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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你們君家和南宮家到底是什麽矛盾?看起來不死不休,但是卻又能在雲天帝國中安然相處。”


    迴程的路上,騎在馬上的吳淞潮覺得無聊,便問了個自己很想知道的問題。


    吳淞潮對於兩家的關係很好奇,在他看來,若是兩家真是向外界所傳的是世仇的話,怎麽還能同時在雲天帝國存在這麽久。


    更何況,君家勢大,肯定有的是機會,徹底滅了南宮家。


    君慎獨搖了搖頭,“兩家的關係,哪有你想的這麽簡單,有時候就連我都是一知半解的。”


    吳淞潮被逗笑了,“你是君家的大少爺,誰都知道你是君家未來的當家,你會不知道?”


    吳淞潮可不認為君慎獨會不知道,君家長公子是什麽身份,他可是聽軍中的君姓同僚說過的,半個家主的存在,九成資料情報,都不會向他隱瞞,以他君慎獨的性子,這些東西怎麽會不去了解呢?


    “真不巧,關於我們君家和南宮家的大量情況正好就是屬於那不被我所知道的那一成資料裏。”君慎獨笑著說道。


    “連你這個長公子都不能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信息?”吳淞潮有些好奇。


    君慎獨倒不是完全不知道,大部分的東西他沒有權限去看,但不是所有的,他還是能看一部分的。


    雖然做不到了解整個始末,但是也知道一些原因,其實當他了解一些情況,君慎獨的心情簡直是那啥了那啥一樣,也不知道是該無語地苦笑呢?無語地該笑呢?還是無語地該笑呢?


    “老吳,你知道四方古家嗎?”君慎獨突然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四方古家我都沒聽說過。”吳淞潮對於君慎獨的問話很疑惑,怎麽突然問個不相關的東西?


    “南宮是南,”君慎獨提醒道。


    “南宮是南,”吳淞潮思索了一下,便想到了,“那麽虹齊王國的東方家和蒼明王國的西門家也同樣是……等等!!”


    “怎麽了?”


    吳淞潮突然停下了馬,說道:“可是這不對啊?南宮、東方和西門三家可並不是在東南西三個方向啊?”


    “這個問題就有的說了,”君慎獨麵無表情地說道。


    “當初一開始還沒有三個國家的時候,四方古家自然都是在各自的方向,隻是後來的一些原因才造成了現在這樣,三家現在的祖地都是後來的了。”


    吳淞潮對於這些事情,根本都沒有聽說過,突然聽到君慎獨說這些,有了興趣,問道:“那北呢?我怎麽沒聽過有叫北什麽的家族?”


    君慎獨聽到他的話,笑了,說道:“實際不光是你,恐怕那些曆史不夠久遠的家族也都不知道北是誰了?”


    “北堂,”君慎獨抬起頭看著天,說道:“北堂家,一直隱蔽在暗處,而且他們從不用北堂之名出現在世人的麵前,都是改用唐姓出世。就我所知道的,北堂才是四方古家中最強大的存在。”


    聽到這裏,吳淞潮問道:“那四方古家的關係怎麽樣?”


    君慎獨想了想說道:“似乎從有資料能查到的時候,四家都一直關係不錯,相互之間來往不能說是密切吧,但是也很頻繁了。”


    “可是這就很難理解了?”吳淞潮有些困惑,“既然他們幾家關係不錯,那麽除了隱世的北堂家,其他三家應該會在一起才對,怎麽會各在一國呢?”


    “其實也很簡單,”君慎獨笑著說道:“他們各自輔佐一國,然後在各自所在的國家紮下根來,但是他們知道,同為長雲大陸古家族,他們與君家不同。”


    說到這裏,君慎獨再次抬頭看天,思考了片刻,平靜的說道:“君家,隻要雲天不亡,君家自然是長存,但是四方古家……不論是哪一國一統,都會剿滅四方古家。”


    “為什麽?”吳淞潮問道,現在的他就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


    “四方古家,一般人可鎮不住,當年也隻有一家能鎮住他們,若是一統長雲了,四方古家的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但時候,不論是誰也一定要將這個四家聯盟的威脅給除了。”


    “看來這裏麵的彎彎繞繞,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理清楚的,”吳淞潮笑著說道:“唉,對了,陛下他知不知道這些啊?”


    “按例,蘇家是知道一些四方古家的,但是不會知道太多,也是分人,君蘇兩家同氣連枝,但也不是所有的雲天帝都和君家好得穿一條褲子。”


    君慎獨也笑了,說道:“但是就我知道的,大舅他應該是知道不少的。”


    “那陛下還這麽重用南宮家?”


    “因為他手上還有君家這張牌啊?”君慎獨笑了笑,“以君家之力幹掉南宮家做不到,但是壓住他們還是輕而易舉的,再說了南宮家的確能做事,那不就行了。”


    兩人聊著聊著,突然想到了章程濤,君慎獨自顧自說道:“按說,濤子也該迴來了啊?這翰哥他們都走了,怎麽濤子還沒迴來?”


    吳淞潮也說道:“不知道,別是路上出什麽事了?”


    正說著呢,章程濤就出現在兩人的眼前,君慎獨和吳淞潮打眼一看,好嘛,可是有夠慘。


    之前是馬沒了,一路跑來,身上都是塵土,所幸遇到了南宮文軒一行人,見他的樣子有些落魄,但是穿著打扮倒也是宦門子弟的樣子,便停下問了下情況。


    章程濤便掏出學生證,和他們說了自己的情況。


    南宮文軒得知他是皇家學院的學生,又是去見君慎獨的,便送了匹馬給他騎,這才算是好了一些。


    不過因為之前和那女子打鬥,章程濤的衣服不是這兒有個口子,就是那兒少了一截,反正一眼看去,就像是給衣服開洞一樣。


    不過所幸,倒是沒有受傷,也可以看出來,那個女子的確是沒有打算傷害他。


    君慎獨和吳淞潮注意到章程濤身上的衣服,便拍馬趕了過去。


    來到近前,君慎獨看著章程濤問道:“襲擊你的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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