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徹心扉的痛!


    還是孩子的神秘道士,在幾乎滲透進每一個細胞的疼痛中,睜開朦朧的眼眸!


    卻是發現,自己的雙腳不見了,膝蓋以下的部分,都不見了,隻有兩坨還在滴血的紗布,映入眼簾。


    “啊……我的腳,我的腳……”


    “疼啊……”


    男孩疼得撕心裂肺,身旁傳來一道嬉笑聲。


    “嘿嘿嘿,哥哥的腳飛了,哥哥的腳飛走了……嘻嘻嘻……”


    聽到熟悉的聲音,男孩的痛意全無,心裏生出一絲悲憤的希望,轉頭看去,已經得了失心瘋的妹妹,正一臉無憂無慮的打量著自己的殘腿。


    “妹……妹妹,你,你沒事……真好!”


    在男孩慶幸自己妹妹,沒有收到身體上的傷害時,心中一顆懸著的石頭算是落地,雙腿傷口處傳來的疼痛感,似乎沒有那麽疼之時。


    砰……


    頭上被一木棍敲來,男孩再次陷入昏迷。


    “媽的,嚎叫個什麽?”


    “昏過去就不疼了,還省下麻醉錢。”


    刀疤男子手中拿著木棍,臉上浮現得意的笑容,心想又節省了麻醉錢,又能多賺點小錢。


    在男孩的傷口愈合之後的日子裏,刀疤男子,以男孩妹妹為要挾,脅迫男孩拖著殘軀上街乞討。


    若是乞討的收入不達標,迴去之後又是一頓毒打。


    刀疤男子就這樣,開著豪車在各個城市的街道裏,監督著幾十名像男孩這樣的乞討者。


    在悲憤與壓抑的怒火中,十二年的光景,就這般毫無憐憫的一晃而過。


    雙腿被截肢的男孩,也在屈辱中張大,滿臉絡腮胡,蓬頭垢麵,比之前更像乞討者。


    而他的妹妹,在一天一天掃地拖地洗衣做飯的過程中,張大成一個身材姣好,顏值不錯的小美女,隻是和之前一樣,失心瘋一點沒有好轉,一樣的無憂無慮。


    這天晚上,刀疤男子在與其十幾個小弟,因為事業蒸蒸日上的聚會中,多喝了幾杯馬尿之後,將魔爪伸向了男孩的妹妹。


    “傻子,來叔叔房間,叔叔給你檢查檢查身體,嘿嘿嘿……”


    刀疤男子的猥瑣邪惡表情,引得他這十幾名小弟,紛紛投來羨慕的目光,男孩的妹妹除了傻,身體與顏值,都堪稱極品。


    “不要去,妹妹,快迴來!”


    男孩拖著殘軀,從滿是汙垢與垃圾的休息室爬出來,想要阻止即將發生的悲劇。


    砰……


    刀疤男的同夥,也是其追隨者,也是曾經殘害自己父母的罪魁禍首之一的女子,一高跟鞋踩在男孩頭上。


    現在的女子,成了該團夥中僅次於刀疤男的存在,一眾小弟都稱唿其為紅姨。


    “小混蛋,鬼叫什麽?”


    “老娘養你兄妹十二年,也還是你那傻妹妹,迴報老娘的時候了。”


    “過了今晚,你妹妹就得給老娘乖乖去接客。”


    “今晚嘛,先給你妹妹開開葷,這頭一晚嘛,自然是先得讓咱們自己人好好驗驗貨,嘿嘿……”


    女子這一番話,無不是像一根根刺,紮在男孩的心上。


    “紅姨說得對,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妹妹的第一晚,咱們自己人先嚐嚐鮮,哈哈哈……”


    聽著小弟們興趣正濃,刀疤男子將還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麽的女孩拖進房間。


    然後一臉猥瑣的看向一眾小弟,樂嗬嗬道:“嘿嘿,別老大懂不起,你們幾個先商量好順序,等老子完事了,你們挨個進來饞饞鮮……嘿嘿!”


    一想到自己妹妹,將要遭受非人的折磨,男孩壓抑的仇恨徹底爆發。


    他吧唧一口,咬在紅姨的腳踝上,用力撕咬,疼得紅姨嗷嗷直叫。


    “啊!小混蛋發瘋了,快,快拉開他!”


    小弟們一擁而上,將男孩拽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小混蛋咬下老娘一塊肉,疼,疼死老娘了!”


    紅姨怒了,疼得眼中充滿血絲,腳踝掉下一塊肉,將是她大長腿生涯最黑暗的時刻。


    “給老娘這小混蛋的雙手……也給剁了。”


    “讓他成為沒有手腳的肉球,看她還敢不敢再咬老娘!”


    噗……


    男孩將嘴裏帶血的肉吐出的同時,房間內,也傳出自己妹妹無助都是慘叫聲。


    “哥哥,救我,他欺負我。”


    “哥哥快救我,救救妹妹啊!”


    “啊!”男孩怒火攻心,嘴中噴出鮮血,眼中充滿血絲,掙紮著,晃動著頭,想要將靠近自己的人,從他們身上再咬下來一塊肉。


    “你們不得好死啊!人渣,混蛋,狗雜種,雜碎,天殺的狗東西啊!放了我妹妹……”


    雙手被按住,哢嚓手起刀落,男孩兩隻手,在房間傳來妹妹的慘叫聲中,從身體上分離……


    “嗚嗚嗚……”


    男孩咬著牙,即使嘴中疼得口水泡沫噴出,也忍著劇痛沒有叫出聲。


    他死死盯著正在處理腳踝傷口的紅姨,隨後視線轉移,死死盯著那道傳出自己妹妹慘叫聲的房門……


    滋滋滋滋……


    兩名小弟取來燒紅的鐵塊,往男孩傷口上按去,頓時血肉燒糊的氣味,彌漫在這人性黑暗的房子裏。


    咚咚咚……


    男孩太疼了,不停用頭撞擊著地板,直到地板被撞碎,直到額頭被撞出血,直到刀疤男子提著褲子從房間走出。


    “哼……小王八蛋,活該!”


    刀疤男子一邊係著皮帶,一邊走向紅姨查看她腳踝上的傷口。


    “小王八蛋真下得去口?”


    紅姨疼得捂著臉,憤怒到青筋暴起,指著十幾個小弟怒吼道:“你們大哥已經完事了,進去吧,好好折磨小混蛋的傻妹妹!”


    十幾名小弟一聽,神色頓時猥瑣起來,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大幹一場。


    “嘿嘿嘿……我先來……”


    其中一個小弟,一邊猥瑣著搓著手,一邊盯著房間內衣不蔽體的傻女孩。


    “還有我們……”


    幾人一擁而上,想要關上房門,卻是被紅姨製止。


    “關什麽門?把門開著,讓這小混蛋親眼看著他的妹妹,是怎麽被折磨的。”


    “小王八蛋還敢咬老娘,老娘就讓你親眼看著你的傻妹妹,是怎麽成為公交車的。”


    “啊,我要殺了你們!”


    男孩額頭青筋暴起,一顆顆憤怒的汗水與淚水交織在一起,滴落在地板上,與鮮血融合,混合成一攤血水。


    這一夜,男孩看著,自己妹妹遭受慘無人道的折磨。


    聽著妹妹的慘叫聲,從清晰到模糊,再到沙啞,再到奄奄一息的微弱喘息聲。


    直到清晨雄雞報曉,房間內傳來一聲無所謂的歎息聲,男孩的心,在這一刻徹底死去!


    “媽的,真不經造,居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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