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講機裏傳來迴應:


    “收到。”


    隻見樓上,情報組其他人開始包圍向404號房間。


    就在即將到達404號房間的時候,


    沒想到404號房間裏正好有一名男子走了出來。


    他年紀三十七八歲,禿頭,身材矮胖,身穿灰色外套。


    男子走出房間後,就快步沿著走廊走樓梯走去。


    而這條走廊的前後都是情報組的人。


    亞當看到男子走出那房間便出聲喊道:


    “先生?”


    “能請你停一下嗎?”


    但是那中年男子聽到唿喊,腳步反而沒有停下來,


    快步朝前走去的他瞪眼看了看前後,發現自己已然被攔住了。


    走廊的另外一頭,安東尼奧和傑西正牢牢看著他。


    “芝加哥警察!”


    “先生!站住不許動!”


    被兩頭攔截的中年男子表情緊張,


    眼看著情報眾人逼近,


    那中年男子竟翻越護欄縱身一躍!


    可不是誰都有李森那般恐怖的身體能力。


    這中年男子往下跳去,還以為自己能夠精準落在樓下的車上。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隻有頭哐當一下精準砸在了車頂。


    “唔!”


    頭部撞擊車頂的中年男子身體再次摔下車,


    整個人斜著倒在車邊一動不動。


    “該死!”


    漢克警長看著那中年男子跳樓,很是無語地對講機:


    “快叫救護車!”


    嫌疑人跳樓了,


    樓上的亞當和安東尼奧快步朝著404房間跑去,


    那404房門甚至沒關,亞當直接推門而入。


    走進汽車旅館的房間,第一眼就能看到一張床。


    那張潔白的床上放著一條沾滿暗紅鮮血的浴巾。


    房間不大,看著並沒有其他人。


    而房間內的衛生間的門是鎖著的。


    持槍警惕的亞當朝著衛生間房門走去,利落地打開衛生間房門。


    他和安東尼奧一起持槍警惕衛生間。


    令人感到頭皮發麻的是...


    衛生間的浴缸裏麵躺著一位年紀大概隻有十八九歲的女孩。


    那女孩的腹部被人刨開,


    紅的黑的鮮血流滿了整個浴缸。


    “我的天哪...”


    安東尼奧看著眼前場景,不由得在胸前畫了畫十字架:


    “我很抱歉...”


    亞當看著那年輕女孩的鮮血淋漓的被刨開的腹部,捂著臉十分難以接受:


    “什麽樣的畜生才能幹出這種事?”


    “我真是...”


    情報組還是來遲了一步,


    毒騾已經被人開膛破肚了。


    就此,


    迴到芝加哥21分局警署,停屍房。


    “女性死者查到了一個匹配身份。”


    法醫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傑西和厄普頓:


    “她的名字叫格洛利亞桑切斯,18歲。”


    “男性死者目前還是身份不明。”


    傑西和厄普頓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年輕女孩的屍體,也都是歎了歎氣,


    多好的年紀,卻落得如此結果,


    “所以這個無名氏和毒騾一起行動?”


    “把她交給買家,確保一切順利?”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身穿白大褂的法醫話語深深:


    “這可憐孩子體內的可卡因足夠毒死一匹馬。”


    “胃酸燒穿了膠袋...”


    “所以...”


    厄普頓看著法醫莫名問道:


    “她被剖腹的時候還活著嗎?”


    法醫頗有無奈:


    “看起來是這樣。”


    “因為沒有檢查到任何麻醉跡象。”


    “他們是活生生地把她肚子剖開的。”


    聽到這樣的血腥迴答,厄普頓和傑西沉重無言。


    法醫拿起了一個紫外線手電筒:


    “不過我發現了一個你們可能感興趣的地方。”


    他將紫外線手電照在女孩屍體的手背上。


    在紫外線的照耀中,女孩屍體的手背上出現了一個小蠍子圖案。


    獲得這個情報線索的傑西和厄普頓重新返迴情報組辦公室。


    他們兩人將那張小蠍子熒光圖案貼在案情分析板上:


    “我們在格洛利亞的手背上發現了這個。”


    “這應該是夜店或者派對常用的隱形印章。”


    剛剛舉辦了一場超大派對的李森摸了摸下巴:


    “一個攜帶大量毒品的女孩還去參加派對?”


    “這可不像正常毒騾會做的事。”


    毒騾是什麽?


    其實就是人體運輸(毒)品。


    那些(毒)品會藏在各種膠套裏,由運毒之人吞入腹中,


    正常情況下,吞入大量無法消化的(毒)品,毒騾將行動困難。


    行動困難的毒騾基本不可能去蹦迪或者參加派對。


    這顯然是個疑點。


    這個時候,坐在電腦旁的金米出聲喊道:


    “海關來消息了。”


    “這個無名氏查到身份了。”


    “他的名字叫米格爾洛佩茲,39歲,最近工作地登記的是蠍子俱樂部。”


    “他的職業是酒保。”


    漢克警長轉頭看向金米問道:


    “那被他剖腹的這個格洛裏亞桑切斯呢?”


    金米快速迴道:


    “她也是蠍子俱樂部的人。”


    “不過她是舞女。”


    安東尼奧聽到金米的線索皺眉問道:


    “就是第六大街和史都華大道路口的那個蠍子俱樂部嗎?”


    金米點點頭:


    “是的,就是那個。”


    “他們的標誌和手背上的一致。”


    漢克警長立刻吩咐:


    “好了。”


    “把店主和所有雇員都查個清楚。”


    “這是一起兇殺案。”


    “我們抓住轉移毒品的人,也能給他定個謀殺罪。”


    謀殺罪是剝奪人的生命權的罪行,


    在所有普通法國家中,謀殺罪基本是最嚴重的刑事罪行之一。


    謀殺罪可比販毒、運毒這些罪名嚴重得多。


    看來漢克警長對此案件也是頗有氣憤。


    就在這樣的背景裏,情報組開始行動了。


    隻不過今天晚上,眾人奔赴的不是李森的派對,而是一家名叫蠍子俱樂部的派對。


    黑夜裏,


    安東尼奧又換成了一副混混打扮,他和身穿普通便服的李森朝著蠍子俱樂部走去。


    “酒保的名字叫拉裏沃茲尼亞克。”


    “有一次持有毒品並試圖分銷的前科。”


    “我的線人聽說,他曾經在蠍子俱樂部運過可卡因。”


    “他很高,黑頭發。”


    與安東尼奧一起走著的李森點點頭:


    “拉裏,我明白了。”


    另外一邊。


    街道上,停著的一輛車裏。


    亞當和傑西正坐在車中,


    兩人正拿著筆記本電腦查看線索資料:


    “這個家夥,他從墨西哥運毒騾進來?”


    “總得先找個地方下手吧?”


    “好吧,拉裏就是我們現在下手的地方。”


    “誰去?”


    “厄普頓。”


    “誰?”


    “海莉,她負責。”


    聽到傑西話語的亞當愣了愣,頗有些擔憂地望向街道對麵的夜店。


    夜店俱樂部燈光絢爛,


    這裏是一處工廠風脫衣舞俱樂部。


    紫色的燈、白色的燈、紅色的燈,各種各樣的關係相互交織。


    在妖豔彩燈中,


    可以看見穿著清涼的脫衣舞娘正在鋼管舞台上盡情擺弄舞姿,


    轟隆隆的音樂,彌漫的酒氣煙氣,尋歡作樂的人鬧哄哄地跳著舞,


    李森和安東尼奧走進喧鬧的人群,隱晦地朝著厄普頓走去,


    他們兩人已經發現了厄普頓。


    厄普頓坐在吧台旁邊喝酒已然許久,看上去單身一人十分好騙。


    不過李森和安東尼奧並沒有過去搭訕。


    兩人隻是經過厄普頓的身旁,站在她的身邊不遠處。


    吧台裏,酒保拉裏發現厄普頓獨自一人許久,便主動打招唿:


    “嗨?”


    “一個人嗎?小姐?”


    “需要一點什麽幫助嗎?”


    “比如帥氣的小夥子?”


    在轟隆隆的音樂中,厄普頓搖著手中的酒杯笑著迴道:


    “不。”


    “男人多沒意思。”


    “有沒有更嗨一點的?”


    “你知道我的意思。”


    “派對道具,你有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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