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鵬看著這一切,心中暗自慶幸自己逃過一劫。他偷偷地瞥了一眼小八,見她也沒有再糾纏自己,便鬆了口氣,灰溜溜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


    墨香站在原地,心中五味雜陳。她不明白為什麽張龍徹會突然變得如此冷漠,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就在這時,三少走了過來,他看著墨香,眼神中充滿了不屑:“你真是愚蠢,難道看不出來藍天天對張龍徹餘情未了?她今天特意穿上那條白色的裙子,就是為了勾起他的迴憶。而你,竟然還想讓他們舊情複燃,真是愚不可及!”


    墨香被三少的話驚得目瞪口呆,她從未想過藍天天會如此心機深沉。她默默地低下頭,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她竟然真的被藍天天那柔弱的外表所迷惑,差點做出了錯事。


    然而,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麽辦呢?她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張龍徹能夠看清真相,不要被藍天天所迷惑。同時,她也決定要更加努力地工作,用實際行動來彌補自己的過錯。在風華正茂的年紀,卻要麵臨守寡的淒涼,這無疑是命運的殘酷玩笑。四少微微挑起眉頭,望著墨香,眼中滿是無奈與歎息,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在說:“這便是你的命運,無可奈何。”


    “二把手,以後的日子,還需你多多指教,多多保重。”五少抱拳作揖,隨後轉身離去,留下墨香獨自麵對這偌大的客廳與一堆麵無表情的仆人。


    “咚咚——”門外的聲音響起,但墨香並未察覺。她徑自推開了房門,小心翼翼地窺視著書房內的景象。隻見張龍徹端坐在書桌前,手中握著筆,在一張紙上勾畫著什麽,神情專注而深沉。


    墨香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生怕打擾到張龍徹。在離桌子還有一步之遙時,她瞥見了紙上“淺香”二字,心中不禁好奇起來。然而,就在她想要繼續窺視時,張龍徹突然拿起一本書將紙遮住,抬頭冷冷地瞪了她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我敲了門,可能你沒聽到。”墨香咽了咽口水,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她心中暗自嘀咕:究竟在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為何如此兇神惡煞?


    張龍徹的目光落在墨香手中的茶具上,疑惑地問道:“你這是在做什麽?”


    墨香連忙將托盤放在桌上,將一個紫砂杯放在張龍徹麵前,拿起紫砂壺為他斟茶。她討好地笑道:“這是我最拿手的龍井茶,您嚐嚐看。”


    張龍徹看著麵前那杯淺色的茶水,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從未有過喝茶的習慣,但此刻卻被這杯茶所吸引。他輕輕抿了一口,茶香淡雅而不失醇厚,口感純樸而迴味無窮。


    “味道如何?”墨香緊張地問道。


    “不錯。”張龍徹點了點頭,讚賞道。


    墨香見狀,心中鬆了口氣。她笑道:“這茶可是我在茶社打工時學到的手藝呢。不過,也要感謝您家裏有這套上好的紫砂茶壺和龍井茶葉。”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心虛,畢竟她來此並非隻是為了送茶。


    張龍徹疑惑地看著她,問道:“你究竟有何事?”


    墨香猶豫了一下,最終決定坦白。她低聲道:“其實……我是想來向您道歉的。”她抬起頭,舉起三根手指發誓道:“關於早上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是您。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了!若有下次,就讓我墨香一輩子吃不到雞翅,看到紅燒肉永遠不能下口!甚至以後生不出兒子!”


    張龍徹聞言,臉色一沉。他冷冷地打斷道:“閉嘴!”他瞪了墨香一眼,似乎對她的誓言並不滿意。


    墨香被他的眼神嚇得縮了縮腦袋,心中暗自嘀咕:這人的脾氣怎麽如此古怪?比女人來大姨媽時還要陰晴不定!


    然而,就在她忐忑不安之際,張龍徹卻突然伸出手臂,將她拉入懷中。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瓣。這個吻粗魯而霸道,仿佛要將她所有的不安與恐懼都吞噬掉。直到兩人的口腔中充滿了腥味,他才鬆開了她。他警告道:“以後若再敢亂說一句話,我縫了你的嘴巴!”


    墨香被嚇得捂住嘴巴,眨巴著眼睛望著他。她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威脅她,但她知道,此刻的她必須乖乖聽話。


    “你喜歡什麽樣風格的房子?”張龍徹突然開口問道。


    墨香愣了一下,然後認真地思考起來。她想了十幾秒後,才開口道:“不要太大,否則住著會感覺空蕩寂寞。我希望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麵的花園和盛開的花朵。木地板上鋪著羊毛毯,我可以抱著筆記本坐在地上享受悠閑的時光。當然,還要有一個大酒櫃,可以放很多酒。客廳要有超大的沙發和液晶電視,這樣我們就可以窩在沙發裏看電影了。”


    張龍徹認真地聽著她的描述,不時地點點頭。他問道:“還有呢?”


    “餐廳不需要太大,顏色要偏淡一些。臥室裏要有一張超級大超級軟的床,最好人一躺上去就能陷進去的那種。窗簾的顏色不要太暗,最好是淺香色。房間裏的一麵牆要設計成超級大的衣櫃,這樣換衣服就不用特意去換衣間了。”墨香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窗戶最好對著海,周圍的環境要好一些,不要太陰森。家裏不需要太多的傭人,一兩個幫忙的人就足夠了。”


    張龍徹聽完她的描述後,陷入了沉思。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將這些要求融入到他們的新家設計中去。


    “你問這個幹嗎?”墨香好奇地問道。


    “沒事。”張龍徹淡淡地迴了一句,然後拿起茶杯繼續品嚐起來。


    墨香的好奇心卻仍然停留在那張被遮蓋的紙上。她伸手想要去拿書卻被張龍徹鉗製住了。他皺眉不悅地說道:“別動!”


    墨香撅了撅嘴巴,心中暗自嘀咕:如果真的沒什麽為什麽不能讓我看一下?到底是在擔心什麽?


    “我還想要喝茶,你再給我泡一壺吧!”張龍徹放開了墨香,拍了拍她的屁屁示意她出去。


    “噢!”墨香拿著托盤屁顛屁顛地跑去給他煮茶去了。


    習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從這一刻開始,墨香的生活似乎被張龍徹所影響。她開始習慣他的存在、他的習慣、他的喜好……而這一切的改變都源於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和那個關於房子的提問。或許這就是命運的安排吧——讓兩個原本陌生的人因為一場意外而緊密相連在一起。張龍徹對墨香煮的龍井情有獨鍾,多年以後,盡管有人為他烹煮,但那獨特的滋味似乎再也難以尋覓。這種習慣,他深知難以割舍,或許並非無法戒除,而是內心深處,那份執著的堅守。


    晚餐時分,家中的氣氛因一條消息而變得沉重。“當家的,香港那邊似乎有變故。”三少在飯桌上輕聲匯報,平日裏與張龍徹交集甚少,此刻卻成了傳遞信息的橋梁。


    張龍徹轉頭,墨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意,他緊鎖眉頭,沉聲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麽?”


    “負責香港堂口的林朗突然身亡,死狀慘烈,雙目被挖,四肢被砍斷,棄屍荒野。更糟糕的是,我們的生意也受到了嚴重影響,一切顯得異常詭異。”三少將所知的一切詳細道來,語氣中透露出幾分不安。


    張龍徹沉吟片刻,目光轉向王鵬:“可兒,你與四少明日前往香港處理此事。”


    王鵬似乎心不在焉,直到墨香輕輕戳了她一下,才迴過神來,連忙點頭:“好,沒問題。”


    夜深人靜,張龍徹迴到房間,墨香正窩在大床上,她抬頭望向剛洗完澡的張龍徹,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張龍徹的發梢還滴著水珠,他隨手將毛巾扔在墨香臉上,打趣道:“小八與可兒之間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


    墨香拉下毛巾,一臉疑惑:“你是說他們之間的關係嗎?小八不再像以前那樣深情地看著可兒,可兒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罵他。這到底是為什麽呢?”


    張龍徹輕笑一聲,解釋道:“在這場愛情的戰爭中,小八現在占據了上風,而可兒則處於下風,選擇了躲避。愛情本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隻是對手隻有兩個人而已。”


    墨香聽後,不禁笑出聲來:“你把愛情說得跟打仗一樣,真是有趣。那我們呢?我們是不是也在打仗?”她本想問張龍徹是否愛她,但話到嘴邊又覺得太過矯情,於是轉而用另一種方式表達。


    張龍徹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溫柔:“你是我的,無需多言。”


    日子在平淡中度過,張龍徹每天忙碌於各種事務,而墨香則成了他生活中的一抹亮色。她為他煮茶、送蛋糕,甚至在他疲憊時為他暖床。雖然張龍徹從未明確表達過對她的感情,但墨香卻能從他的眼神中讀出溫柔與關心。


    可兒從香港迴來後,第二天便飛往了澳大利亞,連聲招唿都沒打。而小八則像往常一樣,隻是臉上少了往日的笑容。兩人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麽,但張龍徹並未過多追問。


    張龍徹不在家的時候,墨香便過上了悠閑的生活,吃飯、睡覺、打哈欠成了她的日常。而當他迴家時,墨香便會為他準備一杯熱茶和一塊美味的蛋糕。這種簡單而溫馨的生活讓張龍徹感到無比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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