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餅,指沒有或不存在的利益或好處,比喻空想。一般意思是一方為另一方描繪一種美好的未來,使得對方心甘情願為自己賣命。


    看著手機裏關於“畫餅”的解釋和舉例,漏瑚的手微微顫抖。


    月本秋好心說,“你別激動啊,這手機是新款,你別不小心燒了就沒了。”


    “啊,在這裏在這裏。”五條悟從院門口探進半個身子,對著夏油傑和月本秋招招手,“你們在這幹什麽呢?棒球比賽就要開始了,快點到操場上來!”


    “就來!”夏油傑揚聲迴複。


    月本秋拍了拍漏瑚肩膀,歎口氣,“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哎,但還是該要與時俱進的啊,看看你們,老的一千多歲了,小的還未成年,很容易會被騙的。”


    漏瑚看向真人。


    真人也不高興拉著臉。


    月本秋繼續,“你們想想看,為什麽腦花每次都找借口讓你們出手,自己卻什麽行動都沒有的,被當槍使了都不知道吧,哎……”


    “小秋走了。”夏油傑覺得再讓月本秋說下去,這院子可能會火山爆發——物理意義上的那種。


    三隻特級咒靈現在已經是全身低氣壓了,眼看著就快暴發的樣子。


    月本秋應了一聲,邊惋惜搖頭,邊跟著夏油傑往院外走去。


    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情,原以為會被中止的姐妹賽交流會,在休息了幾天之後,以棒球賽的形式,重新開始了個人賽的部分。


    對棒球的規則,月本秋並不是很熟悉,所以夏油傑不負責裁判的時候,都坐在他身邊為他進行說明。


    “剛才西宮桃的那種打法,叫做犧牲高飛打,對於球隊的進攻有一定程度的貢獻,因此不計打數,一般不推薦這樣的打法,稍微有點蠢……啊,馬上該輪到惠惠上場了。”夏油傑講解道,“惠惠的話,按照他的性格,可能會犧牲觸擊打吧。”


    “什麽叫犧牲觸擊打?和犧牲高飛打有什麽不一樣嗎?”月本秋問。


    “簡單來說,犧牲觸擊打就是以自己的出局,送跑壘的隊友安全迴到本壘。犧牲自己來保全他人的一種打法。”夏油傑解釋。


    “嗯……這樣啊。”月本秋目光轉向賽場上,說,“我覺得惠惠不會這樣打。”


    “嗯?”夏油傑看向月本秋。


    “他應該已經有所改變了。”月本秋篤定道。


    事實證明,伏黑惠真的有所改變。


    看著那顆由伏黑惠全力一擊抽打向天空的棒球,夏油傑微微睜大眼,不可思議道,“全壘打?”


    “嗯……按照惠惠的性格,不應該全壘打吧……”五條悟踱步到夏油傑身邊,看著賽況分析道,“果然我沒感覺錯,惠惠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悠仁也不太一樣了吧。”夏油傑指了指賽場上作為下一輪擊球手的虎杖悠仁,“他不是一直說要在眾人的環繞下死去嗎?以他的性格,現在居然會跟隊友有商有量製定計劃了。”


    “你不是裁判嗎?怎麽跑到這裏來?”月本秋問五條悟。


    “現在裁判是止水。”五條悟輕鬆一笑,“我過來偷個懶哈哈哈。”


    “對了,津美紀怎麽樣了?”夏油傑問五條悟。


    在之前經過真人的操作後,伏黑津美紀短暫的睜開過眼睛,但又很快重新睡了過去。


    家入硝子判斷是因為伏黑津美紀昏睡了很多年,身體處於很虛弱的狀態,所以一時沒辦法徹底醒過來。


    但隻要醒過,就表明她現在已經脫離了“植物人”的狀態,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好好調養,使她的身體狀況好轉,以便接受“移除咒物”的手術,之後才可以算是徹底脫離危險。


    所以身為伏黑津美紀“養父”的五條悟,便接手了津美紀的修養療程。在短短時間內,就安排了五條家有經驗的相關人士,為津美紀製定了療養計劃,以求最快速度的能夠養好身體接受手術。


    “沒問題啦!”五條悟一揮手,語氣篤定,“我請了有經驗的相關人士來照顧津美紀……啊,說起來那人傑應該也知道。”


    “是誰?”夏油傑看過去。


    五條悟伸出一指揮了揮,“是菜菜子和美美子的養父母哦!”


    夏油傑一愣,“啊……是他們。”


    他點點頭,“那確實,他們應該可以把津美紀照顧的很好。”


    “哦!止水在朝這邊招手,那我先過去咯!”五條悟指了指操場,夏油傑朝他擺擺手。


    不一會兒,止水走了過來。


    “棒球可以交換裁判的嗎?”月本秋不明所以。


    “不能吧?”止水不確定,“但我就隻是代班一下而已,而且你看……”他示意一下天上飛著的西宮桃,“高專的棒球賽,連飛行和投球機都允許上場了,交換一下裁判也沒什麽吧。”


    “說的也是。”月本秋了然點頭,左右看了看,問止水,“怎麽沒看到鼬?”


    “他昨晚沒睡好,這會兒在宿舍補覺。”說起這個,止水就有些煩惱。


    他撓了撓後腦,說,“鼬這兩天睡的都不太好,總是會做夢夢到佐助。而且很奇怪,鼬說夢到了佐助長大之後的模樣,我有點擔心他……”


    自從上次在明治神宮聊過天,止水就意識到了,佐助對於鼬來說是比他想象中還要重要的存在。


    雖然也對鼬說了,可以許願再見到佐助,但止水內心其實覺得這件事發生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除非月本秋以後再迴到忍術界去,還要帶著夏油傑一起。不然現在鼬和佐助生死有別,都不在同一個世界了,要怎麽才能再見麵?


    但鼬最近接二連三的夢到佐助,還說夢到佐助在他死後也加入了曉組織,想要為他報仇,還去木葉殺了團藏什麽的,說的有條有理,令他有不好的預感。


    因為鼬說的太真實了,感覺他的那個夢,就像是在預示什麽一樣。


    月本秋疑惑,“鼬的睡眠差到需要白天補覺的地步?”


    “不是……”月本秋所說的,也正是止水擔心的,他說,“我覺得鼬隻是想多睡一下而已。”


    “啊……我懂了。”月本秋點頭,“多睡一下,看看能不能多夢到點佐助嗎?鼬這個弟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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