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香微微一笑,心中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她想起王鵬那矯健的身手,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她的目光在王鵬身上流轉,隻見她動作幹淨利落,身手敏捷,絲毫不拖泥帶水,甚至比許多男人還要厲害幾分。她不禁感歎:“簡直就是‘風暴女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王鵬聽到墨香的讚美,不禁莞爾一笑。她輕輕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長發,露出嫵媚的笑容,然後扭著小屁股離開了房間。那曼妙的身姿和自信的笑容讓墨香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張龍徹將醫藥箱放在地上,打開它,輕輕地將墨香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他先用幹淨的紗布沾了酒精為傷口消毒,然後仔細地擦去她整隻腳的血跡。他的眼神專注而認真,仿佛在做一件神聖的事情。


    墨香痛得想要抽迴自己的腳,但張龍徹卻緊緊地按住她的腳踝,冷漠地說:“不準動!”他的聲音雖然冷冽,但墨香卻從中聽出了關懷與堅定。她咬著下唇,忍著火燒般的疼痛,看著他認真地為自己的腳消毒。


    白皙的手指從醫藥箱裏拿出冰冷的鑷子,泛著銀光。墨香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湧起一股恐懼感。她幾乎要哭出來了,不用想都知道接下來會有多痛。但張龍徹卻仿佛沒有看到她的恐懼與痛苦,他冷漠地望了她一眼,然後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木頭娃娃:“痛就握緊他!”


    墨香接過木頭娃娃,翻來覆去地看了幾眼。這是一個男娃娃,純屬木頭雕刻而成,有些粗糙,可以看出雕刻者的手藝並不精湛。但此刻在墨香眼中,它卻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緊緊地握住娃娃,感受著它帶來的溫暖與力量。


    隨著鑷子一次次地將碎片夾出,傷口又不斷地流出了鮮血。但張龍徹的動作卻始終熟練而堅定,他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他溫柔地為墨香將左腳包成了粽子形狀,打了一個死結。墨香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和熟練的動作,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動與敬佩。


    處理完左腳後,墨香趁著他收拾東西的時候立刻滾到了床上。她可憐巴巴地看著張龍徹說:“右腳我自己來!”她不想再承受那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了。但張龍徹卻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啊~~”墨香忍不住再次發出尖叫聲。她緊緊地抓住張龍徹的肩膀低頭咬了下去。但張龍徹卻仿佛沒有感覺到疼痛一般依然認真地處理著她的傷口。足足過了十分鍾他才將墨香的右腳傷口處理幹淨並用繃帶綁好。


    此時墨香已經痛得渾身發抖口中滿是鮮血的味道。她原本想罵他幾句但在觸及到他冷冽的眼神時卻咽了咽口水將那些話都憋了迴去。她望著天花板內流滿麵心中充滿了無奈與絕望。


    “看樣子你沒有什麽大事。”王鵬的聲音再次響起手中拿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些食物。墨香聞到食物的香味立刻感到一陣饑餓感襲來。她感激地看著王鵬說:“可兒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王鵬將托盤放在床邊看著墨香狼吞虎咽的樣子露出了一絲笑容說:“別感謝我是哥哥吩咐仆人送來的我隻是順便帶過來看看你而已。”墨香一愣她沒有想到張龍徹會這麽關心自己。


    “那他現在在幹嗎?”墨香一邊吃一邊問道。王鵬躺在床上懶懶地說:“在書房裏和三少討論這次的事件他們不是真的要殺我們隻是想要給我們一個教訓而已。”墨香一愣迴想起整晚張龍徹波瀾不驚的神情她突然明白這個男人有多麽的強悍與深沉。


    “那他……會不會傷害我?”墨香有些擔憂地問道。王鵬看著她認真的表情輕輕一笑說:“放心哥哥不會傷害你的!”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信任讓墨香感到一陣安心。


    夜色漸深房間裏的氣氛也變得溫馨起來。墨香躺在床上感受著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但心中卻充滿了感激與溫暖。她知道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她並不孤單因為她有張龍徹和王鵬這樣的朋友在身邊陪伴著她度過每一個艱難的時刻。“並非如此!”墨香迴想起方才的驚險一幕,身體仍不住地顫抖。尤其是張龍徹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比任何武器都更為淩厲。


    王鵬見狀,輕笑出聲,起身走向她,語氣中充滿了自信與理解:“若他真要取你性命,你此刻又怎能安然地與我共餐?他不過是因你的隱瞞而憤怒罷了。話說迴來,你計算時間的能力竟如此精準,連三少都自愧不如,特別是在車上的表現,簡直令人歎為觀止。若非親眼所見,我定會以為你受過專業訓練。”


    墨香眼中閃過一絲不自在,嘴角擠出一絲苦笑:“哪裏,不過是巧合罷了。”她輕聲低語,仿佛是在向某人道歉,“可兒,我並非有意欺瞞你。”


    王鵬心知肚明,卻並未動怒:“你或許對張龍徹有所隱瞞,但既然他信任你,那我也願意相信你。”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堅定與信任。


    墨香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仿佛找到了久違的溫暖。她終於明白,為何三少對張龍徹如此忠誠,死心塌地。


    “快些用餐吧。”王鵬說著,便轉身吩咐仆人收拾房間,“這裏是張家的基地,安全無虞。你安心養傷,不要亂跑。晚安。”他留下這句話,便給了墨香一個飛吻,隨後離去。


    墨香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心想:“我倒是想下床,可你看我這腳,能走嗎?”她吃完晚餐,躺在床上,折騰了大半夜,早已疲憊不堪,很快就進入了夢鄉。連仆人進來收拾東西,她也毫無知覺。


    “當家的,我已經盡力了,但還是查不到她消失的那三個月究竟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麽。”三少站在張龍徹麵前,臉上滿是挫敗感。他竟也有查不到的事情,這對他來說無疑是個巨大的打擊。


    張龍徹墨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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