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小八的電話找我就說我不在!”墨香將電話交給了一旁的仆人吩咐道。仆人恭敬地接過電話,心中卻對墨香的食量感到驚訝——滿桌子的食物殘渣,這位小姐的胃口可真是不小啊!


    晚餐時分,餐桌上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每個人都盡量避免聽到那些不該聽到的話,以免影響用餐的情緒。墨香坐在張龍徹的旁邊,她占了一個很小的位置,時不時地偷瞄張龍徹一眼,仿佛在尋找著合適的時機開口。


    張龍徹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放下了碗筷,轉頭看著她說道:“有什麽事情就說吧!”


    墨香心中一喜,她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嘿嘿……當家的真聰明!”她先是恭維了一句,然後繼續說道:“當家的你看咱們家的兩個超級大的豪華冰箱已經塞滿了牛奶。我們每個人都洗完了牛奶浴了,你看小八的事情是不是結束了?我想他迴來教我開車!”她前麵囉嗦了一大堆,最後兩句才是重點。


    張龍徹揚了揚眉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學了?我怎麽不知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和質疑。


    墨香幹笑了一聲,她知道張龍徹是在試探她。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實話實說:“其實……我隻是想讓他迴來教我開車而已。”她低下了頭,仿佛是在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羞愧。


    然而張龍徹並沒有責怪她,反而輕輕地笑了:“好吧,既然你這麽想學開車,那我就讓小八迴來吧。”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寵溺和無奈。


    墨香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真的嗎?謝謝當家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和欣喜。


    晚餐過後,墨香躺在搖椅上,享受著夜晚的寧靜。她心中充滿了期待和喜悅——小八終於要迴來了!她想象著他們一起學車的場景,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她知道,這將是一段難忘的經曆。小爪子輕盈地放下了筷子,轉而輕輕扯住了張龍徹的衣袖,她撒嬌地嘟起嘴,眼眸中閃爍著狡黠與靈動:“我可是一直都這麽好學的,隻是你未曾察覺罷了。”


    張龍徹溫柔的眼神中突然泛起了一抹寒意,仿佛冬日的霜雪。他微微蹙眉,聲音低沉而堅定:“我教你開車還不夠嗎?” 周圍的人們仿佛感受到了這股寒意,紛紛摘下了耳機,放下了手中的事務,目光聚焦在墨香與張龍徹之間。


    墨香敏銳地捕捉到了這絲危險的氣息,她迅速站起身來,蹲在了張龍徹的身旁,緊緊抱住他的大腿,那張清秀的臉龐像極了一隻小狗,在她的主人身邊撒嬌般地蹭來蹭去。她嬌滴滴地聲音響起:“怎麽會呢?當家的車技無人能及,簡直是天下無雙!不過,當家的您日理萬機,我這等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哪敢勞您大駕親自教導?這不是大材小用了嗎?您說是不是?”


    “撲哧……”王鵬忍不住笑出聲來,他笑著看了看張龍徹那微微發黑的臉色,又看了看一臉無辜模樣的墨香,調侃道:“墨香,你這是在說我哥哥是‘宰牛刀’嗎?”


    墨香頓時感到一陣鬱悶,她無奈地歎了口氣,心想:這些人真是沒眼力見,我在這裏可是為了幫小八解圍,他們居然還在一旁幸災樂禍。她瞪了可兒一眼,示意她別搗亂,然後轉過頭來,對著張龍徹甜甜一笑:“當然不是了!我這隻是打個比方,比喻而已,你明白嗎?”


    張龍徹沒有理會王鵬和可兒的嬉笑,他伸出手,一把將墨香拎起,輕輕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他凝視著墨香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抿了抿唇,聲音柔和了許多:“你真想讓小八迴來?”


    “嗯嗯!”墨香連連點頭,生怕張龍徹反悔似的。


    “那就讓他明天迴來吧。”張龍徹揉了揉墨香的小腦袋,然後目光瞬間變得犀利起來,他轉向了三少,冷漠地開口:“十日內,那個工程若再拿不下來,你就去長白山挖人參吧。”


    三少被張龍徹的目光嚇得一哆嗦,他心中暗自叫苦:當家的,您這是開玩笑嗎?十日內拿下那個工程?這時間也太緊迫了吧!長白山挖人參?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張龍徹收迴目光,不再去看三少。他心中清楚得很,如果不是三少暗中提醒小八,小八那個隻長腦袋不長腦子的家夥會想到打電話求助於墨香?這隻是一個警告,讓他明白張家未來的女主人不是誰都可以利用的。在說話做事之前,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眾人看著三少的背影,心中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唯有墨香還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她隻覺得肚子撐得難受,啥都吃不下。


    “把湯喝了。”張龍徹將一碗熱騰騰的骨頭湯端到了墨香麵前。


    墨香的小臉蛋立刻垮了下來,她可憐巴巴地看著張龍徹:“我……我可不可以不喝?”


    張龍徹的眼神在全場掃視了一圈,那些站在一旁的仆人們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他們知道,如果墨香不喝這碗湯的話,他們恐怕都要去刑房領一百鞭了。這種懲罰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噩夢般的存在。


    坐在餐桌前的幾個人也是一臉憤怒和怨恨地看著墨香。尤其是王鵬和五少,他們剛剛才因為吃了三十鹽水鞭而痛苦不堪,現在居然又要因為墨香而受罰?這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為什麽?”墨香不服氣地叫道,“我不喝這碗湯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張龍徹靠在椅背上,輕描淡寫地說道:“他們沒有管好腦子子裏的饞蟲。”


    “呃……就這樣?”墨香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張龍徹,“你怎麽知道我下午肚子裏的饞蟲一直在作祟?”


    張龍徹沒有迴答她的問題,隻是淡淡地笑了笑。他伸手又端了一碗湯放到墨香麵前:“再喝一碗。”


    “不——會——吧!”墨香的小臉蛋都快扭曲成一副哭臉了,“你這是在懲罰我下午吃多了嗎?可是這種懲罰也太變態了吧!”


    “當家的,膀胱很重要啊!要是撐破了後果很嚴重啊!”墨香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地說道。


    三少在一旁聽到這裏,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然而他的笑隻持續了一瞬間便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張龍徹那凜冽的眼神。他立刻低下了頭,不敢再造次。


    “還不快去……”張龍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墨香打斷了:“等一下!我喝!”她憤憤地瞪了張龍徹一眼然後一口氣喝掉了第二碗湯。“嘭”的一聲將碗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張龍徹的嘴角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然後伸長了手臂將可兒的那份湯也拿了過來遞給了墨香。他微笑著看著她仿佛在說:“你懂的。”


    墨香看著眼前的這碗湯心中哀嚎不已:張龍徹你這個家夥!老娘跟你拚了!但是為了那些無辜的仆她還是端起了碗咕咚咕咚地一口氣喝完了。她的肚子此刻已經撐得像個氣球一樣仿佛隨時都會爆炸似的。她連話都不敢說了生怕一開口那些湯就會從嘴裏冒出來。


    “下不為例。”張龍徹終於滿意地點了點頭鬆開了手。


    “謝謝當家!謝謝墨香小姐!”所有的仆人都齊聲說道他們感激地看著墨香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


    墨香望著餐桌前那些幸災樂禍、落井下石的人心中不禁有些惱怒。小八與小三踏上了一段飛機之旅,未曾料想,小三竟有暈機的症狀。在飛行的途中,小三胃裏翻江倒海,痛苦不堪。小八見狀,迅速遞上一個小袋子,關切地說:“你吐吧,我這就去給你拿個大點的袋子。”


    小三點頭答應,隨後便開始了劇烈的嘔吐。然而,當小八拿著大袋子返迴時,眼前的景象令他震驚——整個飛機上的乘客竟然都陷入了嘔吐的困境。他疑惑地看向小三,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麽。


    小三輕描淡寫地迴答道:“我看那袋子快滿了,就喝了一口。沒想到——結果就變成了這樣。”話音剛落,機艙內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尤其是三少的表情已經扭曲到了極點。他們意識到,這分明是在拿他們和小八當作笑料。王鵬是第一個受不了的,他默默地戴上了耳機,心中懊悔不已,後悔自己不該湊熱鬧,摘下耳機。


    四少則麵無表情地站起身,盡管他努力保持鎮定,但胃裏的不適已經讓他無法繼續待在這裏。他淡淡地說:“我飽了,迴房間去了。”三少更是嘴角不停地抽搐,顯然是被這一幕弄得有些狼狽,他匆匆離開座位,稱要迴房研究工程事宜。


    五少環顧四周,感受到了一絲不祥的氣息,他立刻扔下筷子,起身逃離了這個充滿尷尬與不安的現場。墨香看著這群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不禁得意起來。她深知自己總能輕易地讓一群人陷入無語的境地。張龍徹無奈地望著她,心中不禁感歎:為何她總是能如此輕易地掌控整個局麵呢?


    深夜,機艙內恢複了寧靜,但這段經曆卻成為了他們心中難以忘懷的記憶。


    在深沉的夜色中,一縷墨香靜靜地依偎在張龍徹堅實的懷抱中。她的身體如同被煮熟的蝦子般蜷縮,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閃爍著微弱的光芒,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已。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腹部,仿佛試圖緩解那難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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