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是什麽情況。”


    少年痛苦地在地上打滾,把思吾都嚇得跳到了一邊,時萱也沒有耽擱直接出手將他鎮壓了下來。


    少年瞬間安靜了下來,隻是臉色十分蒼白,細密的冷汗順著他的額角滑落,讓他看起來十分狼狽。


    時萱皺眉,在他身側半蹲了下來,檢查他體內的情況。


    “蛇丹是被吸附進他的體內了,蛇丹在被他煉化,他體內的靈氣在快速充盈,很可能要突破道體的保護期了。”


    “隻是蛇丹的靈力太過暴躁,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恐怕不是那麽好被他收服。”


    如是想著,時萱從空間拿出來了一個玉盒,將一枚帶著淡淡血霧的丹藥拿了出來,正是他們那次夜探丹峰的時候偷梁換柱的那一枚。


    “隻能試一試了。”


    時萱將神秘丹藥用靈力化開然後融進了少年的體內,隻見原本少年體內被處處打壓的淡紫色靈力瞬間暴漲,將一股陰邪的黑色靈力打得節節敗退。


    最後黑色靈力被淡紫色的靈力收服,一起融入了少年的丹田。


    隻見少年的修為肉眼可見地飛速增長了起來,煉氣四階...煉氣五階....煉氣七階....煉氣九階...最後到了築基初期方才停了下來。


    少年原本蒼白的臉頰紅潤了幾分,可想而知是渡過去了。


    “這小子,看來是因禍得福了。”


    思吾蹲在少年的胸前,看著漸漸平靜下來,安靜地睡著的少年,頓時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時萱將一旁的龍骨花封存住藥力放到了少年的懷裏。


    “我們帶他先離開這裏吧。”


    下一秒,洞穴內便失去了兩人的身影。


    而這邊,逃出生天的歐陽譯等人沒有立即離開,他們守在洞口等了一天一夜,然而始終沒有再看見人出來。


    這一下所有人的心情都沉重了起來,他們心中都猜測,宋師姐跟那個小子恐怕是兇多吉少了。


    歐陽譯站在洞口沉默了許久,他不知道出來一次會損失三個人,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迴去後該如何跟張長老解釋。


    杜子黎看著歐陽譯一臉神傷的樣子,於是開口說道:“你們在這裏等著,我迴去看看。”


    歐陽譯難以置信地抬頭看向杜子黎,但是卻也沒有說出阻止的話,他將身上的防禦法器遞給了杜子黎。


    然而杜子黎卻是沒有收:“我去去就迴,不用擔心。”


    說完,杜子黎已經消失在眾人麵前。


    杜子黎小心翼翼潛行到之前的山洞,然而讓他意外的是,山洞裏沒有遇到一條蛇,但是他也沒有放鬆警惕,靠近洞口位置朝下望去。


    然而讓他難以置信的是,原本密密麻麻的毒蛇沒有任何蹤跡,就連看守龍骨花的大黑蛇也不見了,整座山穀好像沒有了一絲生機。


    杜子黎深深皺了皺眉,而後檢查了幾遍,卻是沒有在附近找到任何關於宋師姐跟少年的足跡,倒是在角落位置找到了一片屬於少年的衣角。


    這十分詭異的場景讓杜子黎頓時也滿心疑惑,找不到任何線索,杜子黎也不再多留,連忙轉身迴頭。


    “怎麽了,杜師兄。”


    看到杜子黎出來,歐陽譯第一時間上前問道。


    杜子黎一臉凝重,避重就輕將他在洞穴裏看到的一切都說了出來,一時間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因為他們心裏都知道,連杜師兄都殺不死那黑蛇,宋師姐估計也是兇多吉少了,一時間他們心中無比感傷。


    “走,我們迴去吧。”


    歐陽譯最先迴過神來,他率先走在所有人麵前上了飛舟,杜子黎看著歐陽譯的背影,忽然不由得有些擔憂。


    他也知道,歐陽師弟平日裏看起來驕縱任性,但實際上十分心軟,恐怕他此時內心十分自責。


    唉。


    眾人發生了什麽,朝闕宗裏自然是不清楚的。


    歐陽盈想起上次許長老說還需要一些少年的血液才可以煉製洗靈丹,所以她趁著旁人不注意又前往了外門長老的住處。


    所有需要與少年接觸的事情歐陽盈從來都是讓外門長老出麵,不管是之前取血液還是給少年帶麵具,她都沒有暴露過在少年麵前。


    外門長老一看到歐陽盈不用她說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外門長老眸中眼帶諂媚,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請稍等,我這就去找他。”


    然而卻是讓外門長老失望了,他找遍了整個外門都沒有找到少年身影,頓時眸中閃過一抹戾氣。


    怎麽迴事,他不是不讓他離開外門的嗎?竟然膽敢忤逆,等他找到他,一定要打斷他的腿。


    外門長老冷哼一聲,而後找了幾個外門弟子,這才問清楚了少年的下落,頓時眉頭緊皺。


    “什麽,你說阿譯把他帶出去了!”


    歐陽盈從外門長老口中得知少年是被自己弟弟帶離朝闕宗後,頓時眸光暗了暗。


    這個小賤種,怎麽到哪裏都能吸引別人目光的能力。


    想起上輩子歐陽譯一直以少年馬首是瞻,以少年為自己榜樣,甚至為了保護少年被人廢了丹田成為廢人,歐陽盈就忍不住心中的冷意。


    她萬萬沒有想到,她故意把少年困在外門,都無法阻止他們相識,她就有一種事情脫軌的無力感,這讓她格外的急躁。


    “等他們迴來告訴我一聲,阿譯天賦過人應該專心修煉,怎麽可以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等父親迴來,我定要跟父親好好說說。”


    聽到歐陽盈提到那位讓人仰望的宗主,外門長老頓時恭敬地低下了頭:“放心吧,等少宗主迴來,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離開外門的歐陽盈顯然心很亂。


    不知不覺天光乍破,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的少年終於在一片寂靜的樹林裏醒來,小溪潺潺,跳動著動人的音符,蟲鳴鳥叫,好不美好。


    “我怎麽在這裏?”


    少年醒來,隨後著急地四周看了看,但是卻沒有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頓時心中一陣迷茫。


    他坐起身來,忽然一個冰涼的玉牌掉到了他的身側,少年撿起玉牌看了看,然後發現玉牌上的字,頓時眯了眯眸子。


    “逍遙....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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