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忻州衙門內氣氛緊張,馬德與兩個侍衛對峙著,侍衛的目光都緊緊鎖定著這個山賊。


    這時月光初現,打破了黑暗,月光撒在衙門的青磚上,同時也照射在三人的臉上,當然這也預示著一場混戰的開始。


    瞬間,三人同時發動,身影交錯,拳掌相擊,元素之力在他們之間爆發。


    馬德身形魁梧,他利用土靈之力將大地中的土石凝聚起來,形成了一副厚重的石鎧,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包裹住,變成了一個高達三米多的石頭巨人。他揮舞著粗壯無比的雙臂,每一次揮動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可以輕鬆地橫掃眼前的一切障礙。


    麵對如此威猛的攻擊,兩名侍衛不得不左右躲閃。然而,他們並沒有坐以待斃。其中一名侍衛也就是右侍衛迅速凝聚起木靈之力,召喚出一根根粗壯的藤蔓,試圖將馬德束縛住。這些藤蔓如同靈活的蛇一般,纏繞在馬德身上,讓他的行動受到一定限製。


    與此同時,另一名侍衛也就是左侍衛也不甘示弱,他運用金靈之力強化手中的鋼刀,使其變得鋒利無比。隨後,他縱身一躍,向著馬德發動了猛烈的攻擊。鋼刀閃爍著寒光,狠狠地砍向馬德,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在這場激烈的戰鬥中,雙方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馬德憑借著強大的力量和堅韌的石鎧,不斷地突破藤蔓的束縛,同時抵擋著侍衛的進攻。而兩名侍衛則默契配合,一邊束縛馬德的行動,一邊用鋼刀發動淩厲的攻勢。整個場麵緊張刺激,讓人目不暇接。


    兩個侍衛也不甘示弱,他們配合默契,攻守兼備,一時間與馬德難分勝負。


    戰鬥愈演愈烈,三人的唿吸也越來越急促。他們的每一次出手都帶著必殺,每一次攻擊都蘊含著無盡的力量。在這狹小的空間內,他們的生死就在一線之間。


    衙門內,元素之力的碰撞聲響徹夜空,火花四濺,仿佛一場絢麗的煙火表演。然而,在這美麗的表象下,隱藏著的是生死的較量,是對勇氣和實力的考驗。


    馬德的土靈之力堪稱元素最強防禦,左侍衛的金靈之力堪稱元素最強攻擊,而右侍衛的木靈之力堪稱元素最強生機之力,所以這三人在這忻州衙門內到底會發生多麽激烈的戰鬥呢?


    戰鬥還在繼續,但是三人的體力也消耗大半了。畢竟源者之間的戰鬥不是很快就是很慢,往往在一瞬間就能分出勝負。


    馬德的石鎧破損大半,頭部還有右邊身子的石鎧都已經破損,甚至還在滴血,他喘著粗氣,麵色蒼白,顯然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而兩位侍衛雖然實力稍遜一籌,但他們的配合默契十足,讓馬德無法輕易突破防線。


    然而,經過長時間的激戰,兩人的狀態也變得十分糟糕。右侍衛在後麵輔助,此時也是衣物破損,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明顯可見,鮮血不斷滲出,將他的衣服染成暗紅色。左侍衛則更為慘烈,他手中的鋼刀已經斷了一截,渾身上下布滿了猙獰的傷口,每一處都深可見骨,讓人觸目驚心。他的臉色慘白如紙,仿佛隨時都會倒下一般。


    就這樣在這樣一片緊張的氛圍中,三個人彼此對峙著,誰也不敢輕易出手。他們的唿吸沉重而急促,眼神中透露出對彼此的警惕。


    馬德暗自琢磨著,他知道自己的體力正在逐漸恢複,隻要再堅持一會兒,他就有機會逃走。他緊緊地盯著另外兩個人的一舉一動,同時努力調整自己的唿吸,讓自己的狀態更加平靜。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仿佛凝固了一般。每個人都在等待那個關鍵的時機,一個可以讓自己擺脫困境的瞬間。


    馬德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他開始計劃著自己的逃跑路線。他要尋找一個最佳的時機,趁著對方不注意,迅速逃離這個地方,前往冀州。他的目光不時地掃過周圍的環境,尋找可能的出口和掩護。


    另外兩個人也同樣緊張,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生怕被馬德抓住機會逃脫。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身體微微緊繃,隨時準備應對馬德的動作。


    整個場麵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三個人都在默默地等待,等待那個決定勝負的瞬間。


    此時,突如其來的幾顆霧彈從外麵被扔了進來,瞬間將三人籠罩在一片濃霧之中。他們大驚失色,心跳急速加快,迅速從霧中抽身退出。


    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人影如鬼魅般出現在馬德背後。身影模糊不清,仿佛隱匿在霧氣之中,讓人無法看清其真實麵目。馬德心中一緊,一種莫名的恐懼湧上心頭。他試圖轉身麵對這個不速之客,但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濃霧漸漸散去,兩個侍衛終於看清楚了現在的場景,同時也看到那個黑影人將馬德給掏心了,就這樣馬德死了。左右侍衛看到那個黑影人他身材高大,穿著一襲黑色的鬥篷,麵容隱藏在陰影之下。他的出現仿佛帶來了一股寒冷的氣息,讓整個空間都彌漫著緊張的氛圍。


    兩個侍衛如臨大敵般緊緊盯著這個神秘人,他們無法判斷對方的意圖,心中充滿了緊張和不安。時間似乎停滯不前,隻有那個神秘的身影在寂靜中散發出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氛圍。


    當黑影人將手從馬德胸口抽迴時,他們看到了一顆鮮血淋漓的心髒。這恐怖的場景讓兩人倒吸一口涼氣,但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


    黑影人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的侍衛,眼神冷漠而陰森,仿佛在警告他們不要多事。隨後,他轉身一躍而上,登上了衙門的樓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左右侍衛望著黑影人離去的方向,心中鬆了一口氣,但身體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軟綿綿的。他們雙雙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試圖平複內心的驚恐。


    右侍衛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伸手輕輕敲響了衙門大門,向還在外麵的張華傳達了一個信息——一切都已經結束,可以進來了。


    聽到裏麵傳來的消息後,張華就猛地推開了大門,眼前的景象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左右侍衛渾身是傷,鮮血淋漓,癱倒在大門口不遠處。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劫後餘生的快感,仿佛經曆了一場可怕的噩夢。在他們身旁,是一具慘不忍睹的屍體,馬德的心髒被掏了出來,血淋淋地擺在地上。整個現場一片狼藉,到處都是破碎的物品和血跡,沒有一處是完整的。


    張華的心中湧起一股震驚和悲痛,他無法想象剛才的戰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兩個侍衛現在都已重傷,而馬德更是死得不能再死了。但此刻張華來不及多想,他急忙去找郎中來救治他們。


    張華帶著幾名郎中匆匆趕到衙門內,看到侍衛的傷勢已經比剛才稍微好了一些,起碼不再流血了。郎中們迅速掏出布來為侍衛止血,並將他合力抬到床上。


    與此同時,張華帶領著士兵開始清理現場。他仔細地檢查著每一個角落,試圖找到一絲絲線索,找到讓那侍衛都感到害怕的線索。當張華重新注意到馬德的屍體時,他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細節:馬德身上的傷口絕對不可能是由那兩個侍衛造成的!因為你仔細看的話馬德身上的石鎧基本上都有刀砍的痕跡,唯有心髒這裏沒有,並且不知為止,你再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馬德被陶了心的後背這裏,這個抓痕很明顯,沒有絲毫的停頓,就仿佛是從水中取物一樣沒有絲毫阻礙,就從馬德身體掏出心髒。


    張華的眉頭緊皺起來,他意識到這場戰鬥背後隱藏著更深層次的秘密。到底是誰殺了馬德?為什麽要這樣做?這些問題困擾著張華,但目前最緊迫的任務還是先醫治好侍衛。


    張華此時也非常苦惱,他雖然有著豐富的經驗,但麵對如此少的線索和證據,他也是束手無策。


    侍衛們還在接受治療,而馬德已經死去,這場戰鬥中的三個關鍵人物都無法提供有用的信息,讓張華感到十分棘手。


    正當張華為此感到困惑時,他突然注意到馬德身上掛著一塊玉佩。張華好奇地拿起玉佩,仔細觀察,發現它晶瑩剔透,質地極佳。這種品質的玉佩顯然不屬於一個山賊所能擁有的。這塊玉佩究竟屬於誰呢?張華將玉佩拿到月光下仔細端詳,發現上麵刻有一些微小的字跡,仿佛蚊子一般大小。經過一番辨認,他終於看清了那個字——“司”。張華不禁陷入思考:附近幾個州府中有誰家姓司嗎?忽然間,他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京州的司馬家族?張華為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


    張華的手微微顫抖著,玉佩在他手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的目光緊盯著這枚玉佩,心中湧起一陣恐懼。京州司馬家,那個權重一方的家族,竟然可能與這枚玉佩有關。


    他深知司馬家在大晉的地位舉足輕重,作為武軍揮使司,他們掌管著國家的軍隊,權力滔天。張華感到自己如同陷入了一個棘手的蛛網,每一步都可能引發不可預料的後果。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思考著應對之策。這枚玉佩的出現,讓他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若是處理不當,恐怕會引來司馬家的怒火,甚至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滅頂之災。


    張華的心跳愈發急促,他明白自己必須慎之又慎。他決定先深入調查玉佩的來曆,以及與司馬家的關係。在這個過程中,他必須保持警惕,不露出任何破綻。


    然而,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張華感到一種無力感漸漸籠罩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應對這場危機,但他知道,他必須勇敢地麵對,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也為了大晉的穩定。


    在另一個遙遠的地方,其實也不算很遠,反應就是能看得到衙門內的情況,一名身著黑衣的神秘人靜靜地站在衙門外不遠處的屋頂上,哎,這個黑衣人正是剛才在衙門內殺掉馬德的那個神秘人。一雙銳利的眼睛透過麵具下的縫隙緊緊盯著衙門內的張華。此刻的張華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手中的玉佩,眼神專注而認真,仿佛想要從這枚小小的玉佩中看出一些重要的線索。


    黑衣人微微抬起頭,目光穿過人群和建築,落在了張華身上。他輕聲說道:“我留下這個東西,你肯定不會錯過這個借題發揮的機會吧。司馬氏掌管大晉的軍隊掌管得太久了,是時候該讓出這個權力了。”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冷漠和決然,仿佛對司馬氏一族充滿了不滿和敵意。


    黑衣人緩緩轉身離去,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他的出現如同鬼魅一般,悄然無聲,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他的話語讓人不禁猜測,這位神秘人的身份究竟是誰?他為何要將這塊玉佩留給張華?而他所說的“借題發揮”又意味著什麽呢?這些問題都縈繞在人們心頭,讓他們感到困惑和不安。


    此時,張華似乎並未察覺到黑衣人的存在,他完全沉浸在對玉佩的研究之中。衙門內的氣氛顯得凝重而神秘,仿佛一場巨大的陰謀正在醞釀之中。


    張華握著這枚玉佩走進大堂裏,點亮一盞煤油燈,湊近燈下仔細端詳著它。他心裏想著:“這個‘司’字會不會就是京州的司馬家?”如果真是如此,那這件事背後牽扯到的人可就多了去了!張華皺起眉頭,陷入沉思。


    過了一會兒,張華終於放下玉佩,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他喃喃自語道:“我該怎麽辦才好啊……”他感到萬分苦惱,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原本隻是去平定蜀州叛亂,沒想到卻在途中遇到了這樣一件棘手的事情。


    張華無奈地歎了口氣,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啊,我本來就是要去蜀州平叛的,何必在此處浪費這麽多時間和精力呢?隻要將此事上報給皇上,由皇上定奪即可!”他一拍腦門兒,恍然大悟。


    想到這裏,張華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他決定不再糾結於這枚玉佩所帶來的麻煩,而是繼續專注於自己前往蜀州平叛的任務。畢竟,這才是他此行的首要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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