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05:你臉太眾,人連正眼都不往你這兒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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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005:你臉太大眾,人連正眼都不往你這兒掃


    咬咬唇,又倒走迴去,居高臨下地:「喂,能動嗎?」


    男人仰視著藍空的雙眸清澈如流動的水。


    她想起紅樓夢裏寶玉的話: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便覺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汙濁逼人。


    然而,眼前的這雙清眸,卻讓她第一次發現,原來也有男人會像水一樣透澈清冷的。


    龍亦飛對她此番來意心裏厭意,沒有什麽好顏色:「在我說出更難聽的話之前,請你走!」


    江歌長這麽大以後,今兒是在同一個男人這裏一而再再而三地失了兩迴自尊。


    她自認長得雖不至於沉魚落雁,但鼻子是鼻子嘴是嘴也挺工整的,可他不過一眼,就直接說對她沒興趣。


    現在還第二番地轟她走。


    士可殺不可辱,今兒他就真的斷胳膊斷手,她也堅決不管了。


    龍亦飛想起她剛才畫的東西,冷冷地出聲:「迴去告訴龍亞飛,我的事用不著他閑操心!」


    他知道,家人可能是怕他想不開躲到這荒山野嶺來尋了短見,派了龍亞飛幾次三番來打擾他的清靜。


    亦飛轟了多次,龍亞飛卻次次找盡理由過來,找了數人把簡陋的荒樓修得跟宮殿似的。


    亦飛心裏知道,他明則是修樓,暗則是監視。


    後來樓修好了,就又派人過來,隻道是關心他生活。


    現在越來越離譜,居然把女人都送過來了!


    亦飛煩不勝煩。


    江歌自是不認識什麽龍亞飛,隻當這人是個漂亮的瘋子,氣極地掉頭就走。


    園子的大門是白色柵欄相連,上的手閘。


    江歌拉開閘,自顧走了。


    園門任它開著。


    走了幾米,終是忍不下心,喪氣地抓抓長發,又迴頭走。


    剛從白色柵欄門裏探進頭,就見從小樓那裏陸續有人出來,朝剛才那個男人奔去。


    看樣子,的確用不著她瞎操心!


    ******


    從西山迴來,江歌給江琛打了電話,讓他給自己卡裏打了一筆不菲的開工費,便去往連城出了名的油畫村買工具材料。


    一連幾天,她都困在禦景王酒店作畫,吃在酒店餐廳,住在酒店套房。


    肖東伊特給她麵子裏子,居然要給她安排總統套房。


    說畫家就得有畫家的待遇,能給禦景王酒店作畫的畫家,那更得享受至高無上的待遇。


    江歌在西山所受到的冷落頓時被消埋,人都有些飄飄然起來。


    不過總算她還有些自知之明,沒被吹捧懵逼了頭腦,及時止住虛榮,隻甘居選了套普通套房,肖東伊笑笑,也就由她了。


    搭著梯子,畫天,畫山癲,畫樓頂。


    本來想好畫那個男人的模糊側影的,她相信,美男側麵,定是會讓人意想聯翩的。


    畫畫的人天生對美好的東西難以忘懷,那個有著水一樣清澈幹淨雙眸的英俊男人,幾度想起,仍令她心生蕩漾。


    簡圖都是按著他的側影畫的,可在牆上開工,畫著畫著,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最後終是沒有畫他,而是重新改成了一片碧波蕩漾的湖水。


    水裏,倒映著白色小樓精緻的正麵。


    和她原先所想的圖樣是一樣的。


    當時,她還不明白自己鬼使神差的想法,可後來,才算弄懂,原來是自己撞入他懷裏那一剎,已經註定了她的鬼迷心竅。


    她不想把他公布於眾人麵前,她要把他私藏起來,他所有的清絕卓俊她都要全部私藏!


    ******


    江歌接了壁畫工程後,元華芳就徹底清閑了下來。


    實在無聊至極來看過江歌幾次,因為江歌見著她就指揮她遞色桶、畫筆、刻刀之類的,後麵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江歌打電話都叫不來,不由恨得暗暗咬牙:再叫交畫稿,勞資一定拖拖拖,往死裏拖!


    yy著這個損友到時候痛哭流涕求自己交稿的樣子,江歌在梯子上笑的那叫一個猥瑣。


    「小歌!」跟爆米花爆發一樣的脆生生嗓音在茶室響起。


    江歌嚇得手裏一個不穩,一桶子綠色色料差點直接潑將出去。


    她扭頭,看到正yy打擊著的損友居然出現了。


    早知道這麽不經念叨,再早些多念叨幾遍自己不就有人打下手了,唉,後悔!


    其實,肖東伊提出過給她配下手,江歌自己沒要,總覺得外人在身邊,自己的想像力都會被破壞,要來個話癆那更慘。


    「快點,幫我把這個桶接下去,換桶藍色的上來。」江歌若是那個年代的地主,絕對合格的周扒皮一枚。


    元芳華在下麵舉高手,把桶接了下去,沒有遞紅料桶上來,把手錶舉高到江歌麵前:「二十三點啦畫家大人,該休了吧?勞逸結合才能高產高效知不?」


    因為要爬上爬下,江歌嫌帶著手錶不方便,口袋裏揣個手機也不舒服,便也沒個時間點。


    吃過晚飯就一直在這畫畫畫,思緒都不知道去哪神遊了,自然沒注意時間。


    酒店的人看她畫得起勁,也不敢上前打擾。


    肖東伊今天跟江琛去了外地,更加沒人敢來擾她。


    「這麽晚啦?明兒一定讓江琛給我付加班班!元芳記得給我作證!」江歌吱溜兒從梯子上滑下來,動作帥氣利落得元芳華直乍舌。


    「觀龍路新開了家酒吧,今晚上開業,排場擺得可大,來了好多明星,還有當紅炸子雞小鮮肉吳希,我特地過來接你去嚐嚐鮮,怎麽樣,姐們有情有義吧?」


    江歌這才發現,今晚的元芳華是特地打扮了一番的,白色的及膝風衣裏,黑色絲襪吊帶裙的。


    「是想拉上我這個漂亮的給你撐撐場麵吧,免得去見了吳希,你臉太大眾,人連正眼都不掃你一眼。」江歌笑。


    「去你的,明明是我比你漂亮,你b罩吧?姐可是b罩半!」


    「請問,b罩半是幾個意思,和b罩有差別嗎?」兩人笑鬧著迴江歌在酒店的套房,江歌去換衣服。


    「目測你肯定測不出來,差半個杯的手感可不一樣!」


    「怎麽,你自摸過?」


    「你才自摸,我待會讓吳希去摸。」


    江歌想起上次一則新聞,一個娛圈小鮮肉被一個富婆買夜被拍,不禁笑著道:「給他摸一迴是不是還得付費?」


    「我這是美好的愛情yy,你丫竟想成思想齷齪的肉體交易?小歌兒,你思想太不純潔了!」


    「是你在yy著讓吳希摸,到底是誰不純潔。」


    「好吧,難道你不想讓吳希摸。」


    「不想。」江歌去換衣服,對著鏡子,不禁又想起那雙幹淨得似不沾任何俗世塵染的漂亮雙眸。


    元芳道:「是啊,就是我想被他摸了,你說,如果包他一晚得多少錢?」


    「不純潔!」江歌的聲音從在換衣服的浴室裏傳來。


    「姐就不純潔了怎麽滴吧,今晚就去打聽一下價格,明兒就開始掙錢,掙夠就去包吳希!」


    「就憑我們現在這樣的賺錢能力嗎?等你賺夠,估計人吳希也人老珠黃了。」


    「也是哦,到時候會不會那方麵功能都退化了?不行,得想法迴家一次性撈一大筆,趁吳希年輕趕緊包他一迴!」元芳華咬牙霍霍。


    「色女!哪天把你這幅德性也擺我哥麵前讓他瞧瞧。」江歌換好了出來,灰色打底衫配粉色雪紡裙,卡其色平底鞋,外披黑色長衫,長發發尾微微捲起,休閑又時尚。


    「小歌,從明天開始到壁畫結束,我天天來給你拎桶遞筆!」元芳華信誓旦旦,變臉比翻書還快。


    「這還差不多!」江歌滿意。


    浮躁社會,紙醉金迷,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比如去夜場,越是高貴優雅的名媛千金越愛去泡。


    隻要別玩得下限全無,就還算是個好人。


    城市裏的年輕人,誰都無聊!


    更何況他們這種出生就含著金鑰匙的食物鏈最頂端的優越者!


    觀龍路,夜魅。


    江歌和元芳華跟著迎賓小生經過富麗堂皇的廳堂,從電梯上二樓。


    元芳華已經打聽到,明星群演就設在二樓旋轉廳裏的舞台。


    電梯門在二樓開,江歌和元芳華準備出去,侍應生恭謹微笑道:「兩位小姐所訂的房在三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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