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警察過來詢問秦淮茹的時候,秦淮茹很虛弱,但堅持說了當時的情況。


    “公安同誌,求求你們救救我。上次我進醫院也是我婆婆推我,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星期才迴去。我那個婆婆不來看望,也不給我錢看病,都是我幹娘照顧我,交醫藥費。”


    “這一次,就因為我給幹娘夾了一塊魚肚子上的肉,還沒來得及給她夾菜,她就用力拍我後背。當時我正在吃魚,一下子卡到了喉嚨裏,當時咳嗽得都吐血了。她這是想弄死我,上次沒死成,這次又來,”


    “這一次,我不原諒她了,因為我害怕第三次沒有這麽好的運氣躲過第三次謀害。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其他的四合院住戶,醫院裏也有我上次住院的證明。”


    秦淮茹說完之後,虛弱地閉上眼睛,流下眼淚。


    一大媽也跟著說:“兩次都是我照顧淮茹,我知道很清楚,事情就是淮茹說的這樣。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問問四合院的所有人,那個賈張氏跟個封建地主婆一樣,拿兒媳婦不當人。”


    “上次三大爺閻埠貴拉著班車送淮茹,賈張氏訛人家,讓人家給錢。這次,明明賈張氏偷李承業的魚,人家不計前嫌送她兒媳婦來醫院,她又訛人家。”


    兩個公安聽到賈張氏的一番奇葩操作,也頗為震驚。


    稍後,在醫院裏查到了秦淮茹上次住院保胎的事情。賈張氏太奇葩,給醫護人員留下很深的印象,所以這些醫護人員就把當初的情況,全部跟公安說了。


    涉及產婦和新生兒的性命,公安不敢大意,從醫院出來,就去四合院走訪。


    三大爺閻埠貴,前院的王大媽等人,還有中院的劉海中一家跟賈張氏一家關係也不好,如實說了情況,


    李承業也把跟賈張氏一家的情況,沒有添油加醋,如實說了。


    跟公安打聽,這才知道秦淮茹堅持說賈張氏要害死她。


    四合院的人,也紛紛議論。


    有的說賈張氏平時很過分,對兒媳婦不當人。有的說,秦淮茹對婆婆太狠了。


    何雨柱一邊做飯,一邊好奇地問:“表哥,秦淮茹咬死了賈張氏害她,這事情最後會怎麽處理?”


    李承業想了想,然後迴答:“就算不能斷定賈張氏蓄意謀害,但故意傷害的罪名,能夠確定。現在又是嚴打期間,從重處罰,這個賈張氏估計得坐幾年牢。”


    何雨柱聽到這話,長舒一口氣,“他坐牢了也好,至少咱們院子裏能夠清靜了。”


    “雖說秦淮茹以前做事不地道,但大多數都是賈張氏逼迫的,她一個從鄉下來的女人,沒錢沒糧,隻能張嘴問人要。”


    “咳咳咳!”何雨水聽了之後,用力咳嗽了好幾聲,“哥哥,以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要胡亂同情別人。淮茹嫂子有丈夫,有幹娘,還有娘家,輪不到你一個鄰居擔心。”


    “你現在是有對象的人了,這話你在我們說說就行,你在瑩瑩姐麵前亂說,或者讓瑩瑩姐多想了,我讓大姑抽你大嘴巴子。”


    何雨柱訕訕笑笑,“雨水,我就說說,沒有別的想法。你看最近秦淮茹得到了賈東旭的一半的工資之後,跟著一大媽一起吃飯,就規矩多了。”


    李承業也笑笑,“是的,雨水,我們要相信你的哥哥已經成熟穩重了,能分清好壞。”


    何雨水鬆了口氣,她能原諒哥哥曾經犯糊塗,但瑩瑩姐未必,所以一定要杜絕一切不好的可能。


    顧清雅內心也是同情秦淮茹的,好在秦淮茹這次強硬了,希望能夠爭取一個好一點的結果,就不會走上歪路。


    何雨水對著李承業勾勾手指,很顯然有小話說。


    李承業和顧清雅都湊了過來,“雨水,你要說什麽?”


    何雨水笑笑,壓低聲音說:“我最近在家裏,白天睡得多,晚上就睡不著。你們猜猜我昨天晚上看到了什麽?”


    李承業哭笑不得,何雨水“賊眉鼠眼”的模樣,就知道沒看到好事兒。


    “賈張氏跟易中海又約會了?”李承業挑眉,他覺得四合院裏,就這個桃色新聞,能讓何雨水如此八卦。


    顧清雅捂住嘴巴,她好像記得賈張氏是寡婦,一大爺在後院,有老婆。


    “呀?”何雨水驚訝,“表哥,你也看到了?”


    李承業搖頭,“我沒看到,我看你的表情,猜到的。”


    何雨水嘿嘿笑笑,“表哥,恭喜你猜對了。昨天大約十點,我坐在床上,睡不著,正好我的床靠近窗戶。借著月光,我看到了賈張氏進入地窖。”


    “我當時還尋思著,賈張氏大半夜地去地窖拿東西做飯嗎?可低調是放蘿卜白菜的,現在春天,吃的都是新鮮的菜,幹嘛還去地窖啊?”


    “我心裏疑惑,總覺得能看到更多有趣的事情。果然不出所料,又過了一小會兒,我看到一個男人身影也進入地窖。看身形,我就知道那是一大爺。”


    李承業聳了聳肩,“他們兩個搞事情,該知道的人都知道,沒啥新奇的,隻是懶得揭開那層遮羞布。”


    何雨水嘻嘻笑笑,學著李承業也挑了挑眉,大眼睛可有神了。


    “表哥,如果隻是這樣,的確不新奇,後麵還有更加有趣的。在一大爺進去大約幾分鍾之後,又有個人悄悄來到地窖旁邊。看身形和發型,應該是一大媽。”


    “一大媽?”李承業一愣,“捉奸了,昨天怎麽一點動靜都沒有?”


    何雨水想了想,然後說:“一大媽站了一會兒之後,又走了,並沒有捉奸。估計是一大媽沒工作,不希望一大爺的工作丟了,影響生活。不過,我覺得一大媽不會放過賈張氏。”


    “這次秦淮茹敢說賈張氏害她,並且追究到底,這件事情,說不定就有一大媽的手筆在內。她舍不得一大爺這個賺錢的,難道還舍不得收拾賈張氏嗎?”


    “以前賈東旭和賈張氏也沒少欺負秦淮茹,怎麽不見一大媽那麽熱心照顧秦淮茹啊?難道不是從上次一大爺和賈張氏在一顆屋裏被鎖上才開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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