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又給了鬱燃一張信息填報表,上麵是一些姓名性別身高體重出生年月的基礎信息。


    等鬱燃交給他時,客服忽然拿出一個黑色的印章。


    「可能有些痛哦,請忍一下呢。」


    他說完迅速地蓋在了鬱燃手腕上。


    鬱燃嘶地吸了一口氣,手腕傳來炙烤般的劇痛,等印章離開後,痛感才消失,在他白皙的腕間印出了一個純黑色的荊棘心髒的圖騰,與劇本封皮上的圖案一樣。


    「好啦,歡迎加入恐怖劇場!」客服笑意盈盈,「放心,除了劇組內部人員,是不會有人看到這個圖案的!對您的考公考研都沒有影響哦!」


    鬱燃一時無語,不知道要不要誇他們想得周到。


    「帶我去領我的——」鬱燃頓了頓,「活體道具。」


    「好嘞。」腦海中的小醜音愉快地答了一句,「活體道具管理處請向左轉五十米,再向右轉八十米。」


    很快鬱燃就找到了地方,無數個金屬籠子重重疊疊地壘在一起,重了三四層樓高。


    那些寄存著的活體道具形態萬千,有嘎嘎嚎叫的紅眼大烏鴉,躺在籠子裏睡覺的美洲獅,碗口粗的異瞳白化蟒,還有被關在玻璃房中通體金黃的蜂群……


    鬱燃還是一眼就看見了他的保鏢先生,他是整個管理處唯一的人類。


    「抱歉,來晚了。」鬱燃忍住笑意。


    燕時澈麵無表情地站在籠子裏,右邊是一條對著他狂吠流口水的黑色地獄獵犬。


    *


    作者有話要說:


    燕時澈:(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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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銜尾蛇餐廳 銜尾蛇餐廳是新月市的地標性建築之一


    燕時澈自己也鬱悶得要死,那邊劇本剛完,他就被傳到了這種鬼地方。


    不僅僱主不見了,旁邊籠子裏那條傻狗還一直對著他流口水……


    「嗚——汪汪!」


    燕時澈:……


    他轉過頭,對傻狗裂開一口絢爛的白牙,兇巴巴的表情直接把地獄獵犬嚇得縮在了籠子角落,嚶嚶嚶地垂下了尾巴。


    「先生,請刷驗證碼。」


    鬱燃剛想上前把燕時澈放出來,旁邊忽然出現了一個工作人員攔住他,虛空點了點手腕。


    「我們都是一碼一通行,防止有人冒領。」


    鬱燃點了點頭,露出手腕上的圖騰在他的機器上掃了一下。


    他好奇道:「還有人冒領嗎?」


    「是啊。」工作人員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前些年就有人亂開籠子,放出來一隻入魔哈士奇,那傢夥有瞬移技能,把整個劇場的文件都撕了,誰也抓不住,害得我們加了整整兩個月的班,才把所有文件補齊……」


    「那確實挺慘烈。」


    最終鬱燃還是把保鏢先生順利領了出來。


    燕時澈盯著鬱燃手腕上的荊棘心髒頓了頓,「這是什麽?」


    「不知道。」鬱燃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公司文化?」


    他聳肩,「剛剛被拉去填新演員入職表,那個客服給我戳的。」


    「入職?」燕時澈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聲,「你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大學生兼職找工作?」


    鬱燃抬眸看他,也笑了。


    「工作哪有這麽有趣,我來這裏當然是為了找樂子。」


    青年偏頭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不是早就在心裏罵了我幾次這裏不正常嗎?」


    燕時澈看著他沒說話。


    「看來我猜中了。」鬱燃沒有生氣,笑得更加愉悅,「我確實不正常,我來這裏是為了追求表演藝術的最高境界。」


    他清脆地打了個響指——


    「為藝術而死。」


    青年冷泉般的黛眸亮得嚇人,幽深的瞳孔緊縮,迸發出一股瘋狂的自毀性的亢奮……


    咚。


    燕時澈收迴指尖,看著鬱燃捂住腦門瞪他的樣子忍不住低笑出聲。


    「中二病小鬼收迴你的神通。」


    他微微一笑,「小學雞都不流行說這種話了。」


    鬱燃:……


    「我記得,你離開劇本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燕時澈換了一個話題,「你看見什麽了?」


    說起這個鬱燃又皺起眉。


    他語氣很沉,「程希佑,我看到他身上有一張失效的黑桃k。」


    「咦。」燕時澈挑眉道,「這麽說想害你的是他,不是沈同宇?」


    鬱燃點頭,「這傢夥其實是個老手,他把我們都驢了。」


    從看見那張黑桃k的瞬間,一切解釋牽強的疑點都通順了起來。


    替死鬼傑克這類道具都有自動隱匿功能,會在接觸到受害者之後,貼到他身上的任何一個可能的角落。


    但在鬱燃的記憶中,他這個人本來就不愛與別人接觸,和沈同宇根本就沒有過肢體碰撞。


    最初他猜測是沈同宇把牌扔在地上,他不小心踩到了,但這樣的隨機性實在太高。


    如果是程希佑就好說,陳童上吊那天,這傢夥嚇得直接掛在他身上,估計就是那個時候把紅桃j貼了上來。


    由於卡牌有反噬的危險,這傢夥並沒有留下國王牌,而是直接把黑桃k貼在了沈同宇身上,他知道這傢夥晚上要去守夜,幹脆來個命運二選一,誰死了誰倒黴,反正輪不到他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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