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真是沒見過這麽遲鈍的人!在那麽寬敞的練習場居然還能撞到護欄!最離譜的是,隻剩0.5秒才問我刹車在哪裏?!你能想象有這麽不靠譜的人嗎?”小八揉著疼痛的額頭,慶幸自己腦袋硬,沒有真的像爛西瓜一樣。


    他對著三少、四少、五少一通抱怨。三少不耐煩地打斷他:“行了行了,你也沒什麽大礙,墨香才是真的受傷了。”小八看到墨香滿臉鮮血,心中也感到懊悔和擔憂。


    此時,張龍徹剛好路過,聽到他們的對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冷冷地瞥了小八一眼。小八感受到了那冷冽的目光,立刻閉上了嘴巴。


    “你們都走吧,別打擾王醫生給墨香處理傷口。”三少拍了拍小八的肩膀,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後和其他人一起離開了。小八垂著頭,默默地迴到自己的房間。


    王鵬仔細地處理了墨香的傷口,用毛巾擦去了她臉上的血跡。他收拾好東西,叮囑道:“基本上沒有大礙,但這幾天一定要好好休息,避免劇烈運動,否則可能會有腦震蕩的風險。”


    張龍徹坐在床邊,看著因失血過多而顯得蒼白的墨香,眉頭緊鎖,眼中滿是擔憂。他看著她微微顫抖的眼睫毛和緊咬的下唇,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改寫內容如下:


    他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溫柔地撬開了她的緊閉的唇瓣,不讓她再用牙齒咬破自己的嘴唇。他的指尖輕輕撫摸著她的紅唇,低聲細語:“別再傷害自己了。”


    當墨香從沉睡中醒來,夜幕已經深深籠罩了大地。她掙紮著坐起身,手觸碰到了額頭,那裏傳來的疼痛讓她不由自主地齜牙咧嘴。


    “臭小八,你明明說沒事的,現在我卻痛得要命!”墨香因疼痛而憤怒地咒罵著。明明自己學不會,他還硬是逼迫自己學。


    “你醒了!”張龍徹剛走進房間,看到墨香醒來,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然而,墨香一見到張龍徹,滿腔的怒火便湧上心頭,她低聲地斥責道:“都怪你!要不是你讓小八教我開車,我也不會撞到欄杆上,更不會弄得頭破血流!自從遇見你之後,我就一直倒黴,大傷小傷不斷。”


    張龍徹的眼眸一沉,但他並沒有多說什麽。他走到床邊,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額頭,冷冷地問道:“很痛嗎?”


    “廢話!你撞撞試試看痛不痛!”墨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作為一個病人,她有充分的理由和權利生氣。


    “你有恐車症。”張龍徹沒有詢問,而是直接肯定地說。


    墨香驚訝於他怎麽會知道,但她還是點了點頭,緩緩開口:“很小的時候,爸爸經常開車帶我和媽媽去四處遊玩。但有一次,我們遭遇了車禍。媽媽為了保護我,在車禍的瞬間,用自己的身體將我緊緊抱住,我才得以幸存。我清晰地記得,她滿臉滿身的血,滴在我的臉上,那種冰冷的感覺,至今都讓我感到恐懼……”


    “所以,你就一直害怕車,不敢靠近,更不敢碰方向盤。”張龍徹冷漠地看著她,即使看到她因為迴憶起小時候的車禍而顫抖,他也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同情。


    他終於明白,為什麽她以前租房子總是選擇在公司附近,因為那樣她就可以不用坐車。每次上車,都對她來說是一次巨大的挑戰。她的身軀在輕微的顫動,宛如秋風中的落葉,無聲地透露出內心的緊張與不安……終於,她明白了緣由。


    “真是沒用!”張龍徹冷冷地吐出這幾個字,他的眼神高傲而冷漠,如同一位俯視眾生的君王,他輕蔑地瞥向墨香,語氣中充滿了諷刺。


    “你……你怎麽能這樣說我?我都已經嚇成這樣了!”墨香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不解。


    然而,張龍徹的目光依然冰冷如刀,他輕蔑地掃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隻有那些軟弱的人才會在恐懼麵前屈服。如果你真的害怕車,那就一輩子都坐車,別去看它。但你覺得這可能嗎?”


    墨香被他的話語深深刺痛,她默默地低下了頭,心中卻明白張龍徹的話並非全無道理。在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完全避免與車接觸呢?


    張龍徹見她低頭不語,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走到床邊坐下,溫柔地握住了她冰涼的手。他的語氣變得柔和了許多:“強者不會被任何恐懼所嚇倒。隻有克服了心中的恐懼,你才能變得無懈可擊,才能更好地保護自己。我可以親自教你開車,你願意試試嗎?”


    墨香抬頭看著他,他的眼中寫滿了關心和心疼。她微微咬緊了嘴唇,仿佛在下一個決定。最終,她輕輕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他的提議。


    在時間的流轉中,如果墨香仍生活在過往的平靜之中,她或許無需擔憂這些突如其來的變故。然而,自從與張龍徹並肩而立,生活的節奏便如同疾風驟雨般難以預測。張龍徹,這位英勇的伴侶,雖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但終究無法時時刻刻守護在她身旁。因此,墨香深知,她必須學會保護自己,讓自己變得更為堅強。


    為了應對未知的挑戰,墨香開始在自己的內心築起一道堅固的防線。她必須克服所有的恐懼,讓自己變得無懈可擊。她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弱點,更不允許敵人有任何可乘之機。張龍徹看著她堅定的眼神,滿意地勾起了嘴角,伸出手臂將她溫柔地擁入懷中:“走吧,我們去吃飯。”


    眾人已紛紛落座,等待著這對璧人的到來。王鵬關切地問道:“你還好嗎?頭會不會很暈?”墨香窩在張龍徹的懷中,輕輕搖了搖頭:“不暈,就是有點疼。”王鵬點了點頭,安慰道:“不暈就好,說明沒有腦震蕩。傷口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愈合,忍一忍吧。”


    墨香點了點頭,但突然間一陣眩暈襲來,她幾乎看不清周圍人的臉龐。張龍徹察覺到她的異樣,緊張地低頭問道:“怎麽了?”墨香遲疑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沒……沒事。”然而,她的臉色卻蒼白得如同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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