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傻仆死後,俞少他瘋了 作者:店長不開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他聲音裏帶著濃重的鼻音,明明兇巴巴的,聽在耳朵裏卻軟綿綿的。俞修情不禁勾起唇角,伸手揉了揉少年的頭發,語氣溫柔得出奇:“緣緣心裏有沒有我的位置呢?”男人低啞而磁性的嗓音帶著蠱惑般讓人渾身發軟,沈緣鬼使神差地點頭。看到那樣誠懇的模樣,俞修情卻沒有滿意,而是陰沉著臉,很不高興。他的眸色深邃難測,露出一副難過的神情,薄涼的唇微動,生氣地質問:“那緣緣為什麽不能代替小遙取悅我呢?你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麽連我這一個要求都不答應?難道你是在騙我?”“不、不是的,沒有騙先生……”沈緣慌亂地搖了搖頭,隻能語無倫次地解釋,他從來不敢欺騙這個男人。他愛俞先生愛到了骨子裏,但卻從未敢奢望過對方可以愛他。因為在先生的眼中,他永遠不過就是一件物品而已。先生的心很冷,他捂不暖……可他越是解釋,就會惹得男人更加生氣,隨後發瘋一樣地拽住他的頭發:“你不是說你喜歡我嗎?為什麽連取悅我都做不到?迴答我啊!”沈緣嚇壞了,被硬生生扯著頭發,疼得他直抽冷氣,淚眼朦朧地搖頭:“我真的很喜歡先生……先生讓我做任何事都可以,我可以陪先生睡覺、可以幫先生洗澡,幫先生拖地,可是……”說到這裏,他眼淚大滴滾落,眼前一片模糊,小腹也跟著隱隱作痛。俞修情看著哭花了臉的少年,卻沒有絲毫憐憫,眼神冰涼,語氣很不耐煩:“可是什麽?”“可是我唯獨不能代替別人……”沈緣聲音哽咽,越說越低。他咬住嘴唇,死死忍住眼裏即將奪眶而出的熱淚,艱難地喘息著。他雖然腦子不好使,但不是真弱智,他不想出賣自己的身體,去做任何人。俞修情聞言,臉色驟然沉了下去,他捏住少年瘦削的下巴,用力將頭抬起,逼迫他與自己對視,語氣陰狠至極:“你居然敢忤逆我?如果不是我把你買迴來,你現在不知道淪落到哪個夜總會任人玩弄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有什麽資格對我說不這個字嗎?!”他的聲音冷厲非常,手勁很大,幾乎要捏碎少年稚嫩的皮膚。“嗚嗚嗚……”沈緣嗓子都哭啞了,死命掙紮,但纖瘦的拳腳根本掙脫不了男人的桎梏。“乖,不哭,與其讓那些人糟蹋你這張臉,還不如好好聽我話。”聲音低沉沙啞,充滿著蠱惑,像是在誘哄孩童,卻沒有半點感情.色彩。俞修情用力捏了捏他細膩白皙的肌膚,嘴角揚起一絲詭譎的笑容。他就是個十足的瘋子。他想無休止地折磨沈緣,想看到少年瓷白漂亮的臉蛋上沾滿淚痕,然後流露出無助的目光,痛苦求饒的模樣,這樣才能讓枯燥的生活得到一絲有趣的快感。男人的目光很冷,像兩道寒光,刺得沈緣雙腿打顫,卻強撐著,不肯服軟:“那我寧願被賣到別的地方,也不願意被俞先生當做別人……!”聽到這話,俞修情眼裏閃過一抹狠戾的殘忍,不由分說地抓住少年兩隻手腕,按到頭頂上方,俯身重重吻了上去。“唔……嗚嗚嗚……”沈緣驚恐地掙紮,可根本敵不過男人的力氣,最後還是屈辱地哭出聲。男人雙目血紅,像一匹餓狼,不顧一切地在他唇齒之間掠奪、廝磨。少年絕望地閉上眼,任由他狂風驟雨般啃噬著,口腔裏溢滿了濃濃的腥甜。俞修情撫摸著那張滿是淚痕的臉,湊到少年耳邊,語調輕緩:“緣緣,別怕,我會叫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的。”口中說著溫柔的話,目光深情,但他的聲音卻如同惡魔般令人心悸。“不要……”沈緣虛弱地呢喃著,男人的低語讓身體猛地一僵,眼中浮現出痛苦之色。俞修情是軍事部隊裏出來的,身體素質極佳,高興了折騰他,不高興了虐打他,對待沈緣從來都不會憐香惜玉。畢竟這種又美又蠢的東西生來就是他俞修情的玩物、附屬品。或許是掙紮得太過激烈,沈緣感覺到小腹一痛,繃帶撕裂開來,鮮血湧出。他雙眼一黑,不省人事。手掌摸到粘膩的血液,俞修情不悅地擰起眉頭,抬眸看著奄奄一息的人,眼中充斥著暴虐與冷漠,還有一絲驚訝。“沈緣?”他拍了拍少年蒼白的臉蛋,見他沒有一點反應,眉頭皺得更深了。“掃興。”他煩躁地吸了口氣,抽過紙巾先擦了擦腹肌上沾染的血,隨後三兩下給沈緣穿好衣服,拉過被單蓋在他身上。俞修情半蹲下去,湊近毫無生氣的少年,用食指勾勒著他細膩的皮膚,臉上流露出悲傷,語氣無奈道:“緣緣,你怎麽這麽不經疼?以後我們還要生好多個小寶寶,那可怎麽辦?”他顯得有些苦惱和自責,歪頭凝視著沈緣,嘴角扯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聲音平淡,卻冷得像是裹了一層薄冰:“好可惜,我還以為緣緣已經適應我的力度了,原來還得練啊……”說完,俞修情冷哼一聲,隨後站起身,剛朝門口走了幾步,又迴頭看向床上的人,語氣帶著一絲爽快與刺激:“緣緣,我這就去叫醫生,一定讓你舒服地醒來,沒了你,我會很難過的,緣緣離開了我,也會傷心吧?”第11章 沈緣以後很難再懷孕經過昨天深夜裏在床上因為掙紮太激烈,沈緣還沒痊愈的下腹出血嚴重,傷口潰爛流膿,裂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幸虧及時被送到手術室裏搶救了五小時,才成功脫離危險期。搶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俞修情已經等不耐煩了,彈了彈西裝褲上的灰塵,起身走了幾步,問出來的主刀醫生:“怎麽樣?”“我給他做了全方位檢查,發現他的下腹受到極為嚴重的損壞和內傷。”顧瀾瀟邊說著邊摘下口罩,露出一張年輕俊美的臉,但眉目間卻有種沉穩冷漠的氣質,讓人敬而遠之。他曾擔任過俞修情部隊裏的軍醫,兩人認識多年,算得上是知己好友。顧瀾瀟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俞家大少爺究竟做了什麽畜牲行為。畢竟在過去兩年裏,沈緣被折騰到住院不是一次兩次了,他都習以為常了,但並沒有嚴重到需要做手術的地步。果然沒有對方做不出來的事,他真是低估了南港三爺這個殘忍名號。俞修情見他一直眉頭緊皺盯著自己,被窺視的感覺很不舒服,出聲打斷:“還有呢?”顧瀾瀟這才收迴目光,略顯尷尬地清了清嗓子,他將手裏剛拿到的ct照片呈現在男人麵前,眼神犀利,嚴肅道:“這是患者的骨盆拍片,尾椎骨有輕微裂痕,因為激烈掙紮造成內腹大出血,這也直接導致了患者以後很難再懷孕,甚至還有無法生育的可能性。”俞修情沒有接過那張片子,隻是垂眸掃了一眼,果然看見了圖片上那道不太明顯的裂縫,心不免被狠狠揪了下。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暫且認為是在心疼那隻可憐兮兮的小金絲雀,被自己一時衝動玩過了頭。隨後這點難過便不知所蹤,俞修情淡定地看向醫生,陰冷地笑了笑,說:“以後能不能生育我並不在乎,我們俞家也不需要一個傻子來傳宗接代。”顧瀾瀟立即就捕捉到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滿意之色,不由地蹙了蹙眉額。他雙手插著白大褂口袋,深沉的目光也恢複了平靜,一本正經地開口:“無法生育對俞少而言是件喜事吧?這樣一來,沈緣也不用因為次次流產搞垮身體,恢複期讓俞少等的太著急。”聞言,俞修情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沒有因為被戳破想法而惱火。畢竟自己在部隊服兵役那些年,被彈藥地雷炸傷是常有的事,也因為有顧瀾瀟這個醫術精湛的外科軍醫在,每次受傷都能及時接受治療,不至於缺胳膊少腿。他雖然殘酷冷血,但有恩必報,勉強容得下顧瀾瀟這個比他還冷的人。顧瀾瀟靜靜看著他,微挑了下眉毛,莫名很期待他的迴複。見狀,俞修情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低的笑,慢悠悠朝青年走近了幾步。他寬大的胸膛抵住顧瀾瀟一側肩膀,骨節分明的手指輕挑著他下巴,微微俯首,往對方耳邊唿出一口氣,戲謔道:“顧醫生,隨意揣摩別人的想法很沒有禮貌,而且還很變態哦。”耳畔撫過溫柔觸感,斷斷續續的熱氣全灑在脖頸旁,顧瀾瀟心頭劇烈一顫。如果這個時候側過頭,必然會看見那張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強自鎮定,閉了閉眼,又睜開,用力甩開那條手臂,冷道:“再怎麽樣,也沒有俞少變態。”俞修情已經習慣了每次撩撥冰山大美人被無情推開的事實。從軍旅生活到現在,無論自己怎麽纏綿溫柔,這人就是無動於衷。他甚至都懷疑顧瀾瀟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毫無感情了,還是說隻喜歡女人?不過對於顧瀾瀟這個人,他提不起任何征服欲和興趣,如果不是因為那張臉蛋長得不錯,他大概都懶得看一眼。沒有沈緣的乖軟聽話,也沒有蘇淮遙清冷溫柔,隻有一身的傲氣清高。看他沉默,顧瀾瀟冷嗤一聲,譏諷道:“怎麽不說話了?被我說中了?”“行了,顧醫生務必要治好我家緣緣,我可不希望他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後遺症,或者以後不能和我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