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著厚厚的信封,傻愣愣地迴來。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的腳步聲,立即停止,“哥,你快來啊!跟我們說說你工作怎麽樣?”


    何大花和李承業順勢結束剛才的話題,轉頭看向愣神的何雨柱,“這麽厚的信啊?”


    何雨柱搖頭,有些無辜,還有點激動,“大姑,不是信, 是錢。老太太說裏麵有兩百萬,專門給我買自行車,方便上下班。”


    “兩百萬?”何大花、李承業,還有何雨水大聲驚唿,“這麽多錢?老太太一個人攢點錢不容易,怎麽能要她的錢呢?”


    何雨柱搖頭苦笑,“我沒想要,是老太太硬要給。還說把我當孫子,我不要,就是不把她當奶奶。”


    何大花和李承業相視一看,也猜不中聾老太太的意欲何為,但總歸不是真心想感謝何雨柱。


    何雨水看看大姑和表哥,又看看傻哥哥,“大姑,表哥,這錢能要嗎?”


    何雨柱也覺得燙手!


    何大花想了想,然後說:“既然老太太都這麽說了,雨柱,你就收著。以後有好吃的,多給老太太送去。”


    何雨柱想了想,有點忐忑,“大姑,以後咱們吃完飯,能不能把老太太叫過來啊?”


    “老太太的夥食,從我這裏出。要不然這些錢,我拿著紮手。還過去,她又不要。”


    何大花思索片刻,笑了笑,“老太太把棺材本都給你了,你想讓老太太來家裏吃飯,也是應當的。”


    “以後咱們晚飯多做點,不過是添一雙碗筷的事情。 對了,雨柱,你帶來的飯盒,隻有你一個人,還是其他人也帶?”


    何雨柱迴答:“一開始我不敢帶,是老杜提醒我,讓我帶飯盒,把食堂吃不完的菜帶迴去。他天天帶,食堂的幾個正式工也帶,我也就帶了,要不然不合群。”


    何大花鬆了口氣,這個侄子能這樣想,也不錯,至少順大流,不出大錯,“既然杜師傅也帶,那你就帶吧,不過不要帶太多。”


    “嗯,知道了,大姑。”何雨柱點頭,憨厚笑笑,“表哥說了,別人怎麽做,我就怎麽做。槍打出頭鳥,出頭的椽子先爛,不能特立獨行。”


    吃好飯,爐子上燒了熱水,各自洗漱。


    又是一個忙碌的早上,吃過早飯,何大花推著自行車和李承業一起送何雨水去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李承業背著何雨水進教室,跟老媽一起等著何雨水。


    “媽,我昨天接到係統任務,讓我讚同你和許幹事交往。沒一會兒,許幹事帶著東西來看望聾老太太。”


    “等晚上,許幹事就把受傷的雨水送迴家。我不相信巧合,我推測對方要使用美男計。媽,你要小心啊!”


    何大花昨天晚上在心裏過了一遍,也有了這樣的猜測,“哦,怪不得了!看來人的審美其實沒變化,那個許幹事長得非常不錯!”


    “媽,那是敵特分子,可別犯錯誤。不管什麽時候,這些人都是危險的。”李承業擔心老媽隻看臉,犯了原則性的錯誤,就不對了,他從錢包裏掏出來一張照片,遞給何大花,“媽,想入非非的時候,多看看我爸。”


    何大花接過來李承業手裏的照片,看到那張照片,她愣了一下,“真神奇,前世今生我都嫁給了這個男人,生了你這個兒子。”


    “不吹不黑,你爸長得真帥。也就年輕時候的唐國強,能跟你爸一較高下。可是藍顏薄命,早逝了,哎……”


    “媽,你想再婚,我讚成,絕對不反對,但現在是關鍵時期,小心許幹事。”李承業再次提醒,他總覺得事情有點棘手,“可能春節前後有大動作!”


    何大花小心翼翼把丈夫的照片裝在錢包裏,安慰兒子,“放心兒子,你媽也是趟過男人河的女人,眼界高。有了你爸那樣的盛世藍顏,我看不上其他人。”


    “不就是一個許幹事嗎?長得雖然帥,但跟我有根本矛盾,我怎麽會喜歡敵人呢?我大腦小腦沒被裹上,不會幹那麽愚蠢的事情。”


    李承業鬆了口氣,想到了廣場上好多大爺,為了追求他媽,打起來。


    話說,他媽長得一般,就普通的中老年婦女,可就是因為性格太好,樂觀積極向上,特別愛笑,天大的事兒,那都不事兒。


    可能那些大爺都被老媽這種魅力吸引吧!


    “那就好,從現在開始,到春節,咱們必須提高警惕。”


    “知道了。”何大花應下,覺得兒子有點煩,她也是黨員,麵對這些,當然能抵擋住誘惑。


    這時候,閻埠貴見何大花和李承業站在學校裏,立即招了招手,“何指導,承業,外麵冷,來辦公室,裏麵有爐子。”


    何大花的確有點冷,“多謝閻老師。”


    辦公室裏,果然有爐子,雖然有股酸溜溜的氣味,但很暖和,上麵正燒熱水。


    “喝水嗎?”三大爺閻埠貴遞過來搪瓷缸。


    何大花、李承業擺手,“不用,我們不渴。多謝閻老師,考完試,是不是就放假了?”


    三大爺閻埠貴迴答:“兩天後來領成績報告單,就放寒假,今年能放到初十。”


    “天冷,學生在學校裏坐不住,放假也好。”何大花迴答,隻是何雨水現在受傷,需要人照顧,她和兒子,還有何雨柱都要上班,得找個人照顧何雨柱。


    “可不是嗎?我一個大人,上課的時候,凍得哆嗦。”閻埠貴附和,對著李承業擠擠眼睛,“承業,你跟你媽說了嗎?”


    何大花一愣,“閻老師,說什麽?”


    閻埠貴見李承業還沒說,也有些不好意思。


    被何大花盯著,李承業訕訕說:“三大爺看你人好,又是單身,想給你做媒。”


    “啊?”何大花想到了“許幹事”,詫異地看向閻埠貴,“閻老師,你還兼職做媒呢?”


    閻埠貴嘿嘿笑笑,“老師是主業,其他的事情,也做點,補貼家用。當然了,我做媒,絕對真誠,絕對不騙人。”


    “我這裏有不少人選呢,何指導,要不我給您說說?”


    反正沒事,何大花就當嘮嗑了,深入了解四合院和周圍的人,“閻老師,那你倒是說說,你這裏有多少合適我的男同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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