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很不錯吧?”墨香見張龍徹滿意地點頭,心中一喜,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說吧,有什麽事情?”張龍徹可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墨香這是在“先禮後兵”。


    墨香猶豫了一下,然後鼓起勇氣說道:“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早上的事情……我知道我做錯了……但不知者不罪嘛……當家的就不要再和我一般見識了……好不好?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她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道:“若有下次就詛咒我墨香一輩子吃不到雞翅、看到紅燒肉永遠不能吃、以後生不出兒子!”


    張龍徹原本緩和的臉色在聽到最後一句時突然一冷,他惡狠狠地瞪了墨香一眼:“閉嘴!”


    墨香被嚇得縮了縮腦袋,心中暗自腹誹:這人的脾氣怎麽比女人來大姨媽時還要陰晴不定呢?


    然而就在這時,張龍徹突然伸出手臂輕輕一拉,將墨香拉入了自己的懷中。他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瓣,粗魯而霸道地掠奪著她的唿吸。直到兩人的口腔中都有了腥味他才鬆開她警告道:“以後再敢亂說一句話我就縫了你的嘴巴!”


    墨香被嚇得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著他:為什麽要縫她的嘴巴?


    “如果縫起來以後就不能接吻了。”張龍徹挑了挑眉頭無所謂地說道。


    墨香頓時乖乖地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生怕他真的把自己的嘴巴給縫起來。


    “那麽你喜歡什麽樣風格的房子呢?”張龍徹突然轉移了話題問道。


    墨香愣了一下然後認真地思考起來:“不要太大吧不然住著會感覺空蕩寂寞;要有很大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麵的花園和盛開的花朵;木地板上最好鋪著羊毛毯沒事的時候可以抱著筆記本坐在上麵;還要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酒櫃可以放很多很多的酒……”她滔滔不絕地描述著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居所。


    張龍徹聽著她的描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還有嗎?”


    “餐廳不需要太大顏色要偏淡一點;臥室裏要有一張超級大超級軟的床最好人一躺上去就能陷進去的那種;窗簾的顏色不要太暗最好是淺香色;房間裏的一麵牆要是超級大的衣櫃這樣換衣服就不用特意用一個換衣間了……”墨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最好還能有一個寬敞明亮的書房可以讓我安靜地看書和寫作。”


    張龍徹看著她認真的神情再次點了點頭:“好我記住了。”


    墨香心中一暖感覺自己被重視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在這個莊園裏雖然地位不高但張龍徹對她的態度卻讓她感到溫暖和安心。或許這就是她所追求的幸福吧——一個能夠理解她、支持她、給她足夠空間和自由的男人。他閉上雙眼,努力描繪著那幅心中的畫卷,聲音裏帶著幾分憧憬:“窗戶要朝向大海,四周的環境要宜人,不能太過陰鬱。家中無需過多的傭人,一兩個貼心的助手便足矣。我想,大抵便是這些了。”他頓了頓,似乎再也找不到更多細節來填充這個畫麵。


    張龍徹微微頷首,陷入了沉思。墨香好奇地側過頭,不解地問道:“你為何突然問及這些?”他輕描淡寫地迴應:“無事。”隨後,他拿起桌上的茶杯,輕啜一口,又為自己斟滿了一杯。


    墨香的目光被桌上的一張紙吸引,她好奇地伸手想要去拿,卻被張龍徹及時阻止。他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悅:“墨香,這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情。”


    “為什麽?”墨香不滿地嘟起嘴,心中滿是疑惑。張龍徹將書和紙拿得更遠了些,避免被墨香觸及。她心中更是好奇,究竟是何物讓他如此謹慎?


    “再為我泡一壺茶吧。”張龍徹放下墨香,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她離開。墨香雖不情願,但還是乖乖地拿起托盤,前去為他煮茶。


    習慣,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字眼,卻如同一張無形的網,牢牢地束縛著張龍徹。從那一刻起,他愛上了墨香煮的龍井,那獨特的味道仿佛成了他心靈的慰藉。多年後,盡管有無數人試圖為他煮茶,但那種味道卻再也找不迴來。或許,他並非無法戒掉這個習慣,而是內心深處,他根本不想戒。


    晚餐時分,氣氛略顯沉重。三少小心翼翼地開口:“當家的,香港那邊似乎出了些問題。”張龍徹眉頭緊鎖,目光銳利地射向三少:“詳細說來。”


    “負責香港堂口的林朗突然身亡,死狀淒慘。更糟糕的是,我們的生意也受到了嚴重影響,損失慘重。”三少將情況一五一十地匯報給張龍徹。


    張龍徹沉默片刻,隨即吩咐道:“可兒,你明日與四少一同前往香港處理此事。”他轉向王鵬,卻發現她心不在焉。在墨香的提醒下,王鵬迴過神來,點頭應允:“好,沒問題。”


    飯後,張龍徹與墨香坐在大床上,談論著香港的事情。墨香忽然提及小八與可兒之間的微妙關係,她疑惑地問:“小八與可兒之間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張龍徹微微一笑,輕輕彈了一下墨香的額頭:“你這丫頭,何時變得如此聰明了?”他解釋道:“在這場愛情的戰爭中,小八已經占據了上風,而可兒則處於下風,選擇了躲避。”


    墨香不滿地揉著額頭,嘟囔道:“愛情怎麽會被你說得如此冰冷,它應該是充滿浪漫和溫情的。”張龍徹輕笑一聲,溫柔地看著她:“愛情的確是一場戰爭,隻不過它的戰場隻存在於兩個人的心中。”


    墨香心中一動,她想問張龍徹是否愛她,但話到嘴邊又咽了迴去。她換了個話題:“你最近似乎很忙,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張龍徹輕描淡寫地迴應:“無事。”


    墨香不滿地將毛巾扔在地上,瞪著張龍徹:“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她威脅道:“如果你敢背叛我,我就……”話未說完,張龍徹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行動封住了她的唇。


    日子在平淡中緩緩流逝,張龍徹每天早出晚歸,忙於各種事務。三少始終跟隨在他身邊,四少則整日守在控製室裏,五少則成了他的專職司機。


    可兒從外地歸來後,第二天便匆匆飛往了澳大利亞,連一聲道別都未來得及說。而小八則如同往常一樣,仿佛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隻是臉上的笑容少了些往日的嬉皮笑臉。


    張龍徹坐在書房裏,手中拿著那張曾經被墨香問及的紙。紙上畫著一座海景別墅,窗戶正對著大海,四周環境優美。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或許這就是他心中所向往的生活吧。


    他放下紙,望向窗外。月光如水灑在大地上,一切都顯得那麽寧靜。他輕輕歎了口氣,心中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和憧憬。他知道,無論未來有多少挑戰和困難等待著他,他都會勇敢地麵對,因為他有墨香陪伴在身邊,有那些忠誠的兄弟支持著他。


    此刻的他,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在香港的這段日子裏,張龍徹與墨香之間仿佛上演了一場精彩的戲劇。每當張龍徹不在,墨香的生活便如同簡單的三部曲:吃飯、睡覺、打哈欠。而一旦張龍徹歸來,她的角色則立刻轉變為茶藝師、甜點師,甚至——暖床者。


    午後的陽光慵懶地灑在墨香身上,她剛剛飽餐一頓,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撫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臉上洋溢著滿足的微笑:“飯後睡一覺,簡直是神仙般的享受。”四少見狀,不禁撇了撇嘴,戲謔道:“隻有豬才過著這種吃了就睡,睡了就吃的生活!”


    墨香卻不以為意,聳了聳肩,反駁道:“錯了,還有一種人也過著這種生活。”四少好奇地問:“什麽人?”墨香調皮地挑眉一笑:“小三啊!不過豬吃了睡,睡了吃是為了等著被宰;小三吃了睡,睡了吃可是為了等著被‘壓’哦!”此言一出,四少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尷尬的黑線。


    墨香則像隻無憂無慮的小鳥,蹦蹦跳跳地上了樓,準備繼續她的午睡時光。畢竟,當家的張龍徹白天都不在,這山中無老虎,她這隻猴子自然可以稱霸王了。張龍徹剛踏入家門,便看到四少一臉囧樣,而墨香早已不知去向。他心中不禁疑惑:這吃飯的時間,她究竟跑哪去了呢?“四少,您請。”四少剛剛站起身,恭敬地開口,目光不經意間飄向當家身後的人,心中不禁一怔,她怎會在此?


    “四少好!”藍天天看到四少臉上露出的驚異神情,輕聲問候,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柔。


    “墨香呢?”張龍徹心中的好奇難以抑製,忍不住開口詢問。


    “她已經休息了。”四少如實迴答,盡管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控製室裏,但墨香的日常動態他仍了如指掌。


    張龍徹走到沙發旁,仆人接過他的外套,他緊鎖著眉頭坐在沙發上,疑惑地問道:“她最近似乎總是嗜睡?”


    “是的,她幾乎每天都要睡上大半天。”四少迴答道,他的目光也帶著幾分不解。


    張龍徹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墨香最近確實睡得很多,而且睡得異常深沉,甚至他晚上輕輕拍打她也毫無反應。然而,令他稍感寬慰的是,她似乎也因此長胖了不少。


    藍天天觀察到張龍徹的擔憂神情,心中閃過一絲怨恨,但瞬間便被她巧妙地掩飾過去。她想了想,輕聲問道:“你們……一直都有采取防範措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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