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鳳青鸞就不想我和司徒晉發生點什麽,現在聽我這麽說正好找到借口了。


    她立刻派人將我送上車,直接丟在了殯儀館門口。


    我跌跌撞撞的爬起來,艱難的挪到休息室根本來不及點香。


    隻能卯足力氣,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寧炔’。


    寧炔剛現身,我便將他直接推倒在床。


    “沈安安,你幹嘛?”


    “仙家,幫我!”


    說到這,我直接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鳳青鸞要我給司徒晉生孩子,怕我不願意就給我下了藥!”


    “我現在就殺了她!”


    寧炔眸子一寒,便要起身。


    可我死死的壓住他,整個人更加的躁動難安。


    “現在不是殺她的時候,因為我就快要死了!這市場上的行情我也不知道,但我這個人不喜歡占人家便宜!所以,我給你一張最大的鈔票!”


    寧炔愣了一下,而後臉頰陡然一紅。


    “你想拿錢買我?”


    “隻要付了錢就錢貨兩訖!”


    “沈安安!”寧炔怒喝一聲,一個翻身將我置於胸前。“我和你講感情,你跟我談生意?”


    “仙家!”我急得蠕動起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眼一睜一閉就過去了?”


    怎麽磨磨唧唧的?


    藥性發作了,我已經扛不住了!


    “沈安安,我能做你的藥,也能收你的錢!但某些事一旦開始,就絕對不是眼一睜一閉那麽簡……”


    沒等寧炔說完,我勾住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


    ……


    次日:


    這藥勁……可真大!


    如果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是報複,這一迴便是翻江倒海的宣泄。


    前半場對於寧炔的渴求完全是獸性大發,可下半場逐漸清醒的我便感受到了上麵叫死去活來。


    那種乘坐過山車,腎上腺素飆升到最頂點的刺激感。


    讓人又興奮,又害怕!


    可恥!


    我怎麽會想到那麽多形容詞形容這種羞恥的事?


    說好要跟寧炔做單純的信徒和保家仙的關係呢?


    “醒了?”


    忽然,寧炔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啊!”


    我驚唿一聲,一把拽起被子蒙住腦袋。


    可見被子裏一條光不出溜的身影,又迅速的將腦袋伸出去。


    “你為什麽不穿衣服?”


    “沈安安你別太過分!”寧炔有些焦躁,“我的衣服是你扒的!”


    我?


    這麽刺激嗎?


    “那你為什麽不穿上為什麽不離開我的床?”


    “你是選擇性失憶嗎?”寧炔一把掐住我的天靈蓋,氣的咬牙切齒。“你昨晚那麽粗魯的霸占我,我早就羞愧難當到想要立刻逃走了!可某人將我摟的那麽緊,跟藤蔓一樣死死的纏著!你讓我怎麽走?”


    “額……是我錯了?”


    “那還不道歉?”


    “對不起啊!”


    “我不原諒你!”


    寧炔一把掀開我,瞬間消失。


    等再出現的時候,已經穿戴整齊。


    “下次再有這種好事……啊呸!是突發狀況!下次再有這種突發狀況請你先給我一個心理準備,否則就算是本仙家也扛不住你這種如狼似虎的女人!”


    “喂,你說誰如狼似虎呢?別跑!出來!”


    ……


    梳洗完畢,我整理床鋪。


    隱約嗅到一股子荷爾蒙的氣息,頃刻間臉色漲紅。


    心髒狂跳間,我的腦海中閃過昨夜的情景。


    要死!


    這會整個人都燙了!


    趕緊開窗通風,試圖吹散這曖昧的氣息。


    好不容易調整好情緒,我走出休息室。


    一到院子裏,便看到了賀館長。


    “呦,沈副館長醒了?”賀館長對我笑道。


    “賀館長早啊!”


    “嘖!”賀館長忽然咂嘴,“你沒點蚊香?”


    “什麽意思?”


    “你看你脖子上被叮了那麽多印!”


    我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差點無地自容。


    該死的寧炔!


    “你臉這麽紅該不會是發燒了吧?”賀館長一臉的關切,“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不需要!”我趕緊拽起領子,“我……我有事出去一下!”


    說完,我捂著脖子奔出殯儀館。


    跑出好遠,這才停下來氣喘籲籲。


    稍稍調整好情緒,卻無意中瞥到了寧炔。


    寧炔一如往常那般淡漠的望著我,似乎昨夜的事根本沒發生過一樣。


    我想著不能丟了麵子,隻能硬著頭皮招了招手。


    “那一百塊……”


    “你留著花!”怕寧炔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言論來,我急忙打斷他。“以後缺錢了盡管跟我說!”


    該死!


    我到底在胡言亂語什麽?


    嗚嗚,我的語言係統怎麽紊亂了?


    “那就謝了!”


    終於,寧炔離開了。


    我剛鬆了一口氣,司徒晉的電話便打來了。


    看到他的名字,我又氣又惱。


    “為了不跟我發生超友誼的關係,你還真是什麽慌都敢撒啊!”剛接通,司徒晉陰冷的聲音便傳了過來。“我的……小姑姑!”


    “司徒晉,你還敢打過來!”我頓時勃然大怒,“你居然pua鳳青鸞那個蠢女人讓我給你生孩子!”


    “那種藥別說是人,就連大象也扛不住!”司徒晉忽然壓低聲調,“所以昨晚你到底給了誰?”


    “你不要臉!”


    “還是那個保家仙嗎?”


    “司徒晉!你有病!”


    “有病的是你!”司徒晉激動起來,“我一個優質的人類男性擺在你的麵前你不珍惜,卻偏偏喜歡一個異族?沈安安,你的口味很刁鑽嘛!”


    “你在哪?”


    “怎麽?後悔了?”


    “我要唿爛你的狗臉!”


    撂下這句,我直接掛斷電話。


    我還沒找他算賬呢,他倒敢先羞辱起我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騎上我的小電驢,一路風馳電掣趕往司徒家。


    開門的是司徒夫人,但我連招唿都顧不上打。


    衝去四處尋找,終於在書房找到了司徒晉。


    我衝過去,掄起拳頭就給了他一下。


    那一拳我用盡了全力,司徒晉往後一個趔趄後站穩,但血卻從鼻子裏湧出。


    下一秒,司徒夫人這才姍姍來遲。


    看到流血的司徒晉,司徒夫人大驚失色。


    “這是怎麽了?”司徒夫人望向我,“安安,發生什麽事了?”


    “你的好兒子司徒晉讓鳳青鸞給我下藥,他們合謀想要我給你們司徒家生個孩子!”


    司徒夫人愣了一下,而後臉色瞬間煞白。


    “司徒晉,是不是真的?”


    “媽!年輕人的事您最好別管!”司徒晉淡淡然的開口。


    “所以,是真的?”司徒夫人抬起手給了司徒晉一巴掌,“你這是在犯罪!”


    “未遂!”司徒晉悻悻道。


    “再未遂也是犯罪!”


    “幸虧是未遂!”我恨恨指著司徒晉,而後望向司徒夫人。“否則你們司徒家將永遠被人恥笑!”


    “什麽意思?”


    “我是他姑姑!”


    我的話,讓司徒夫人再次震驚。


    “安安,你在說什麽?”


    “司徒晉太爺爺曾經有個私生女!”


    “被他太奶奶丟進河裏的那個?”司徒夫人小心翼翼的開口。


    “是!”我氣喘籲籲的點頭,“她沒有死,她是我媽!所以按輩分,我是她姑姑!”


    “沈安安,你不願給我生孩子也不用編出這麽扯淡的理由!”


    此刻的司徒晉,還顯得有些毫不在乎。


    “敢去做dna鑒定嗎?”


    “有何不敢?”


    “不行!”司徒夫人忽然驚唿一聲,“不……不能做鑒定!”


    說到這,司徒夫人麵對我深深的鞠躬。


    “安安,是我教子無方!不過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小晉騷擾你!”


    “媽!”


    “閉嘴!”司徒夫人瘋了一般的嘶吼一聲後,突然抓起一把水果刀抵住自己的喉嚨。“司徒晉!如果你再敢招惹沈安安,我就立刻死在你的麵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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