同驚弓之鳥,紛紛如龍卷風般逃離餐廳,生怕總裁的怒火殃及池魚。


    唯有三少,他淡然自若地站在張龍徹身後,那份從容源自對總裁脾性的深刻了解。而豬豬,則仿佛被施了定身法,蹲在地上,石化成了一座雕像,心中滿是驚愕與不解。


    “你自己再去拿一份。”張龍徹繼續悠然地品嚐著美食,對軟軟的請求置若罔聞。軟軟咬牙切齒,正欲轉身再取,卻見服務員已端來一份套餐,不過是張龍徹的,而非她所期待的a餐。


    “哼,那我就吃你的。”軟軟毫不客氣地奪過了那份套餐,眼中閃爍著挑釁的光芒。兩人就這樣默默地吃著,餐廳外,一群員工麵麵相覷,望著天花板,內心五味雜陳。他們的飯菜還留在餐廳裏,進退維穀,隻能無奈地等待這場風波過去。


    吃到一半,軟軟終於按捺不住,習慣性地開口打破了沉默:“那個...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好不好?”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確定,畢竟除了張龍徹,她與三少也並不熟悉。


    張龍徹輕輕抬眼,眉宇間閃過一絲好奇:“說。”他心中暗自祈禱,希望這次不是無聊的笑話。


    “你能不能...借點錢給我?我晚上迴家就還你。”軟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討好,眼神閃爍不定。這句話一出,門外再次響起一片倒吸冷氣的聲音。她居然敢向總裁借錢?還晚上迴家還?難道他們住在一起?這關係,未免也太讓人浮想聯翩了。


    “你要錢做什麽?”張龍徹眉頭微皺,疑惑地問。


    “噢,我晚上想請豬豬吃飯,但我忘記帶錢了。”軟軟這才想起正事,連忙解釋道。她環顧四周,卻不見豬豬的蹤影,不禁焦急起來:“豬豬呢?她怎麽不見了?”


    “我在這裏...”豬豬顫抖著聲音,緩緩舉起手。她心中五味雜陳,既感激又惶恐,哪敢在總裁麵前坐下享用美食?


    “豬豬,你坐這裏吧,別客氣。”軟軟熱情地招唿著,雖然空間有限,但她還是努力讓出位置。豬豬卻連連擺手,她深知自己的身份,不敢有絲毫逾越。


    “你到底借不借啊?”軟軟見張龍徹沉默不語,有些急了,“不借我找別人去。”


    豬豬心中暗自叫苦,她真想說:“別請了,我請你還不行嗎?”但從總裁那裏借錢請她吃飯,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壓力。


    張龍徹並非不願借,而是他從未隨身攜帶現金的習慣。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三少身上,三少心領神會,滿頭黑線地從錢包裏掏出了一疊錢,恭敬地遞給了總裁。然而,張龍徹的眼神並未移開,三少無奈之下,隻能將錢包裏剩餘的現金全部奉上。


    “夠了嗎?”張龍徹終於將目光投向了軟軟,將錢輕輕推到她麵前。軟軟數了數,滿意地點點頭:“夠了夠了!晚上迴家我還給你。”她轉而又對三少說道:“別客氣嘛,好借好還,再借不難。”


    張龍徹看著軟軟燦爛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覺地泛起了一抹微笑,聲音柔和了許多:“快吃吧。”


    軟軟低頭繼續享用美食,而門外的一群人則被徹底晾在了一邊。他們心中充滿了羨慕與嫉妒,從未見過總裁如此溫柔地對待一個女人,更未見過哪個女人敢在總裁麵前如此放肆。


    豬豬則像盧溝橋的獅子一般,蹲在那裏,仰望著軟軟。在她的心中,軟軟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哪個女人能像軟軟這樣,對總裁不花癡,還敢直言不諱?更重要的是,總裁竟然還如此包容她。


    “哎,你的雞翅給我好不好?”軟軟突然眼睛一亮,盯上了張龍徹盤子裏的雞翅。她早就垂涎欲滴了,a餐就是為了這雞翅而選的。


    張龍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將雞翅夾給了軟軟。門外的人群再次沸騰了,他們進公司兩年有餘,卻從未見過總裁如此體貼入微地對待一個女人。


    張龍徹看著軟軟低頭啃雞翅的可愛模樣,眼中滿是寵溺。他知道軟軟會吸引公司裏眾多男士的目光,但他更享受這份獨屬於他的幸福時光。


    他今天這個舉動,無疑是在向全公司宣告:軟軟,是他的女人。任何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都將麵臨他不可預測的怒火。這份占有欲與保護欲,在無形中為軟軟築起了一道堅實的防線,讓她在公司裏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而這一切,都源於他對她那份深深的情感與認同。就別再責怪他了。那個午後,張龍徹以處理公務為由,巧妙地“邀請”了軟軟來到他那略顯沉悶卻充滿權威的辦公室。


    “你難道沒有專屬的助理嗎?為何偏偏選中我?”軟軟一邊細致地整理著張龍徹那張被文件淹沒的辦公桌,一邊略帶不滿地嘟囔著。桌上的文件堆積如山,仿佛訴說著主人無盡的忙碌與嚴謹。


    “你曾向我借過一筆錢,這份勞動就當作是你的利息吧。”張龍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連頭都不曾抬一下,仿佛這隻是一個再自然不過的交易。


    “可是,那筆錢是三少借給我的啊!”軟軟不甘心地反駁,眼中閃爍著疑惑與不解。


    “他的,便是我的。”張龍徹的話語簡短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這句話仿佛一把鑰匙,悄然打開了軟軟心中那扇充滿遐想的門扉。她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種種畫麵:他的東西屬於他,他的人,是否也……?


    “快點做事,別胡思亂想了。”張龍徹終於察覺到軟軟的沉默,抬頭便看見了她那略顯癡迷的神情,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他幾乎能猜到她此刻腦海中正編織著怎樣的風流韻事,這讓他既感無奈又好笑。


    “哦……”軟軟迴過神來,繼續著手中的工作,但眼珠卻不停地轉動,似乎在尋找下一個話題。“是不是整個公司裏,隻有我的助理職位是享有單獨辦公室的特權?”她試探性地問道。


    “是的。”張龍徹毫不猶豫地點頭,目光深邃地注視著軟軟,似乎在等待她的下一步反應。


    “我不要這樣的特權!”軟軟突然提高了音量,語氣中充滿了堅決。“我討厭搞特殊化,我要和其他助理一樣,共用辦公室!”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正義感。


    “但在他的公司,你不也是這樣的嗎?”張龍徹反問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醋意。


    “那不一樣!”軟軟斬釘截鐵地迴答,“他是瞳哥哥,他疼我、寵我,對我好。我們在一起生活了三年,雖然有著種種束縛,但那份自由與散漫是無人能及的。”


    張龍徹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站起身,雙手輕輕撐在桌麵上,形成了一個半包圍的態勢,將軟軟圈在了其中。“你真以為我們之間毫無關係嗎?那晚發生的事情,你就這麽輕易地忘記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穿透人心。


    指尖輕輕滑過軟軟的脖頸,帶起一陣陣細微的電流。軟軟身子一顫,腦海中瞬間浮現出那晚兩人纏綿悱惻的畫麵,臉頰頓時緋紅一片。她能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撲麵而來,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心跳如鼓,仿佛有隻小鹿在胸膛裏亂撞。


    “這……那個……我們是好朋友嘛!”軟軟最終找了個略顯牽強的理由來掩飾自己的慌亂。雖然“上了床的好朋友”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她還是努力將它壓了下去。


    張龍徹挑了挑眉,雖然對“好朋友”這三個字不甚滿意,但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他鬆開了對軟軟的束縛,重新坐迴了椅子上。“如果你不喜歡獨處,平時可以和大家共用一個辦公室。但請記住,這間辦公室永遠為你留著。”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透露出對軟軟的無限包容與寵溺。


    軟軟聞言一愣,她沒想到張龍徹會如此輕易地答應她的要求。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的同時,也不禁對這位看似冷漠實則溫柔的男子多了幾分好感。“呃……謝謝!”她輕聲說道,眼中閃爍著感激的光芒。


    “還有別的事嗎?”張龍徹皺了皺眉,看著軟軟那雙充滿期待的眼眸,心中暗自好笑。這丫頭,總是能在不經意間給他帶來驚喜或驚嚇。


    “嘿嘿……總裁啊,請問我在公司裏的工資是多少啊?”軟軟終於問出了這個她一直想知道的問題。畢竟,她不能一直這樣白幹活不是?更何況,在柏明瞳的公司裏,她可是有著自己的工資卡的。雖然不清楚具體數額與同事相比是高是低,但總歸是一份穩定的收入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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