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還想說什麽,可最後還是住了嘴,找小白的人其實很多,隻是不知道每次,她是怎麽脫身的。


    看著空蕩蕩的化妝間,鄭西涼有些不死心的,四處找了找,他看遍了所有能藏人地方,在這個小小的房間內,真的沒有了,那個女孩的身影。


    他對著女孩說了一聲抱歉,就離開了這個酒吧,向著學校的方向邊走,邊思考著,他剛剛看到全部出來的人裏,有沒有一個她。


    這一晚,鄭西涼的夢裏,dj和他家的保姆,不停的切換著,當保姆和dj的臉,重疊在一起的時候,他猛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


    鄭西涼並沒有住學生宿舍,隻是在學校的附近,買了一個一室一廳的公寓。


    驚醒後的他,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他起身站在窗外,看著樓下的夜色,呆呆的出神。


    記憶中保姆的臉很模糊,甚至有時候,他都想不起來,她長什麽樣子,隻是此刻的他,腦海中保姆的臉,似乎不曾改變過。


    從他小學一年級開始,保姆的臉,似乎就沒有改變過。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她才斷斷續續的,出現他的視線中。


    她會問他想吃什麽,然後做給他吃,她會偶爾買一些生活用品,扔進他的房間。他


    也曾在公共衛生間內,看見過衛生巾。


    想到這裏,鄭西涼有一瞬間的出神,五十幾歲的女人,真的需要用那個東西?


    他家的保姆,今年最少有五十八九了。


    鄭西涼走到電腦跟前,開機,搜索,雖然答案參差不齊,可說不需要的,還是占了多數。


    第一次,他拿出手機,打給了存在電話本裏,那個備注媽媽的號碼。


    “我想問你個事。”對麵女人接起電話,雖然沒有好聲好氣,可這二十年,她也知道,自己對這個兒子的虧欠,她能給他的除了錢,其實什麽都沒有。


    她也是有感情的人,隻是她的感情,不在這個兒子身上,也不在那個家中。


    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似乎長歪了,隻是她其實並不在乎,隻要不偷雞摸狗,不違法犯罪,其他都無所謂。


    “說吧。”女人冷冷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


    她看了看時間,淩晨三點半,這個時間,這個孩子,應該真的有急事吧。


    “我們家那個保姆,多大了?”鄭西涼問道。


    “保姆?你上初中之後,你不是說她太辛苦了,讓她迴家安享晚年去了嘛?”女人一愣,迴答鄭西涼說道。


    “不可能,我上大學之前,她還在家來著。”


    “在家?怎麽可能,西涼,你是不是沒睡醒?那個阿姨五年得病走了,阿姨無兒無女的,還是你哭著給辦的葬禮呢。”


    女人的話音裏,明顯帶了絲絲的不耐煩,話筒裏還傳來她打哈欠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掛了。”說完,也不等對麵的人有反應,鄭西涼直接掛斷了手機。


    天知道,他此刻的心裏是什麽感受,她說的事情,他沒有絲毫的記憶。


    五年前,他似乎初三,那一年發生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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