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涼有一絲絲的微愣,之後他直接破門而入。


    而小白母女,看著這個,一臉巴掌印的男人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


    以小白母女倆的耳力,不是不能聽見外麵的聲音,可誰能猜到,這個男人的巴掌,和小白的喊聲,是同時進行的。


    她們這生產和接生都很忙了,又怎麽可能關注外麵的事情。


    “西涼,你這是?”小白的母親,不解的問道。


    “沒,沒什麽,嗬嗬,嗬嗬。”鄭西涼傻笑著,他總不能說,自己後悔讓小白懷孕,然後自己把自己,打成這樣吧?


    “嗯,好吧,對了,小白生下的,是一兒一女,和一個蛇蛋,看她也是個沒耐心的,蛋我帶迴去孵化了。人我交給你照顧了。”


    說完,小白的媽媽帶著蛇蛋,從窗口離開,她走得其實真的很慌張,讓小白感到一陣一陣的不安。


    “西涼,那個孩子,似乎不太好。”小白擔憂的說道。


    身邊的兩個孩子,在她體內就褪去了蛋殼,可那個,卻沒有任何反應。


    其實,母親都沒有告訴她,那個孩子,是死是活。


    “我隻要你好好的就行。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孩子了。”說完,鄭西涼就一頭紮進小白的懷裏。


    小白頓時感到肚皮上,有溫熱的液體,燙濕著她的皮膚,她知道,那是這個男人的淚水。


    “好,以後我們,都不要孩子了。”小白沒有說的是,她其實,也生不了孩子了。


    蛋殼過於堅硬,早已將她的子宮,劃得千瘡百孔,這也是她們蛇妖,生子的代價,一生僅此一次,所以,她才備受父母的寵愛。


    畢竟,她也是她們的獨女。


    迴想起過去的種種,身為母親,她才懂得了很多。


    當年自己一意孤行,強行化人,走火入魔,害爸爸媽媽化去半身修為,才勉強保住了她的人形,可她,卻再也不能修煉,再也不能在他們身邊盡孝。


    轉眼到了冬天,鄭西涼終於發現了,自家這兩個小家夥,和其他孩子的不一樣。


    冬天到來之後,兩個小家夥變得貪睡了起來,有時候甚至一天,都不會睜開眼睛,有時候甚至連奶,都是閉著眼睛再喝。


    偶爾兩條小腿,會變成細細的尾巴,而每當這個時候,鄭西涼都會憋著笑,叫小白過來一起觀看。


    小白卻總是說他,搞不懂這個男人,為什麽看著自己家孩子,變成半人半蛇會這麽興奮。


    兩個孩子已經五個月大,這也說明,母親帶著那個孩子,已經離開了五個月。


    她和鄭西涼說的,說她懶得孵蛋,可她知道,那個孩子,大概需要的不止是孵那麽簡單。


    否則,媽媽絕對不會帶著它,走得那麽匆忙,還和她說,不要帶著鄭西涼迴去。


    兩個孩子,每天除了睡,就是睡,這讓每天都在家帶娃的小白無聊壞了,無事可做的她,開始收拾起了房間。


    這個活,她還算是輕車熟路的,畢竟當年冒充鄭西涼家的保姆,整整六年。


    隻是,當她看到沙發的縫隙裏,還有一個手機的時候,出於好奇,她找到充電器線,開了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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