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秋看著手中銀色和紫色交織的劍,覺得它漂亮極了,興奮的問:“它真好看,師尊,它叫什麽啊?”


    歲霖看著她開心的樣子,知道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這把劍很得方景秋的喜愛,也不枉老樹精舍了一節枝幹煉成的劍。


    “它是專門給你煉製的劍,正等著你這個主人給它取名呢。”歲霖說。


    聞言,方景秋卻是有些猶豫,她一直都是個取名廢,若是其他的倒還好,但這麽漂亮的一把劍,她實在是不忍心給它取一個拉低它檔次的名字。


    細細想了會,決定喚它飛仙劍。


    “飛仙?也還行吧,比起你之前取的那些好多了。”歲霖說。


    方景秋對它愛不釋手,歲霖囑咐道:“既然有了飛仙,日後的劍術便不可偷懶了。”


    她重重點頭,抱著劍歡快的下山去了。


    路上安文生碰到方景秋,見她手裏拿著劍,心神一動,從她手裏搶來飛仙劍,說道:“這是師尊送你的結丹禮物吧,真不錯,小師妹要不要送師兄先玩兩天。”


    “你做夢!這是師尊送我的,師兄想要的話,就去讓師尊也送你一把呀!”


    安文生把劍舉高,方景秋跳起來十分努力的想要把飛仙劍從自己師兄那裏拿迴來,隻可惜她的身高才堪堪到安文生的肩膀下麵點,想要拿迴飛仙劍,確實是艱難了點。


    方景秋被氣得直跺腳,不理解為什麽現在的師兄這麽討厭。


    “師兄你又在欺負球球。”


    薑慕慕不知道從哪裏走出來,不讚同的看著安文生,輕輕鬆鬆的把飛仙劍從他的手上奪迴來,還給了方景秋。


    抱著失而複得的飛仙劍,躲到薑慕慕身後,笑得肆意,在安文生眼裏那就是一整個狐假虎威的模樣。


    給他看的牙癢癢。


    這小丫頭,就知道躲在她師姐後麵,等改天他和薑慕慕結了道侶,看她躲誰身後。


    隻是安文生不知道的是,即使薑慕慕和他結了道侶,方景秋依然可以躲在薑慕慕身後,他照樣沒法動方景秋一根汗毛。


    薑慕慕無奈的看著安文生說:“師兄你都多大一人了,怎麽還這麽幼稚喜歡欺負小師妹?”


    她不理解,明明剛開始這兩人不像現在一樣啊?怎麽越相處越覺得他們互相看不順眼。


    “球球既然新得了本命劍,就先迴屋去和你的劍磨合磨合。”薑慕慕說。


    方景秋乖巧的點頭稱是。


    安文生委屈的看著薑慕慕,控訴道:“師妹真是越來越狠心了,都不向著師兄我了,你就是因為有了小師妹,你把你的愛都給了她,留給我的隻剩下冷言冷語。”


    “我向著著你,我怎麽向著你?我就問你,球球是不是也是你的小師妹?”


    他點點頭。


    “那是不是你這個做師兄的先去搶球球的本命劍的?”


    他有些心虛的摸摸鼻子,然後艱難的點頭。


    話已至此,薑慕慕已經不想說什麽了,對於安文生這經常搞事的性子,她真的是管不住了。


    明明長的是挺不錯的一人,私下裏怎麽還會和小孩子計較?


    真不知道別個峰的師兄是不是私下裏也是這副德性。


    迴到自己屋子,方景秋感覺到了一絲奇怪,但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麽,隻是走到桌前又捧著飛仙劍在那裏欣賞。


    對於飛仙劍,方景秋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晚上抱著它睡覺,看了好大一會才想起來沒有結契。


    用小刀劃開手指,用靈力包裹住血液再滴到劍上,一瞬間,飛仙劍發出淡淡的熒光,嗡嗡作響,似乎是在迴應著方景秋。


    正開心著,方景秋才反應過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了,她養的鳥呢?


    急忙在屋子裏看了一圈,沒看到,又擔心是不是哪裏看漏了,再看了一遍還是沒有。


    瞬間她就慌了,她離開這裏兩年,難道說嘎嘎餓死了?但在抬眼看到一直開著的窗戶後,又覺得不可能,以前她不在峰裏的時候,嘎嘎會自己找吃的,而且師尊他們也會替她照顧嘎嘎。


    所以它到底去哪了?傳訊問歲霖,結果歲霖卻和她說已經有好幾日沒有見到嘎嘎了。


    方景秋再也坐不住了,拿上劍就出了門,在天青峰裏找,可是天青峰那麽大,要找一隻鳥談何容易。


    嘎嘎又不是靈獸,可以和她有精神鏈接。


    一直找到天色漸晚,方景秋都沒有找到嘎嘎,她沮喪的看了看天空,有些不甘心,但也沒辦法,即使這裏是她生活了很久的地方,方景秋也不敢天黑了還一個人在峰裏瞎逛。


    隻能在地上放一個短距離傳送陣盤,等著明天再傳送迴來繼續找。


    她沮喪的迴到了屋子,腦海中一遍遍浮現著曾經與嘎嘎的點點滴滴,不禁悲從中來,甚至想著如果嘎嘎真的迴不來了,那她要不要給嘎嘎立個墳墓,方便紀念一點。


    卻在下一秒被一個陌生物體撲了臉。


    “啊啊啊,你終於迴來了,還以為你不要鳥了!


    一個公鴨嗓般的聲音在方景秋的耳邊迴蕩,震的她耳朵疼。


    把這個不明物體從臉上扒拉下來,一看,方景秋激動的把它抱進懷裏,也顧不得管為什麽嘎嘎突然會說話的事:“太好了,原來你沒丟啊!”


    嘎嘎艱難的從她懷裏掙脫出來,撲棱著翅膀,喊道:“你這個人類!是想謀害本鳥嗎?”


    方景秋一巴掌打到它腦殼上說:“什麽叫人類!我沒有名字?”


    它鼓著一股氣,說道:“我們都兩年沒見麵了,你就對我這麽兇,方景秋,我還是不是你唯一的鳥了!”


    她愣了一下,就是這短短的一瞬,嘎嘎竟是抹起了眼淚:“沒天理啦,才兩年不在,你這個女人就變了心,還讓不讓鳥活啦!”


    方景秋無奈扶額,所以誰能告訴她,為什麽養了那麽久的鳥會突然講話,還會抹眼淚???


    雖說她穿的是個修仙文,但也不至於這麽離譜吧?


    把嘎嘎的嘴堵住,問道:“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說道說道這兩年都發生了什麽,你怎麽突然會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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